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憶兒見此,瞭然的笑了笑,然後道:“這麼說,你是吃了。”
“不,莫憶兒,我沒有。”索凡雅連忙解釋。
“那你爲什麼一副心虛的樣子。索凡雅,你是我委託的隊長,你有責任把女人們的情況彙報給我聽。否則,你就是失職。”莫憶兒說着,目光掃向每一個人,看許多人都低着頭,顯然是心虛的樣子。
索凡雅欲言又止,就是說不出什麼。莫憶兒心下了然。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了,昨兒我這事兒是交給大樹和千隴首領去辦的,看來得去問他們了。紅果,千隴帶着狩獵隊出發了沒有。”
莫憶兒提到紅果,讓紅果微微一驚,然後又馬上鎮定下來。“千隴首領受傷了,所以沒去狩獵。”
“這樣啊。那我們一起去漸漸千隴狩獵吧。”莫憶兒當然知道千隴受傷了,只花部落的一切,可都在她和絲特拉的掌控之中呢。
女人們聽到她要去找千隴,反而不如以前那麼害怕了。莫憶兒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看來她們沒接受懲罰的,是千隴在給他們撐腰。那麼,就是千隴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
來到只花部落休息的棚子外面,莫憶兒也不直接進去,而是在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下,對泰梨莎說:“去把千隴首領找來。”這副派頭,是大部落首領纔有的。
“是,莫憶兒。”泰梨莎恭恭敬敬的應了,她現在私底下和莫憶兒要好的很,但在外人面前,可是一個小跟班,一直恭恭敬敬的。只因叫得習慣了,才沒在莫憶兒後面加上首領兩個字。
而莫憶兒是神域部落首領的事情,也是所有人陸陸續續才知道的,任命習慣於莫憶兒這個名字,卻都不習慣於加上首領這兩個字。所以,許多時候族人們都忽略了,也讓一些人不把她這個神域部落首領當回事兒。
因爲,他們不知道神域部落現在的強大。更不知道神域部落有多富強,還以爲在這片部落聯盟之中,淌崖部落、只花部落這樣就成了強大的部落。
沒多久,藤芝就跟在千隴身邊,隨着泰梨莎來了。
莫憶兒對他一笑,直接說明來意:“千隴狩獵,我昨日說懲罰女人們不許吃晚飯,不知道女人們做到沒有。”
千隴一怔,沒想到莫憶兒一大早就會來問這個問題。倒是他身邊的藤芝沒有意外的神色,只是微微嘆氣。
“怎麼。千隴首領別和我說忘記了這個事情。”
“沒,沒有。”千隴心虛着,連到沒有。
“那我來是想問問,女人們到底接受沒接受這個懲罰。我昨兒可是和千隴首領說的明白,也是要千隴首領監督的。畢竟他們晚上睡在這裡,我不能看住啊。”莫憶兒意味深長的說着,目光直射千隴,宛若能直射入他的心底一般。
“咳,莫憶兒,他們也是第一次參與狩獵,做不好也是正常,你就不要這麼懲罰了吧。”千隴說道。
“哦。爲何此時才來求情。昨日我來下達懲罰命令的時候,千隴首領爲何不說。你這麼說,是否他們昨晚都吃了晚飯。那麼,到底是他們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裡,還是千隴首領你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裡。”莫憶兒問的這麼直接,讓千隴很難堪。但是,和他們拐彎抹角的說,莫憶兒也怕他們聽不懂,所幸不那麼麻煩。現在,她橫豎看這個千隴不順眼,也不在意得罪他。
“莫憶兒,我沒這個意思,只是怕他們不吃晚飯,今日沒有力氣再訓練罷了。”
千隴的解釋讓莫憶兒冷笑:“這個就不勞煩千隴首領操心了,女人是我帶的,他們有沒有力氣訓練我比你清楚。只是你這樣決定,倒讓我不滿意了。如果你不把我的話放在眼中,那日後你們部落的女人,也別讓我來訓練了。”
“莫憶兒,你也好意思說訓練我們。每日不過是讓我們跑來跑去,你當我們是傻子嗎。”紅果又忍不下氣了,關鍵是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被數落,她就比自己捱罵還難受。
她這副樣子,莫憶兒也皺了眉毛,昨日剛剛還認可過她,才一天就又不行了。“好啊,你既然這樣說,你以後就不用跟着我做傻子了。”
“不跟着就不跟着,要不是爲了能有個武器,你以爲我願意。”一生氣,紅果的實話脫口而出。
不過,說完她就後悔了。
莫憶兒也不看她,只是笑意吟吟的看着千隴。千隴恨不能縫上紅果的嘴巴,這個女人果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莫憶兒,你不要聽她胡說,她就是小孩子性格。”千隴忙解釋。
“喲,每一次都這麼說,那我就當她是小孩子。但這小孩子要是不懂事呢,八成是大人沒教育好。”莫憶兒的話,真是把他們都給罵了,這種罵人不帶髒字的,還真是讓千隴他們這幾個原始人承受不住。
不過,莫憶兒也不打算讓題跑得太偏,馬上拉了回來:“我只是來問,誰沒接受懲罰的。現在既然你們千隴首領都承認了,那麼,昨兒吃了晚飯的,今兒就不要跟着我們訓練了。我給你們放一天假,在部落休息吧。至於紅果,以後你就留在部落照顧藤芝吧。”
這個決定,讓人摸不着頭腦,這在部落休息,就是吃食物的懲罰了。
不等他們想明白,莫憶兒大聲命令。“昨兒接受了懲罰的,都過來集合。”結果,只有十幾個人過去了,大多都是跟着大樹後來到淌崖部落的女人,其中就有索凡雅。
莫憶兒沒有再理其他人,帶着他們跑步離開了。
莫憶兒今日沒有帶他們跑遠,只是在附近的林子停下。“來,把身上的獸皮沙袋接下來,咱們來個爬樹比賽。”
“哈。”一時間,女人們都以爲自己聽錯了,咋好好的就整什麼爬樹比賽了。
莫憶兒耐着性子又重複了一次,他們才確認自己沒聽錯。聽話的把獸皮沙袋取了下來,準備爬樹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