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是很多人糾結的東西,說到底糾結命運的人只不過是不順心而已,若是順心了,自然不會想命運這個詞。
“像我的垛田嗎?”泰納蝶舞突然很開心的說。
鶴齡道人捋着鬍子看着田蝶舞,其實田蝶舞的命運他也看不出來,其實他想說的是,田蝶舞在十四歲的時候已經揚手已盡了,但是田蝶舞現在活着,他自然不能說那那樣的話了。
“呵呵,和田小姐的垛田差不多,貧道要回去了。”鶴齡道人說着側身回家了。
這個時候陸翊神秘的跑到田蝶舞身邊,一臉的賊笑。
田蝶舞奇怪的看着陸翊,這個尾巴一天到晚的跟着她,今天早上竟然突然之間不見了,現在這樣出來好詭異。
“怎麼了?”田蝶舞看着陸翊,最好不要給她惹事。
陸翊很興奮的兩隻手捂着舉到田蝶舞面前:“你看。”
田蝶舞十分狐疑的看着陸翊:“是什麼?”
陸翊把手稍微的開了一個縫兒,裡面立馬傳出兩聲焦急的鳥叫,陸翊慌忙有給捂上了。
“是什麼鳥?”田蝶舞瞬間也興奮了,她不怎麼喜歡養鳥,但是能摸摸毛好像也不錯。
陸翊也不知道,於是搖了搖頭,他只是覺得挺好看的。
“走,我們回去弄一個籠子給裝起來。”她說着帶着陸翊就回去了。
之前這個籠子裡關了一隻松鼠,田蝶舞玩兒了兩天,感覺玩兒着沒多少意思,還要喂,於是又給丟到空間裡了,只有一直松鼠,所以想在空間裡還是隻有一隻松鼠。
陸翊小心的把手伸到籠子口,然後鬆開,讓鳥飛了進去。
“是藍背。”田蝶舞興奮的看着那隻鳥。
藍背背上那寶石藍的羽毛,真的像寶石一樣,泛着羽毛特有的油光,感覺那是最純粹的藍寶石。
只是她只開心了一下,那隻藍背小爪子抓着籠子撲棱一下飛走了。
田蝶舞和陸翊愣愣的看着飛走的藍背,現在一點影子都沒有了。
“你覺得用關松鼠的籠子關小鳥合適嗎?”田蝶舞突然反應過來了。
“不合適。”陸翊只是覺得鳥飛走了,應該不合適。
“算了,反正都要放的,就當是早放了一會兒吧。”田蝶舞說着揮了揮袖子,不在意了。
田蝶舞爲了避開鶴齡道人,就在自己房間裡吃飯了,剛吃過飯楚留香就低着頭來了,田蝶舞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又有事情了。
“怎麼了?”田蝶舞看着他那樣子。
楚留香真的很難開口:“這件事有點難開口。”
“看出來了。”田蝶舞一點都不意外,難開口的事情,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那你要不要開口?”
楚留香十分爲難:“我爹也想留在這裡?”
自從在田蝶舞這裡吃了兩頓飯,睡了一個晚上,楚永成就不想回自己那個莊子了,你說同樣是莊子,差別爲什麼就這麼大呢,田蝶舞這裡的條件,比禹城都不差。
田蝶舞看着楚留香:“恩,可以,不過一個月要交十兩的費用。”
楚留香立馬瞪大了眼睛,現在讓他爹交這些錢,就是要剜他的肉:“這樣恐怕不行。”
“那你覺得呢?”田蝶舞看着楚留香“你不會想讓我花錢請你做工,然後再把你一家人都當神仙一樣供奉起來吧?”
楚留香知道田蝶舞說的有點苛刻,不過也不算是過分,自己爹要真的留在這裡,還很可能會把自己當神仙了,而且還是那種送不走的。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楚留香有些爲難,畢竟那是他爹呢。
“帶你爹我挖土壟,告訴他,要想留在這裡就得做那些事情,沒有其他選擇了。”田蝶舞直接說。
楚留香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其實他也不想讓他爹留在這裡,肯定會生出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自己又不能趕。
外面開壇作法已經開始了,田蝶舞就是不出去,她很擔心自己的東西會被鶴齡道人給看穿,於是帶着陸翊避開衆人,去看野豬了,那些小豬仔已經長了不少了,現在看着一個比一個精神。
看着那些小豬仔,田蝶舞覺得應該再找幾隻家豬一起混養,這樣可以消除一點野豬的野性,而且肉質也不會因爲太硬而難吃。
看了小豬仔就去馬廄裡面了,這些馬都是不錯的馬,不過現在也只能拉車了,總比沒用好吧。
楚留香和自己的爹僵持了很久了,他爹要他繼續去找田蝶舞,楚留香沒臉去了。
“爹,你也知道和田小姐討價還價的結果。”楚留香十分無奈的說。
楚永成站在門口左右看了看沒人,就把屋門給關上了:“你老實給我說,那個田家小姐是不是對你有意思,之前你還在她這裡住過呢。”
楚留香不知道這些事情是怎麼扯到一起的:“沒有。”
“哼哼,你放心,現在楚家成了這樣,重振楚家纔是關鍵,雖然田蝶舞是商人之女,可是田家是禹城首富,有我們楚家的底蘊,又田家的財力,我們楚家肯定會重振的。”楚永成很自信的說。
楚留香完全不理解的看着自己的爹:“爹走還是不走。”
“哼哼,她現在讓我走,以後要是到了我們楚家,我可是她爹……”
楚留香感覺必須讓自己爹走,要不然事情就更加麻煩了:“要不我走?”
“你小子竟然敢威脅我?”楚永成怒視着楚留香。
“爹,我不是威脅你,而是你現在這樣讓我無法留下來呀。”楚留香十分無奈的說。
“罷了,你就先在這裡吧,不要忘記了往家裡送點兒東西,你那幾個姨娘不適應莊子上的生活,至於胭脂水粉什麼的,你讓田小姐買的時候一起給買點兒,算是先打好關係,以後對對她也會好一點,記得點心茶葉不要忘記了……”
楚留香覺得很丟人,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這麼丟人過,什麼叫人窮志短,以前自己爹還顧忌一下顏面,現在連顏面都不要了,要是讓田蝶舞知道這些事情,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田蝶舞沒有做過什麼事,可是想把她怎麼着的,都已經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