逢場作戲,祝新自然是來者不拒,雙手一上一下在女人的身上游走。
“嗯,不要,人家好癢。”
女人輕輕的仰着頭,眉眼含春,半開半閉,早已動情。
“不如我們換個地方?”祝新適時的提出建議。
“好,樓上就有包間。”
祝新攬着女人的腰,向着二樓走去。
而女人軟綿綿的身體此刻已經徹底的掛在了他的身上,高聳的雙峰來回的摩擦着他的胳膊。
來酒吧的人都是尋找刺激和放縱,自然是對這樣的事情沒有任何好奇。
上了二樓之後,早有機靈的服務員跑過來引着兩個人向沒人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祝新將小費塞到服務員的手裡面。
服務員殷勤的點頭哈腰,給兩個人帶上門,更是懂事的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
祝新心裡清明,這個女人就是在酒吧裡面攬活的,俗稱就是妓女,不過是高檔的一點而已。
而且她們事前也不會談論價錢,但事後不給錢或者給少了,自然會有酒吧看場子的人過來,到時候不拿錢是不要想着能夠囫圇的走出去。
女人的手掌竄到祝新的下身,柔軟的手指擺弄着,手法十分的嫺熟。
她更是踮起腳尖,眯着眼,想着祝新索吻。
祝新狹長的眼睛突然閃過一絲寒光,手掌在女人的肩膀上一拍,猛然睜開眸子直視女人的雙眼。
女人原本扭動的身體驟然停了下來,雙眼直勾勾的望着祝新,十分的呆滯。
“你累了,需要休息一下,放鬆身份,慢慢的向後倒,放心我會接住你的。”帶着蠱惑的話,鑽到女人的耳朵裡面。
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慢慢的閉上,身體更是向着後面倒去。
猿臂一伸,將女子的身體接住慢慢的平放在牀上。
做完這些事情,祝新不由得深呼吸兩口氣,將體內被女人勾起的火壓了下去。
“啪。”
隨着祝新的響指,女人原本閉着的眼睛突然睜開,只是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沒有任何的神采。
“你知道黑鯊嗎?”祝新輕聲的開口問道,語氣當中沒有任何的急迫和催促,像是兩個老朋友在聊天一樣。
“他半個月之前來過酒吧,當時我作陪了的。”女人張嘴平緩的說道。
祝新的眼睛亮了,還真是有門,再問問看能不能從她的嘴裡面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哦,當時黑鯊說了什麼話沒有?”
“我做的距離黑鯊比較遠,聽不到他說了什麼,只是晚上的時候陪他的手下睡覺的時候,聽那人說起過黑鯊要弄一個賭局。”
聽到女人的話,祝新的心咯噔一聲。
黑鯊的手下說出來的應該不會有假,而且這話能夠從他的嘴裡面告訴一個陪睡的妓女,現在並不是什麼秘密。
祝新詫異的是爲什麼布吉告訴自己的消息,是有個賭局,而湊局的另有其人,黑鯊不過是被邀請而已。
“他到底是拿到的消息不準,還是故意欺騙自己呢?”祝新在心裡暗暗的想到。
將疑問暫時壓在心底,祝新再次開口問道:“你還知道其他關於黑鯊的消息嗎?”
女人說道:“湄桑村現在都在傳說黑鯊前段時間丟了一批貨,量很大,他派了殺手過去追討貨物,聽說已經找了回來。”
祝新的眉毛再次皺成了川字,那批貨在地下工廠已經在自己放了一把大火燒成了灰燼,黑鯊怎麼可能再找回去,爲什麼他要放出去這樣的消息呢?
再次打了一個響指,躺在牀上的女人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站起身,在房間裡面來回的踱着步子,黑鯊放出消息說丟失的毒品找了回來,到底是爲什麼呢?
難道爲了信譽,雖然沒有找回毒品,卻硬着脖子說找回來了?可是上下家交易,這樣的謊言很容易就被戳破,一旦敗露,信譽的損失會更大。
黑鯊能夠成爲清邁府最大的掮客,這樣的道理不會不明白的。
事情越來越是蹊蹺,祝新一時間也是想不明白。
掏出一小沓票子扔在牀上,祝新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現在要趕回湄桑大酒店,確定布吉是故意隱瞞了事情,還是得到的消息不準確。
布吉知道的事情太多,一旦敗露出去,就會將自己置於水深火熱當中,所以祝新纔會如此着急。
剛剛走下樓梯,就聽到一陣的喧鬧聲驚起,七八個大漢在舞池當中橫衝直撞,而在他們的前面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在人羣當中靈活的穿梭着。
暴躁的音樂聲瘋狂的咆哮,震耳欲聾,饒是以祝新的聽力也聽不到那幾個大漢再吼叫着什麼。
現在的處境非常的微妙,而且還處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祝新不想要貿然的多管閒事,便繞過這些人,向着外面走去。
可有的時候你不找事,不代表事情不會找你。
在人羣當中穿梭的小姑娘,居然調轉方向直奔祝新而來。
“來,來,抓我啊!嘿嘿嘿。”小姑娘直接繞到祝新的身前,俏手抓住他腰間的衣服,緊緊露出一個小腦袋衝着後面的人喊道。
“你給我站住,馬上跟我們回去。”
後面的漢子吼叫着,呲牙咧嘴,顯然被女孩給激怒了。
女孩根本不理會,把祝新當成了是擋箭牌,繞着他來回的閃躲着。
“你個養的,趕緊給我讓開。”
邊吼着,那漢子更是將身邊桌子上的洋酒瓶抓起,向着祝新的腦袋砸來。
祝新的臉瞬間陰冷下來,辱罵自己從來沒有謀過面的母親,無緣無故意圖殺自己,這兩條無論哪一條,這個漢子都有取死之道。
抿起嘴角,祝新含怒一腳直接蹬出。
酒瓶還沒有落在祝新的腦袋上,後者的腳卻後發先至踢在了漢子的胸口上。
漢子的直接口鼻溢血倒飛而出,酒瓶子更是跌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弄死他!”
見到同伴一個照面就被重傷,其他的漢子也是向着祝新衝了過去,想要靠着人多幹掉祝新。
羊羣雖多,卻也不可能是狼的對手!
祝新抓去一個酒瓶,砸在了酒桌上,酒瓶的下半截應聲而碎,上半截閃着尖銳的寒光。
不退反進,祝新迎着七八個大漢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