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他們的打鬥沒發出太大的聲音,還是驚醒了隔壁一夜未有好眠的德叔,當他匆匆趕來推門而入時,只見倒了一地的人,血花四濺。連同主子,秦林亦好好躺於榻上,心裡一個不安急急上前發現沒有傷口,一探鼻息才知曉中是中了迷藥,無性命之憂。
只是這其餘的六人……
正當他疑惑的同時,門外響起了小二的扣門聲:“公子,公子您歇息了麼,有沒有什麼事?”
“沒事!”
德叔鎮定的答了小二的話,欠幸方纔拴了門,若是那小二一個緊張推門而入,那後果可不砍設想,畢竟出了人命,惹上官司不好。
“那公子歇息,小的下去了。”
見裡頭的人說,沒事,這小二纔打着呵欠迷迷糊糊的咕噥了句“我明明聽到椅子碰撞的聲音的,莫不是客棧裡惹來了大老鼠?”下樓去了。
聽腳步聲漸遠,德叔這才從懷裡摸出解藥放至主子與秦林的鼻前,兩人幽幽轉醒。
“主子,秦林你們沒事就好,可把老奴給嚇壞了。”
拍着胸口,德叔的這才慢慢的平靜下來,轉頭看一眼那五個黑衣人中最顯眼的白衣男子,剎是奇怪。
“對不起,讓德叔擔心了。”那牀上的白衣男子仍舊一臉蒼白,這才說一句話又止不住的輕咳起來,德叔力馬上前給他撫着背。
“哎,不過這也奇怪,看樣子,這來的是塞北五熊不錯,只是這白衣的年輕公子是誰?他們既沒得手死在了這兒那是誰幫的我們度過一劫?”
德叔疑惑的說着,秦林搖晃了兩下身起,起身走至前去,一個個的探着躺倒在地的六人的鼻息,直到探到青兒的時候,他才詫異的說道:“不對啊,這塞北五熊都死了,而且個個一招弊命,可這白衣男子卻中是中了迷藥,莫不是他殺的這塞北五熊?”
牀上的白衣男子一聽,清澈的眸子閃過一絲亮光,握着手帕的左手急急向前伸着,吩咐秦林說道:“快快將他弄醒來,問個明白,按秦林的說法怕當真是他救了我們一命,既是有恩定當回報纔是。”
“是,主子!”
聽他這麼一說,蹲在地上的秦林伸出手 將青兒抱起,手裡的感覺剎是怪異,不覺得輕聲咕噥了一句“這小子真輕”。
應着青兒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一說,牀上的男子竟起了身,將牀讓給了她,親手接過德叔手裡的解藥,遞至她的鼻前。迷糊間,似感覺有什麼味道涌入鼻子,青兒貪婪的吸着,竟感覺渾身舒暢起來。
而爲了更好的替她解毒,白衣男子不免微微前傾,以半傾身的姿勢位於情兒的上方,也正因此,他竟然發現他的耳垂上有耳洞,頓時驚詫不已,“他……他……竟然是……”
“恩……”
幽幽轉醒的青兒睜開眼入眼的第一景象竟然是一個臉帶蒼白,卻不失華貴,俊美得如同天使,滑如白玉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