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唧唧:原來的情節我有點不太滿意,所以就刪改了一下,無非就是把中間的死月情節換成了路同炎和伯躍“推理鬥”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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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吐白,又是新的一天。我整理着孫幺和米娜兩個人的案子,兩個合在一起,矛頭全都對向了一個叫做“魯醫生”的人。
重新看了一遍這兩個人的案情的時候,“肢體重接”成爲了整個案件的關鍵詞,我心頭一動,突然想起了霍柳詩跟我說的關於魯功的案子。
那個“斷頭”會不會也是整個事件的一個分支呢?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又想起了穿越到我爹身體裡面遇到的MMP組織的事情,那個組織似乎就熱衷於這種肢體器官重組的事情。
那麼,這個案子會不會也和他們有關呢?想到這裡,牽扯的東西就越來越多,弄多最後我的腦袋都亂成了一團。
“鈴——”這個時候手機突然一響,把我亂如麻的思緒打斷。我拿起一看,是霍柳詩。不由一笑,看來她是有頭緒了。
“喂!路同炎!我跟你說,我知道那堆藥是什麼了!”
“哦?是什麼?”雖然說的話題比較嚴肅,但是聽到她的聲音我卻嘴角不由的上翹。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啪啪啪打臉)
“我師傅他說這裡面都是抗排異的藥物,而且也有毒品,還有止疼藥。最關鍵的發現是還有一個他根本就沒見過的,檢查下來這種藥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實驗完後卻發現會導致人出現幻覺。”
聽到這裡,我眉頭一皺,感覺這藥很像死月跟我說的幻妖製造的“幻藥”。
霍柳詩聽我沒有發表意見,在那邊大聲的叫我。我耳朵一疼,把手機差點扔了。
“怎麼大聲幹什麼?”
“誰叫你不搭理我的!······對了,我等會兒去學校找一下他們。”
我覺得不妥,立馬攔住她:“你別衝動。”
“哎呀呀,我知道,我不會暴露的。”
她雖然怎麼說,但是我還是不放心,起身準備穿上衣服跟她一起過去,但是她一再的拒絕,沒有辦法,我只能放棄。
掛了電話之後,我有些坐立難安,看着眼前的文件,想起剛纔霍柳詩跟我說的事情,整個事件到現在爲止被人打斷,沒有任何的突破。
“小路!”聽到有人叫我,我擡頭往門口看去,是隊長。
“怎麼了隊長?”
“剛纔是詩詩給你來的電話嘛?”我眼珠子一瞥沒有回答,隊長一直就知道我對他閨女圖謀不軌,也沒少跟她閨女做思想工作,也總是暗示我讓我離她遠一點。
天底下的老爹都一個樣,總是瞧不上自己的女婿。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
“沒有,您聽錯了。”說着,我起身給他老人家請到凳子上。
他撇了我一眼,哼了一聲:“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就應該多勸勸她,姑娘家家非要幹什麼特情,這不——”
“隊長,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姑娘家家的怎麼就不能做特勤啊?雖然我本人也很反對她做這一行,但是您怎麼說可有點歧視女同志的意思啊,讓廳長聽見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廳長是個女人,超級極端的女權主義者,曾經因爲有人蔑視她的本事,直接扒下了他們的官職。
所以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不是對方是男的還是女的。隊長聽我怎麼一說,臉色變的又些差,但還是比年輕人穩的多,短期旁邊的茶缸子用喝茶的方式遮掩尷尬。
“鈴——”隊長手機一響,成功的幫他打斷了我們兩個人現在的尷尬,他接聽後嗯了半天,掛斷電話看了我一眼說道:“伯躍那邊出了點事情,你過去看看吧。”
我心頭一慌,趕忙問道:“怎麼了?”
“沒有因公殉職啊,你別怎麼緊張。”我聽到這句話才呼了口氣,現在最聽不得的就是關於同事有事兒,一說我就容易害怕。我火急火燎的開車過去,一下車就看到了在花壇抽菸裝憂鬱的伯躍,走過去叫了一聲他,這才擡頭看我。
“你來了?”
“隊長叫我過來的。”我聽他這話味道不對,趕忙又戳了一下他,“怎麼了?一臉沮喪的?”他沒有說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雖然起身問我:“玩遊戲吧。”
“什麼?”我是沒有想到他現在還有這個心思。說道玩遊戲,可不是大家想的撲克牌、鬥地主的。
在我們這個圈子裡面一提到玩遊戲都是說有些挑戰的“推理遊戲”,當然也不是什麼“狼人殺”和“天黑請閉眼”。他表情陰鬱,帶着我走到了一個酒店的門口,裡面的迎賓小姐走進來把我們帶到了包房,打開門之後,我還看見了伯躍的小徒弟小李子。小李子一臉的緊張,懷裡麪包着厚厚一打的文件,看到我們兩個人進來顯得更加的緊張,被自己的師父伯躍看了一眼後,急慌慌的就把文件都散落的放在了桌子上的旋轉臺上面。
“坐。”伯躍指了指對面的座位,讓我過去坐,我突然後背有點發麻,總覺得現在的伯躍有些奇怪。
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雖然我的心裡面有萬般的疑惑,但沒有鬧明白之前我都一直順從着他的指示,不管怎麼說他是我的兄弟,就算是陰謀我也給往下跳鬧明白。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十指交叉的看向伯躍。他眼皮往上一翻,看着我,陰測測的。隨着他給旁邊的小李子一個點頭,小李子開始給我講起整個案件。
“我現在跟兩位說一下整個案件的經過,結束之後我會說321,開始,開始之後兩位就可以搶桌子上面的線索了。”
是的,遊戲的關鍵就是搶線索。兩方比拼的對手在簡單的案件敘述之後要靠着搶線索來獲得破案的關鍵。外人看來搶的越多越是好的,但是我們知道,多了無益,線索的重要性纔是決勝的關鍵,而文件袋上面的字不大,更多需要你去猜測你要的線索會在哪個袋子裡面,比如說我擅長周圍人口中的敘述來推理,我就需要找那種看上去比較厚的紙袋裡,但實際上裡面的東西並沒有多少。
所以說,這就是逼着你一心兩用。
小李子看着我們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樣子嚥了口唾沫,隨後把手中的案情文件打開,說:“整個案件是這樣的,前天的時候,有居民給我們來電話,說在河岸上變成了淺淺的紅色,順着往後找去,發現了一個白色的一團,湊近發現是一具男屍,穿着婚紗。打撈隊在把他打撈上來的時候發現他的後背的皮被人剝去,而法醫報告的文件就在這一堆裡面,友情提示:挺厚的一摞是。今天,同樣的事情發生,早上的時候,一個老大爺心血來潮往那邊湊,沒想到又發現了一具男屍,同樣穿着婚紗,後背被人剝去。”
說完,小李子頓了頓,咳嗽了一嗓子。我們兩個人的眼睛都盯在了文件堆中間的一個文件,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應該就是整個案件的關鍵線索——兩個受害者的底細。
有這個東西的話,就能知道兩個人的共同點,交叉點,找出兇手就容易很多了。我和伯躍的眼神都在桌子上面的文件上,我們像狼一般的尋找着自己善於搞定的獵物。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不再是朋友了,而是真正爲了活着生存的動物。看着我們劍拔弩張的樣子,小李子眼珠子在我們兩個人之間轉了轉,聲音一沉道:“三、二、一——開始!”話音未落,我們開始對僅有的“食物”的搶奪,餓狼撲食的身體趴到桌子上開始搶奪文件。
我本以爲我們兩個會出現上一次爭奪文件最後將東西撕成兩半的情況,但是他沒有我跟我搶剛纔中間那個人物簡介的資料,而是投入到了最深的文件裡面。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上當了,他是整個案子的負責人自然比我瞭解整個案子,不跟我搶這個文件,自然是因爲沒有價值。
但是這個時候也由不得我多想,我本來就因爲剛纔的多想手上就慢了許多,現在更是亂了步伐。伯躍看着的手忙腳亂冷冷的對我笑,我心臟咚咚咚的越跳越厲害,產生了一股羞恥感。
“停!”小李子話音一落,我們兩個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桌上的文件已經被我們搶到各自的身前,堆成了一處小山,接下來就是我們各自看文件的時候了。限時5分鐘,我們需要的不只是一目十行而是一目一頁都不夠。
我不知道爲什麼伯躍到底怎麼多,因爲這個看文件的時候也很是不耐心,心中揣揣不安。突然,小李子拍了拍手,我如夢方醒,覺得自己還沒有看什麼就已經停止了,正打算再翻幾頁,但是伯躍已經站起來了。
我們將要用石頭剪子布的方式來決定誰先第一個進行案子的破解推理,推理着需要根據自己得到的線索進行推理,推理的過程中對方可以隨意的提問,對方問住你,你回答不上來就需要換人。
按照常規的過程是,推理着都是從最明顯的開始說,然後越往下面越是從細節扣,最後誰能扣到兇手,就算誰贏。我把拳頭放在嘴邊吹了一口,希望交上好運。
“石頭剪子布!”我不好意思的一笑,我贏了。但隨後我就有些高興不起來了——我並沒有什麼發現,卻要硬着頭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