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肥’球眨巴了幾下小眼睛,發現根本就沒得選,於是小眼睛更加幽怨了。可是了它太‘肥’了,太圓了,無法調動肌‘肉’做出什麼表情,只能一雙小眼睛無比的幽怨。
“就這樣了。”田蝶舞轉身就走。
‘肥’球啪的又抱着田蝶舞的大‘腿’:“那你一定要快點兒。”
“我儘量。”
“我已經又把你空間升了兩級了。”‘肥’球邀功。
“一定要是那個人的嗎?”田蝶舞不能一輩子都靠着楚留香吧,她不能把楚留香拘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不是,要用心做的,好吃的。”‘肥’球可憐巴巴的說。
田蝶舞想了一下:“我做怎麼樣?”
‘肥’球慢慢的鬆開了田蝶舞的大‘腿’:“你回去睡覺吧。”
田蝶舞無奈的看着‘肥’球,自己竟然被自己的意念‘精’靈看不起了,是可忍就要忍,她直接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田蝶舞就去廚房研究做飯了,其實她一點都不笨,就是懶而已,現在只有蘿蔔白菜,河蚌已經吃完了,因爲孟豹子他們沒有來,她去看了兩次沒有野豬,也就不想往裡面扔,沒人殺。
幾個人站在‘門’口看着田蝶舞研究菜刀和蘿蔔的樣子,感覺那不是在做飯,徹頭徹尾的嚇神啊。
“你覺得她是想做是什麼?”楊雪楓很好奇的說。
“蘿蔔燉‘肉’?”周繼恩有些不確定的說。
“你們錯了,她就是看着蘿蔔而已。”葉孤城有板有眼的說。
“暫時是看着一個蘿蔔沒錯。”楊雪楓只好承認。
陸翊坐在小竹椅上託着下巴看着田蝶舞一直在盯着蘿蔔,好像看的時間長了蘿蔔就會變成一道菜一樣。
“我們吃水煮蘿蔔怎麼樣?”田蝶舞回頭看着陸翊說
“好。”陸翊開心的說。
於是中午他們看着一堆整個煮的蘿蔔十分的無奈,田蝶舞也知道這樣肯定不對,可是想想那麼大的菜刀她拿起來都是問題,只能做這個了。
“水煮蘿蔔。”陸翊拿過一個蘿蔔咬了起來“還是鹹的。”他竟然吃的很開心。
田蝶舞真感覺這樣不對,自己應該丟點兒‘肉’什麼的,那樣味道會好一點。
田守正也拿過一個蘿蔔咬了兩口:“真是是鹹的,蘿蔔可是好東西,多吃點兒。”他笑着說,不管怎麼說這是他‘女’兒第一次給她做東西吃。
周繼恩他們對視了一下,終究還是拿過了一個蘿蔔,不過整個煮熟了放了點兒鹽的水煮蘿蔔真的沒有什麼好吃的。
田蝶舞看着陸翊吃的很開心的樣子,再看看父親吃的很幸福的樣子,而其他人只是因爲她做了,然後礙於面子咬兩口罷了。
“慕雲,祥瑞嫂,安康,你們再去做點兒吃的吧。”田蝶舞自己拿過一個蘿蔔啃了一口。
原來‘肥’球鄙視她的對的,她真的做不好飯菜,以前她是一隻書蟲,理論知識一大堆就是不會實踐。本主是一個米蟲,除了敗傢什麼都不會,突然感覺自己很沒用。
下午田蝶舞就安靜的在暖房裡面練字了,最近她的字寫的越來越有氣候了,最起碼能整齊的排列在一起了。
楊雪楓已經回去了,田老爺帶着招財和祥瑞到附近轉轉,進寶和安康在院子裡收拾院子,現在他們的院子就像一個養殖場,‘雞’鵝一堆,外面田蝶舞之前開坑出來的地方也要做一些籬笆,邊上還要留路出來。
周繼恩和葉孤城在火盆邊對面坐着,一人身邊一個小暖爐上面溫着酒,兩個人時不時的倒一杯相互敬一下,然後一飲而盡了。兩個人也算是共患難過,上次一起對付來刺殺田蝶舞的七個人。
練字一定要靜心,尤其是練‘毛’筆字,田蝶舞自從被自己的水煮蘿蔔打擊之後竟然開始奮發圖強了。
陸翊就在一邊給田蝶舞磨墨,他磨墨非常仔細認真。之前田蝶舞搬過來的時候帶了很多筆墨紙硯,那都是她請先生學寫字的時候田老爺給她買的各種好墨,就她用的硯臺也是幾百兩銀子的,可惜了那個時候她不知道砸了多少硯臺。
看着濃稠飽滿的墨汁,田蝶舞變的更安靜了。
周繼恩回頭看了一下田蝶舞,剛好看到她專注的樣子,突然感覺她像一個安靜而智慧的‘女’子,這兩個詞以前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突然之間周繼恩就感覺田蝶舞就要用這兩個詞來形容。
陸翊突然警惕的看着周繼恩,周繼恩慌忙收了自己的目光,心裡卻慌‘亂’的跳個不停,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田蝶舞剛好一個字寫完了看了一下陸翊,看着陸翊氣鼓鼓的盯着周繼恩,心裡有些想笑,長大的人總會想長不大多好。
“葉孤城。”田蝶舞看着自己寫的三個字。
葉孤城擡頭看着田蝶舞,而田蝶舞就看着自己面前的紙。
“小姐叫我什麼事。”葉孤城一板一眼的說。
“沒什麼,我就是感覺你名字不錯,拿來練字了。”田蝶舞簡單的說。
不帶這樣氣人的,葉孤城表示,你要是再這麼活潑,我一直都在維持的冰冷形象就要毀了。
田守正看着往南上:“真想不到這裡竟然會有黑靈芝。”
“是,可是每次都是小姐和陸翊上山撿到的,我們跟着的時候沒有見過。”招財感覺這一點非常可疑。
“有些東西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田守正簡單的說“招財,你覺得小舞這樣好嗎?”
“老爺,要我說,小姐好像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變的我們都不認識了。”招財直接說出自己的感覺。
“的確呀。”田守正看着遠處。
一個人不可能因爲‘性’子變了而擁有以前自己不具備的能力,小舞是學過寫字,可是她根本就不會寫字,挖垛子這種想法,就是他都不會想到,她竟然從水中涼亭得到了啓示就開始挖。
之前感覺她和謝家小姐打賭太義氣了,現在想想也許那個時候她已經計算好了,她故意‘激’怒了那三個人,因爲她很明確的知道自己贏定了,那種自信絕對不是做一件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推算出來了,而是她很確定這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