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但是我本來就是妖怪還是成了鬼的妖怪。”瞳實誠的說到。
“瞳,我現在很煩躁,沒有那種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我想快點完成歷練。”
“元卿,你爲什麼不把現在當成一種歷練呢?你現煩躁,那是因爲沒有按照你歷練的想法來。但是現在也是歷練的一種。”瞳很認真的的說到。
“這也算是歷練嗎?”和元卿不解的問到,臉上一臉疑惑。
“算,人世間的生不由己,酸甜苦辣你都的嘗試。”瞳開解和元卿。
“嗯!”
秦安林今天上完早朝不當值,與當朝的太子殿下一起來府中準備喝茶,他本來是太子殿下的伴讀,哪成想他讀不進去書,棄文從武,如今做到大將軍的位置,他家從軒轅朝開國以來就是跟隨太祖皇帝的開國功臣,他得曾祖父不要開國公的名號,只要求一直跟隨太祖皇帝。當時秦安林曾祖父直說,他死了哪管身後事,兒孫的榮譽讓他們自己打?太祖皇帝憐惜秦安林的曾祖父賜予免死金牌。
他跟太子自幼相伴,關係非常好。當今並不會猜測秦安林,因爲秦安林跟誰走的近都不會參與奪嫡,誰是皇帝,秦家就效忠與誰。當今放心秦家與各位皇子來往,當今並不懼怕。
“聽說你家園子的茶花開了,走!去看看,你這園子的茶花是這京都的獨一份。”太子軒轅承德說到。
“這是誇你還是誇我的園子,這當時是咋們一起移栽的。”秦安林調侃的說到。
“誇我的手藝。”
兩人來到茶花園,就看到一黑衣女人,現在一顆綠色的茶花面前,表情是一臉疑惑。
太子看到這女人現在茶花跟前,一身黑衣,繡着金色的雲朵,黑白相間的頭髮隨意盤起來。用一根黑金色的髮釵固定。年齡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給人感覺很安靜的一個人。
“你在這裡做什麼?”
和元卿聽見有人問話,朝着聲音的源頭看過去,是秦將軍與一位年紀相仿的中年男子。
“看花。”和元卿簡短回答道。
“下去吧!”秦安林說到,這瞳木見人都不會行禮,看來規矩白學了。他現在也算是知道這女人不諳世事,估計是哪座山下來的道士,他也瞭解道不論男女都叫道士,沒有道姑這一說。至於細作肯定是戶籍什麼一切都準備妥當的,他是誤會了。
“秦將軍,我能走了嗎?我在你府上待半年了,我覺得我該走了。我今天問過夫人,夫人說得讓你知曉。正好碰見你了?”和元卿皺着眉頭道。
“咳咳,你隨時可以走的。”秦安林不自在的說道。
“那好,我知道了。”和元卿轉身走了。
“……”秦安林一臉無語。
“安林,這是你半年前從山賊手中救回來的女人?”太子問到。
“對,一開始我以爲是那裡派來的細作,她說她是道士,我沒有相信,算是把她軟禁在府中吧,後來發現這瞳木道人不諳世事,戶籍也沒有,人情往來更是不懂,我也知道是誤會了。估計也是下山歷練的道士。”秦安林摸了摸鼻子說到。
“她要走了,你給她戶籍辦理了沒有?”太子問到。
“沒有,她估計要回山的,都快三十的年紀了。不適合出來歷練了。”秦安林說到。
“哦!我對這個瞳木道人挺感興趣的,我想把他帶走。”太子軒轅承德說到。
“你想把她帶回你府上?做什麼?”秦安林很是直接的問到。
“探討道法。”太子軒轅承德說道。
“……”
“我去安排一下。”秦安林說到,她們也沒有問和元卿同意不,就這樣決定,畢竟在皇權至上的朝代,女人是沒有說話的權利的。
太子軒轅承德只是覺得這瞳木道人安靜的很,他本身也對道法之類的東西感興趣。感覺這瞳木道人怕是修行有道之人,如果不是放出去就好了。
和元卿這邊回去之後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收拾一邊對張嬤嬤說到:“秦將軍同意我走了,我現在就走,夫人哪兒我走的時候給打個招呼。這段時間多謝摸摸照顧。”
“瞳木道人,你萬事多加留心。”張嬤嬤說到,這瞳木道人單純,出門怕是也會被騙。
“知道了,張嬤嬤,多謝嬤嬤。”
“張嬤嬤,我這就走了,以後請嬤嬤萬事保重。”和元卿說完對張嬤嬤行了一個拱手禮你。就轉身離開。
“好,瞳木保重。”張嬤嬤則是對和元卿行了,一個萬福禮。
和元卿走到將軍夫人的院門前讓人通報,她這才進去。
“瞳木道人,可是還有事?”將軍夫人納悶道。這纔來了剛走,這來了包裹滿滿的,是要告辭?
“夫人,我在府中花園遇見將軍,我說我要走,將軍說我可以走了,我來此與夫人告辭,多謝夫人這半年以來的照顧。”和元卿說完向夫人一禮告辭。
不等夫人回話,她就轉身走了,這半年她算是被監視度過,瞳從他們夫妻兩個對話中,總結出一二。
和元卿是不高興的,但她沒有必要對這對夫婦有感激之情。
“唉?老爺同意了?”夫人沒有來得及說話,和元卿已經出了房門了。
和元卿根據瞳指引的出府之路,就走出了這秦府的大門。也沒有人攔着她。
出了門之後和元卿瞬間感覺心情放鬆了,她要回修仙界。這凡階太難受了。她抱着瞳。瞳給她之路,瞳這半年在府中尋找出府的路,外面打聽出城,還有鏢局的方向。和元卿只要順着瞳指的路,就順利出了府,直奔鏢局而去。
將軍夫人這邊還沒有反應過來,和元卿就走了,她連忙派人去和元卿居住的院子去查看,一問人都走了。
她帶人趕緊去找將軍,將軍正在跟太子殿下在花園中品茶。
秦安林看夫人找來了便問到:“夫人有何事?”
“見過太子殿下。”夫人下跪行禮。
“叩見太子殿下。”
將軍夫人後面帶的人嘩啦啦的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