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就要當伴娘了,新娘是我大學的閨蜜楊汐,得知她要結婚的消息時,我心裡頭其實是很抗拒,甚至有點害怕的。
因爲楊汐並不是城裡人,她的老家在偏遠的農村,而最近網上,爆出了很多關於新婚鬧洞房,伴娘受辱的醜聞。農村這種陋習特別興盛,說實話,我還是個處,連和我交往了三年的男友,都沒讓他碰過自己的身子,更何況是一羣不認識的鄉下農民呢!
所以我當時猶豫了下,便給楊汐打了個電話,就說自己不舒服,可能去不了了,但楊汐一聽立馬就不樂意了,興許也猜到了我的顧慮,隨即把我倆四年深厚的同學關係,擺在了明面兒上。
套完近乎後,還趕緊用微信給我轉了個紅包,說保證不會讓男方那邊鬧我,我就去走個過場就行。
見實在推脫不開,我咬了咬牙,還是給應了下來。畢竟這麼多年的友誼,始終狠不下那個心,但我沒想到的是,就因爲我的一時心軟,爲自己釀下了難以想象的惡果,發生了一件極其嚴重的事,嚴重到改變了我的後半輩子。
結婚那天,穿上寄來的伴娘旗袍,我隨着女方城裡送親的親戚坐上了婚車,來到了小龍崗村。
婚禮進展得很順利,連擺了三席,從中午吃到傍晚,整個村子的人都來喝喜酒,比城裡那些擱酒店內辦的熱鬧多了。
我跟着楊汐,一桌桌的跑去敬酒,她老公柳詢也站在旁邊,我是個比較敏感的人,別人投來的目光,瞬間就能感受到,我偷偷把臉瞥過去,恰巧對上了他老公柳詢色咪咪的目光,我心裡猛地一揪,他竟然一直在偷窺自己。
那種感覺渾身不自在,好像一絲不掛的站在那兒,任人欣賞一般,我趕緊扭頭過去,避開他的目光。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不知道咋辦!
沒想到楊汐的老公柳詢是這種人,吃着碗裡,還盼着鍋裡。我不禁爲閨蜜感到不值當。但現在我卻又不能說出來,那是當面拆楊汐的臺,怕到時候她還會對自己產生誤會。
就這樣,酒過三巡,宴席也接近尾聲。大多數村民都起身準備離去,該散的都散了。
但不曉得是誰,在人羣裡吆喝了一聲,說接下來還有鬧洞房環節,柳詢認識的那些好哥們一聽,頓時就像被點燃的爆竹,噼裡啪啦的附和着要瘋玩。
楊汐尷尬的笑着,本想拒絕,哪料半路竄出個柳詢,說啥也得在自家鬧鬧,楊汐犟不過他,給我遞了個抱歉的眼神,最後只得答應了。
好歹對面是客,沒有趕別人走的道理。
她安慰的對我說,今兒是她大喜,難得的好日子,就隨便玩玩,不會過界的。
旁邊站着的柳詢支着耳朵聽,也積極的煽風點火,說城市裡來的大學生,應該開放點,還一個勁的對我擠眉弄眼,略微俊郎的嘴角上掛着得意的笑容。
看到他笑得那麼詭異,當時我心裡咯噔一下,知道糟了。鬧洞房必鬧伴娘,這是他們村不成文的規矩。而且看這柳詢不懷好意的樣子,我心裡就直髮慌。
起初一羣年輕人圍着楊汐兩口子鬧,要求新郎抱着新娘熱吻,讓新郎脫掉褲子,穿上絲襪背新娘。楊汐還顯得有些靦腆,不過柳詢卻玩得很嗨,有幾次還想把我拽進去,都被我出聲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