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纔是成爲王者的動力。野心,纔是征戰天下的根源。野心,也是一統江山的美言。野心,更是發動戰爭的驅使者。但是沒有野心,同樣也會被人欺負成弱者。這是野心的錯誤?還是弱者本就如同牲畜一樣,認強所欺卻無能防抗,而自認此是天意?
於知足想要的就是這種野心,現在就是爲了將來,那麼如此好的機會在不利用,纔是真正的懦夫,又如何去談徵戰天下,在創天城大陸一江山?換完衣服後,穿上五品族王的衣衫後,很是滿意的上下看了自己一眼,笑道:“鐵弟,你看我雄心壯志,是有過錯?還是不善?”
“輥兄,世人難懂,王者之道,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頂天立地,何罪之有?”
“哈哈哈....,如果說以前我沒有野心,還認爲修行的更高後在去征戰天下也是一件好事,現在才明白野心的滋生纔是最大的本錢,沒有能力去創造,又何來的能力去擁有?”
“輥足此言甚是,君臨天下,纔是弱民之福,無有爭鬥的時候,爭鬥只是剛發芽而已,等果實成熟以後,纔會體現出王者之道的重要,現在天城大陸是兩分天地,此時纔是征戰之機,輥兄若將蚩族發揚光大,不也是在自創基石?”
“若是你當族王,有何所做?”
“輥兄,若是我當族王,定將仙樹奪回,只是時機不熟,我也是難有野心。”
“哈哈哈...,你這話太對了,沒有能力,又何來的野心?沒有野心,怎能去爲走的更高而努力?走,你我路上商議,一定要奪回樹林,振興蚩族。”
二人都是點頭一笑,剛要走出主帳時,一位女子突然拉開門簾,走了進來,見到新族王一不下跪,二不行禮的“哼”了一聲,很鄙視的看着於知足,目光斜視的說道:“哼,族王讓我回來,難不成是想和我切磋武藝,談情說愛?”
於知足一看此女如此傲氣,很是生氣的說道:“哼,見族王還不行禮,你是活夠了嗎?”
“你?我....,屬下參見族王,蚩先武回族護駕。”她說完後,急忙跪在地上,抱拳行禮。
於知足哈哈一笑,收回王令牌,氣道:“我本慈悲如活佛,怎奈世人噁心多,我若懦弱被人欺,不如當王踏天下。好啊!蚩先武,你好大的膽子,見族王先怒後敬,難不成我一族之王是假的?”
於知足說完後,又將王令牌拿了出來,走到她面前,對着她的臉說道:“要不是這王令牌,看來我都容易死在你的手中,我還以爲自己是壞蛋,沒想到世人如此邪惡,只是還沒找到發怒的理由而已,你給我聽好了,從今以後,你在我身邊扶持,要是稍有不妥,我先殺你敬祖。”
蚩先武聽完後,看着王令牌是渾身發抖,急忙低下頭後,邊扣頭行禮,邊顫抖的說道:“族王慈悲,屬下無知,還請見諒,日後輔佐族王統領族人,還請族王放過我這一次。”
於知足起身哈哈大笑,很是高興的點頭說道:“哈哈哈...,果然是成王敗寇!要不是這王令牌,我這族王都得被你們欺負死,哼,跟我前去真火族,我要奪回仙樹林。”
於知足大步走出主帳,蚩先武和蚩鐵跟在他的身後,二人都低着頭,不敢在說閒話。族王所過之地,無形的威嚴在族人心中升起,只是還沒見到族王的威信在那裡,所以現在還有點不知道如何對他敬畏。不過這已經不要緊了,於知足此時知道,自己要是在這裡發展不起來,就不要去說征戰天下了,一個小小的蚩族都統領不了,還說去征戰天下有何意義?
尤其剛纔蚩先武的表現就已經證明,當上族王如果不強都必有人欺,那自己還不如不修成仙,在凡間不也能過上好日子?此一時,彼一時。當族王的時候,纔會去想如何統領族人。等當上王者之後,不也得爲江山社稷着想?於知足在走的路上,想了很多,此時的他才知道征戰天下的難處,但此時也是樹立威信和創造基石的最好時機。
三人走到那片五品仙樹林前的空地,看見遠處有真火族的族人在仙樹周圍看守。於知足看着那片樹林,很是生氣的說道:“這片樹林離我們如此近?卻被他們佔有?”
“族王,這就是爭鬥的根源,敵強我弱,沒有辦法。”蚩鐵說完後,走出幾步又四下看了幾眼,轉身又回到於知足的身邊,又說道:“族王,你看左右兩側,都是空地,只有靠近天魔山的地方,有一片小樹林,所以這片樹林成了寶地,而且果實也非常的多,其餘魔仙種族離此地非常的遙遠,這裡也就只有蚩族和真火族是久居此地,但也只有真火族,能吃這五品仙果。”
“這仙樹可真踏馬像香蕉樹,結果肯定不少,真火族竟然如此無恥?我還以爲自己太邪惡,不想發起爭鬥,沒想到這麼好的地方,就讓他們一族佔有?真是氣死我也,走,我去問問真壯,我看他到底有多壯?是踏馬身體壯,還是裝犢子?”
於知足氣的是臉色鐵青,自己本以爲不去爭鬥是好事,現在看出自身不強纔是惡事。這也太欺負人了不說,難道他們的幸福生活,就非得建立在族人的懦弱之中嗎?
於知足邊走邊生氣,邊走邊墨跡這事。在他身後的蚩先武聽完他的話後,心中才感覺這位族王,纔是爲族人着想的好族王,而蚩慎也只是一個自飽自足的懦夫而已,又如何能承擔一族之王的重任?
三人走到看守樹林的真火族族人面前,蚩鐵上前一步,看着這位男子,說道:“快去稟告,我族新王要見壯王,快去通信。”
這位真火族的男子,看了於知足一眼後,有點不尊的一笑,說道:“新族王?只有五品上修的能力?哈哈哈....,我一個看樹林的小兵卒,都是五品中修,你來又能怎樣?族王有事,無時見客,你們回去吧!”
於知足聽完後,心中是大大的不悅。自己還沒去欺負別人,就有人看不起自己?這要是不給他點臉色看看,這還有沒有王威了?於知足一生氣抽出腰間寶劍,御神劍頓時白光一閃,亮如日月,劍身噴火,劍氣沖天,他大喊一聲,說道:“我艹,你一個小小的看門狗都瞧不起我,這還能行?呀呀呀....。”
於知足寶劍一動,一招穿心劍直奔男子胸口,只因劍速太快,這位五品中修的守衛,都沒看明白劍光是怎麼過來的,就死在當場。化身一爆,血氣沖天,蚩鐵和蚩先武急忙張嘴一吸,將此人的血氣都吸入體內,二人頓時都提升了一點點的修爲。
於知足一看,急忙說道:“一會來兵,不敬就殺,我到要看看,這真火族有多牛?”
二人都點頭領命,暗自手握兵器,準備隨時迎戰。就在此時,看管樹林另一側的族人急忙趕到,前前後後有三十多人。一見自己的族人沒了,當然知道是三人所害,一句話都沒說,抽出兵器就上前要爲族人報仇。
於知足一看好啊!要的就是你們先動手,看你們的品位雖然也是五品中修,只可惜你們的外功太弱了。他飛身一躍,衝出一劍,將跑在最前面的人,一劍刺死,化身頓時殲滅,血氣一飛沖天,其它的人也沒時間去吸食化氣,只見這位拿劍的族王是出手有人必死,招過就有人滅。
三十多個真火族魔仙,都是五品中修的修爲,只可惜外功太弱,有在好的內修,也只能變成敵人的沙袋。蚩先武殺死七八個,蚩鐵殺死三四個,等三人收招聚在一起的時候,剛纔還是打鬥的場面,頓時寧靜了很多。
於知足看着樹林一笑,說道:“我艹,還我以爲自己是壞蛋,沒想到對方也不是什麼好人,等會看看,有沒有牛人在來?”
他的話剛說完,天上有一男一女兩位大將,駕雲而來,當看到樹林周圍沒有了自己的族人,二人飛身躍下,站在距離於知足面前不足百米的地方,男子雙手亮出一對金剛爪,女子抽出腰間金剛匕,同時指向於知足,男子氣道:“你是何人?竟然來此殺我族人?”
“哈哈哈....,我是何人?我是這片樹林的主人,族王蚩輥,你族人對我不敬,髒言辱我,我出言教訓,他就出招行刺,難不成我做的不對?”
“族人對你不敬,你爲何不找族王去論理?斬殺族人,你是爲奪林而來?”
“我只是來看看,難道也有不對?既然話都如此無理,你們有何用意?”
一男一女兩位魔仙,都是四品下修的修爲。二人一聽這話,就已經開始運化氣在兵刃之上。於知足一看心中一笑,因爲二人不會外功。在好的修行,沒有外在的招式,也是白修煉一回。他突然明白了,這仙樹林裡的果實,增長了真火族的內在修行,就如同一個身體健壯的硬漢子,怎能打過會武術的瘦子?如果是修煉外功的戰將,在同品位的交戰情況下,還得看外在的招式是高是低。又何況是這些內修過高,而不會外功的軟柿子。
於知足抽出寶劍,剛要動手的時候,蚩鐵急忙拉了他一下,很是小心的說道:“族王,他們可是四品下修啊!你可小心。”
“哈哈,你們不懂其中奧秘,怎能知道好壞之分?看我如何應對二人,你們退下。”蚩先武雖然也是一員猛將,但品位上的差距,讓她的心裡也產生了膽怯,所以她有點不相信族王說的話。
於知足看了寶劍一下,又看着二人說道:“臨陣對敵,纔想運氣,真是笑話。”
話剛說完,他身影一動,一招林天一劍直奔二人而去。劍氣如林,劍光似雲,劍招之中內涵的化氣,要比以前增加三倍之多,於知足此時才感覺,五品上修的化氣,竟然有如此強悍的威力,只可惜這其中的奧秘,這些只懂內修的外行,是無論如何也看不懂的。
二人一見化氣沖天,已近身前的時候,男子突然推了女的一把,將她推出一百多米遠後,雙手運氣在兵刃之中,雙爪一伸,要衝進劍氣裡和敵人死拼。於知足一見笑了,這還用說別的嗎?自己不用和他硬拼,只要一變劍招,此人必死無疑。
林天一劍已到盡頭,於知足收回劍身,扭身一招連雲劍,直刺男子腰間,只聽他“啊”的一聲,化身頓時爆滅無形,女子在一旁看到後,大喊一聲,揮動金剛匕,直奔於知足的後身而來。就在她匕首距離於知足只有十米的距離時,天上突然飛來一人,大聲喊道:“白香你快收手,你不是他的對手,我來了。”
天上的話音剛落,此人就飛身落到女子的面前,將她的招式擋住後,看着於知足說道:“你....,爲何殺我族人?”
於知足轉身一看,一位髮色變白的男子,穿着四品衣衫,臉色還很是不悅,這就證明他是真火族的族王。蚩鐵一見真壯,急忙跑到於知足身邊,將他的身份說了出來。於知足點頭一笑,看着真壯,說道:“真族王,真是久仰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你族人對我不敬,我來此賞悅仙樹,你族人出言髒我,我教育幾句,他們竟然要行刺於我,是我不對?還是你族人太過霸氣?”
真壯看着於知足,很是不相信的說道:“你是蚩族新主?”
“怎麼?我臉上都沒寫嗎?”
“如此說來,你不知樹林之事?”
“哦?我不知道又怎樣?我知道又怎樣?”
“你...,我和蚩慎商好,仙林兩族同分百年,每一百年換一次,難道你不知道?”
於知足愣住了,難道真這事?他看了蚩鐵一眼,發現他也搖了搖頭,意思是不知道。但是蚩先武急忙走到他身邊,小聲說道:“是有此約定,但是仙果只有族王一人能吃,所以我哥想把樹林平分後,分給族中修行高者,也好能征戰沙場,建族立業。”
於知足點了點頭,心想這蚩先龍到很有遠見。不管怎麼說,蚩慎爲的是自保安危,所以沒想去征戰天下,只想苟活一世,所以沒有野心,當然聽誰的話都感覺是個錯誤。但無論怎麼說,蚩先龍也不能殺他的兒子,這一點就是蚩先龍的不對。
於知足一笑,看着真壯,說道:“樹林每百年才分佔一次,不如我們把樹林平分,你看如何?又何必等百年以後,那多無趣。”
“你....?”真壯沒敢在說話,於知足一下就看出來了,他也只是內修過高,外功有可能都不會的一個主子。這就滋生了於知足的膽量,他往前走了幾步,已經走到真壯的面前,心中也有點害怕他萬一會武在偷襲自己,那可就壞了。但是想要吃的多,就必須有膽量去奪取。
於知足站在他面前,看着真壯的雙眼,笑道:“真族王,你若不同意,我們刀劍相對,可就傷了兩族的平民,你要是同意,一半樹林,難道不能施捨於我?”
真壯此時也很害怕,因爲好幾百年都沒打過架,自己的修爲是四品中修,但外在的武學還真就一個不會,就連對敵的法術他也不會。此時的他是心有不悅,但還有點不知所做的看着於知足,很難在心中取決利弊。
就在這時,他身後的女子白香,抽出匕首氣道:“他殺我丈夫,族王,我要爲夫報仇。”她的衝動,釀成了滅族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