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明白了他們的用意,可是沒有一個人理會我,更沒有人替我出手解圍,我只能紅着臉閃着淚花祈禱一切趕緊結束。
幾分鐘後,瓶子裡剩下的酒已經擠不出來了,我看着被弄得滿身是酒,還色迷迷盯着我的柳詢,心想總算是熬過去了。
但是接下來再次聚攏的人羣打破了我的幻想,這羣男人還是不肯放過我,繼續商量要怎麼折磨我,我大喊着,嚷嚷着要走。嘈雜的人聲中並沒人聽到我的呼喊聲。
之前的那個胖子聽我吵着要走就說:“走什麼走,再玩一會,第一次見面還沒敬你一杯酒呢,喝完我這杯酒就讓你走。”
說着他拿兩個杯子倒了兩杯滿滿的白酒遞過來。
我一看這哪是要讓我走啊,這一次性杯子裡,裝的可全是酒,這是想把我狠狠的灌醉,然後更容易對我做一些不軌的事,到時候若是醉了,那就等同一個玩偶,真的任人擺佈了。
他看我不吭聲了,拿着酒就說:“你不是要走嗎,喝了這裡咱們就讓你走了,來來來,我胖子劉可是很少給人家敬酒的,你可要給我面子啊。”
說着也不管我喝不喝,他先把他手中那杯酒乾了。另一杯酒立馬湊到我嘴邊。
我帶着哭腔,解釋自己壓根不會喝酒,“幾位哥哥你們放了我吧。我對酒過敏,會出人命的。”
我寄希望用人命要挾會有用,他們會心生顧慮放了我,逃脫這魔窟一般的洞房,同時下定決心這一次離開,我再也不會回來這個沒有人性的鬼地方了。
那胖子劉先是一頓,隨即大笑着道:“那敢情好,我專治酒精過敏,我的方法就是多喝,不停地喝。”
見我張嘴說話的當口,死胖子直接將手裡的酒杯塞到我嘴裡,我被連續灌了數口,嗆得直咳嗽,滿臉都是酒,連鼻子裡都涌了出來,雖然吐出來很多,但更多的酒是穿過喉嚨下到肚子裡的。
在我旁邊的有才哥看到我吐出來那麼多酒,眉頭不禁蹙起,接着用力把我制住,搬開我的嘴,便把剩下的酒全往我嘴裡灌。
我嗆着把剩下的全吞了進去,雙手揉着喉嚨劇烈的咳嗽。那種辛辣感,像一把火焰,從喉嚨直燒到胃部,火辣辣的疼。
我喘着粗氣說,迷糊的看着四周道:“酒我已經喝完了,求求你們放我走吧!”
旁邊有才哥一聽又樂了,“胖子的酒是喝完了,還有我的呢,我也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