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雖然這麼說,但是能感覺出來,他一定知道什麼,但是卻不想對我們開口。比/奇/中/文/網/首/發
眼下追問也沒有任何作用,如果逼急了他可能掛掉電話,想了一會兒,我才道:“還沒有想出來,事情發展的有些讓人應接不暇。”
“引蛇出洞吧!”夏清峰的聲音透着些許無奈,我怔了一下,準備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掛了電話。
沒有再次撥打,他知道的事情肯定比我們多,但是這一次卻選擇了閉口不提。張州幾個人還在用期望的眼神看着我,我嘆了口氣道:“他讓我們引蛇出洞,我感覺這個人來頭似乎不小!”
“引蛇出洞?”劉祈囔囔一聲,在我們三個人身上不停掃視,最後落在我的身上。
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發寒,定了定神才嚥了口唾沫幽幽道:“你怎麼這副表情?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了?”
“這件事情針對的看似是我們,但是卻是你。”
“開什麼玩笑,我有什麼值得他對付的!”我不由自主的朝邊上挪了一下,幽怨道:“再說了,我們這邊還有很多人,爲什麼是我?”
劉祈緊追道:“在我沒有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對付你們了!”說着他又看了眼昇子道:“而且在豐都的時候,你和張州碰到的屍嬰以及養屍地,這就代表昇子可以劃清界限!”
他說的也有些在理,但我還是抓到了一絲破綻道:“那還有張州呢,爲什麼是我?”
“呵呵!”劉祈乾笑一聲道:“其實你也知道,爲什麼要自欺欺人?事情和你有很多的牽扯,就連夏清峰也是一個例子!”
這句話剛一說出來,張州就叫道:“夏清峰?這不是夏蘭的父親麼?怎麼他從洞穴內爬出來了?”
沒有向他過多的描述,只告訴他曾經在豐都陰曹地府以及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就是夏清峰,他雖然有些吃驚,但是還沒有達到發狂的地步。
最後的那句‘引蛇出洞’意思非常明顯,就是讓我們其中一個人假扮死人,去讓那個人操控。但是劉祈的目光就明擺着讓我去充當死人,而剛纔我也是想要逃避才說出那些話。
想明白過來,他是針對我的,所以只有我假死,他纔會出現,或許就是那個時候我們才能抓住他。
琢磨了很長時間我有些心悸,這並不是直接去找一個人,而是用伎倆讓某個人出現,總感覺這次有些非常危險。
不過話又說回來,事情已經發展出來,就要自己去面對。心理上雖然有些膽怯,可是如果不這樣,我們將永遠都被這個人籠罩其中。
下定決心之後我看向劉祈舔了舔嘴脣道:“這次過去,你能確保我的安全麼?”
劉祈搖頭直視我的目光道:“說真的,這次我也不是很肯定,這個人的身份對我們來說是一個謎,我們還不知道他有什麼手段,他在暗,我們在明,所以我只能實話實說!”
吭了一下,他接着道:“不過你放心,我會在暗處密切關注你,如果要傷害你,也要踏過我的屍體!”
這句話說得分量十足,但是我聽得卻十分心悸。劉祈說的好像我們真的快要死了。
“呸呸呸!”張州在邊上吐了口唾沫叫道:“說的是什麼晦氣話,他一個人再怎麼厲害也是用邪術攻擊人的,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不信他還真的要逆天不成了!”
我能明白他說的話只是在安慰我們,不要說和那個人作對,就算是面對面的站在一起,也不知道該怎麼攻擊人家。
我們就好像一根雞毛,金家,李文龍,甚至暗處這個人都可以雖然將我們吹起來。
這種感覺不是一般的難受,想到這個地方,一個讓我心悸的想法從心中滕然升起。這個人的神秘程度不亞於任何一方勢力,難道他也是傳說的幕後博弈者?
激靈靈一個顫抖,我壓制着心中的疑惑看向劉祈問道:“你說在我們身後的博弈者究竟有多少?”
劉祈猛的看向我,目光帶着疑惑,又帶着一絲讓我非常不解的光芒。看了很長時間,他纔將目光挪開道:“你是說,這個人也是博弈者?”
我點頭應了一聲:“先不管他的手段有多麼的厲害,就是三番五次的出我們身邊,而且還是三十年前和阿強有過交集的存在,你說他會不會也是?”
本以爲劉祈會直接點頭贊同,可是他道:“不清楚,這件事情先不要去想,與其胡思亂想,還不如儘快實施我們的計劃,到時候是騾子是馬都一清二楚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這一刻總感覺眼前的劉祈有些怪怪的。張州在邊上道:“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不過到時候就要委屈一下華子了!”
我瞥了他一眼,看來這次的事情不得不去犧牲我了。
但是如果那個人真的出現,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將我照料好,反正我肯定不是那個人的對手,搞不好假死不成變成真死,就算去了陰曹地府也說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兒了!
重重的吁了口氣,看向他們還是下定了決心道:“這次事情關係的面積太廣,我的命就交給你們了!”
劉祈點頭道:“我剛纔都說過了,如果他要傷害你,除非殺死我!”
許久沒有說話的昇子這刻也道:“先說說下一步該怎麼做,拖着也不是辦法,我擔心我們的計劃會被那個人知道了!”
劉祈想了一下道:“只有裝死,說起來簡單,但是最起來卻非常複雜!”說着他看向外面,從沙發上站起身對我們做了個手勢朝房間走去。
剛剛進入房間,他關了房門接着剛纔的話道:“如果裝死就要有某種突發的情況讓你死去,所以就要和死人沒有兩樣,不然肯定會被那個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