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了,你說你自己沒有被感染但是你現在好歹去弄一面鏡子,看看你自己的臉吧!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臉現在變成了什麼鬼樣子,居然還敢說自己沒有被感染!”
在車上的士兵堅決不肯相信。
那個在下面原本想要上車的士兵,他臉上帶着委屈。聲音裡頭帶着哭腔了。
“我真的沒有被感染,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呀!”
然而在車上的士兵依舊拿着槍頂着那傢伙,冷冷道:“你說你自己沒有被感染,你有什麼可以證明嗎??”
“我要怎麼證明自己沒被感染呢?難不成把自己身體剖析給你看?”他一臉的委屈,這時候身子在打着哆嗦,似乎是因爲剛剛掉下了水,那水裡特別的寒冷,所以現在他的身子特別的難受。
“好啊!”
我們車上士兵毫不猶豫的話,讓他幾乎絕望了!
正是因爲他身上在發抖,而且臉上的那種奇怪的顏色以及他身上那股腐臭的味道,讓人不得不聯想,這個傢伙究竟有沒有被那些蟲子感染到。
如果被那些蟲子感染到一來是通過充滿的方士變成人面怪,當然它也能夠直接的在體內繁衍,變成了那種之前我所見過的將蟲卵產在自己身上的可怕的傢伙。
那個士兵似乎被逼急了。他當時從自己的腰帶之間取出了一把槍。然後對着另外一個士兵說道:“我真的沒有被感染,爲什麼不肯相信我呢?好吧,我現在就來。”
那個士兵舉着自己手裡的槍,開始對着那些蟲子大量的射擊。然而他手裡的那把槍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打在那些蟲子的身上,紛紛發出叮叮叮的聲音。
好傢伙,那個士兵連續開了好多槍,這回兒很多的蟲子被他吸引過來,原本這邊的蟲子一向都很少,可是被他打了幾槍之後,似乎因爲小小的槍聲,很多大型的蟲子逐漸往着我們這邊而來。
“你這混蛋,引來蟲子,還不是你被感染!”
坦克車中的士兵他臉色也是大變,他想要把那坦克車開走,可蓋早已經被掀開了,我們當時移動的速度很慢,突然間一隻巨大的蟲子飛舞到了這邊,緊接着又有很多的大蟲子跟隨着它來到了我們跟前。
那地上的士兵百口莫辯,原本只是爲了打蟲子證明清白,可是現在越抹越黑。
我原本想替他求情,誰知道那開車士兵卻如臨大敵。
那些蟲子的數量極其之多,已經把我們的後面給擋住了。
而那個士兵剛好就在那些蟲子之後,也就是說它和我們隔着這些蟲子,如果這時候他不過來的話,很可能就又會再一次的被那些蟲子帶到半空。
他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咬了咬牙,從自己的腰帶之間取出來一個小型的手榴彈。
他將手榴彈拿在自己的手上,然後跑到了我們的跟前,對着我們說:“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沒有被感染我就來證明一下我身上的血依舊是人類的血!”
說這話他頭也不回的將手榴彈握緊在自己的手中,他剛剛開了幾槍,早已經引來了大量的蟲子,那些蟲子圍繞他身邊時,他將手榴彈用力一扔。
砰的一下,一陣巨大的氣浪,直接的席捲的勢頭他竭力的想要支撐着身子,當時爬到之下似乎還受到了一些內傷,撲哧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後,又從自己的腰帶間取出了一個燃燒瓶。
他將燃燒瓶扔了出去,漸漸的四周已經形成了一片火海,他站在火海的中央,那些蟲子隨着被他那陣大火燃燒,竟然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音,那股臭味也是相當的明顯。
那會,而我們站在遠處,我連忙喊道,快點過來。
然而那個士兵卻對着我們擺了一個正正經經的軍禮他最後的一句話是吶喊着:“我是一個人,我絕對沒有被感染!”
在那一刻,我發現她在哭很傷心,眼淚早已經從他兩囗之間流下來,就如同崩潰了的滴血一樣他收不住了或許是在那一刻,他做出了人生最難以做出來的抉擇他選擇了犧牲自己。
燃燒瓶燃燒起來,他漸漸的被淹沒在了那陣火焰之中站住身子的時候他咬了咬牙,我至今都難以忘記她那堅決的神情,他成功了,將那些蟲子燒成了灰燼,然而他卻也犧牲了。
在那一刻我們都看得清清楚楚,在他身上所流出來的那分明是人類紅色的鮮血,他沒有被感染。
在車上的士兵他將自己手裡的槍收回到了自己的腰間,慢慢的低下了頭,十分的傷悲,只見他慢慢的舉起了自己的手,對着那個士兵做了一個拜別的手勢。
“對不起,我錯怪你了!同志!”
我們也紛紛敬禮,這確實不是我們想看到的!
過了好幾十分鐘之後,我們終於把車開了起來,上面的頂早已經消失,可是已經暫時的躲避開了那些蟲子,畢竟那些蟲子已經被燃燒瓶給燒死了。
現在所剩下的只有一些零零星星的人面怪,那些根本不足爲懼。
很多人面怪被我們直接的用槍給打上了之後我們只能夠更加快速的離開,畢竟手榴彈所引發出來的具象很可能會引來更多的蟲子。
我們的車子越開越快開,出了那片林子之後,我們終於遠遠的看到了西南城的所在招待所,我終於再一次的回來了這一個危險而又充滿着希望的地方。
後面那營長的大隊伍,也在跟着前行,這次我們幾乎是傾盡了全力,好不容易來到玫瑰招待所,只看到一兩隻蟲子還在上空中盤旋,它們像是這裡的哨兵一樣。
我知道我們的到來,都在那些蟲子的眼裡,只不過我們不知道那些蟲子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我總覺得這些蟲子和人一樣,它們都擁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想法。
如今好不容易到了他們的大本營,接下來就看這些傢伙會怎麼樣做?
那就在我們剛剛想要下車之時,突然間四周響起了一片巨大的轟鳴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被炸開了。
那坦克車原本已經被開了蓋子,我直接的爬了上來,對着外面一看,發現四周煙霧朦朦,好像有人扔了煙霧彈。
黑暗之中隱隱約約的好像也有軍隊在這行走,應該是營長的另外的一支部隊,它們丟下了很多的生化武器。
白色的煙霧飄起,一羣身着整齊的人提着槍一步一步的朝着我們這邊聚攏而來,而此時我也聽到了營長的咳嗽聲。
他們是要進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