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這樣的人也值得你下去,早告訴我,你過得不好,這事情我就早幫你解決了。”
看着天香,安曉冷冷的說道。
“以後在我面前不可以再逞強,難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日子過得不好嗎?隔三差五就要在府裡留宿,讓你住下來,你就會覺得很開心,根本就不想要回去,每天都來的這麼早,走的那麼晚,目的是什麼?不就是爲了能夠少看他們幾眼呢,這些我可全都知道,天香你跟在我身邊那麼久,怎麼就這麼執着?”
“跟龐德侍衛在一起,和跟這個叫張二的人在一起究竟有什麼差別?讓你放棄了龐德侍衛非要選擇張二?”
天香低着頭,眼淚默默的流下來。
她還以爲自己真的很隱藏的很好,誰成想安曉全都看在眼裡,而且全都知道。
一聽到這樣的話,她就已經忍不住眼淚流下來了。
“夫人我知道錯了,可現在怎麼辦呀?”
她已經跟張二成婚了,這女人確實是她的婆婆,如果她就躲在這裡,什麼都不做也不錯,就會連累監國大人府,還有安曉,她哪裡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安曉冷冷的叫來外邊的丫鬟說道:“這是誰?居然連我監國夫人的馬車都敢攔住,趕緊給我拉下去,好好的教訓一頓,在這裡亂說話,不然的話我讓他好看,趕緊把嘴巴堵上,我不想再聽他說任何一個字。”
安曉就這樣吩咐着,非常的直接。
外邊張二的母親倒也很意外,大聲的喊着,根本就不接受這件事情。
但是下一秒,就有幾個侍衛把他按倒在地上,直接在她的嘴巴里堵上了手帕,隨後就是一通暴打。
張二母親的眼淚流出,直在心裡說着不敢了。
可是實際上卻把安曉跟天香全都給怨恨上了,他不敢恨安曉。
安曉是監國夫人,可是天香是她自己的兒媳婦。
這一次來找人,他們把他打發走了,可是等到下一次,難道安曉還能讓天香永遠都不回去嗎?
想到這,張二的母親心裡也藏了毒,打算在下一次見到天香,好好的找回來。
這想法一開始他還能想到,可是到了後來,整個人被打的太厲害了,也就徹底沒辦法想這些事情,最後反倒是被人給擡回了張二的家裡。
張二原本在家等着母親要月銀回來,出去大吃一頓,還把三娘給叫來了,兩個人正在屋裡玩耍取樂,結果就聽到外邊吵吵嚷嚷的,還以爲是母親回來了。
一出去,都是監國府裡的侍衛,把他們的母親往地下一扔,轉身就走了,什麼事情都沒交代。
張二看着自己母親的樣子,幾乎也要嚇傻了,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好好的去要約月銀,怎麼會被人打了一頓給送回來呢?
他想要問一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也不敢。
旁邊的三娘看到也覺得這場景有點恐怖,拉着張二說道:“不會是監國夫人知道天香在你家過得不好,你母親還去要銀子,就把他打了一頓送回來吧,你不是說天香就是個普通的小丫鬟,這間國府裡的人怎麼會爲他出頭?”
三娘說着,越想越害怕。
原本還以爲這個小丫混好欺負,現在看來恐怕未必。
這三娘做寡婦也有了兩三年的時間,周圍也有好多人對她獻殷勤,她最後之所以選了張二,不過就是因爲天香天香有一份好的活計。
每個月的月銀非常的多,還有那麼多的陪嫁,這些東西就相當於是張二也擁有,他找張二,自然就是爲了得到這些東西。
可現在誰能想到這麼的麻煩,早知道的話,他還不如去做了哪個員外的姨太太,也都比現在的情況要好。
到了晚上,張二的母親纔算悠悠的醒過來,身上疼的受不了,只覺得人稍微動彈一下,就要徹底的死過去。
大夫已經來給她換過了藥,花了好幾兩的銀子,張二心疼的不得了,早知道就不讓自己的母親過去,用這幾兩銀子也能吃不少的東西。
“兒啊,我今天差點就叫這些人給打死了,這天香這個小賤蹄子真不是好東西,他就坐在馬車裡看着你娘我捱打,都沒說下來阻攔他們,甚至一個求情的字都沒說過。”
按着張二的手,張二母親開始告狀,讓張二對天香的心思越發的差了起來。
要不是忌憚天香所在的地方,張二說不定就已經直接找上門去,要讓天香給他個說法。
“娘,你說這些我也沒有辦法,誰讓他就是那府裡的丫鬟,當初我說不跟他在一起,你非說他的條件好,讓我們成婚,現在弄成了這樣,你也捱打了,咱們銀子也多花了出去,你讓我咋辦?”
張二喊着,果然非常的不滿。
張二母親一聽到這種埋怨的話,臉色難看得很,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就是個白眼狼,他做了這麼多,完全都是爲了這個孩子,可是張二是怎麼對她的?
一想到這個,都讓張二的母親覺得不滿,臉色徹底的難看起來,只覺得非常傷心。
“那可是你的婆娘,以後我就再也不管了,你這裡我也不來了,等我傷養好我就回去,自己家住在也不管你們的事情,我看你們的日子能過成什麼樣,還有你那個三娘知道我受傷了,第一時間就跑了,也不留下來照顧我,我看看你今後的日子要咋過?”
張二母親是真的生氣了,快速的說着,臉色難看的很,就直接這樣把張二扔在這邊,要不是自己不能走,他現在早就離開了。
看到自己母親的樣子,張二覺得有點兒緊張,想要陪着笑臉告訴自己的母親,別生氣,但是又不願意說出來。
天香的事情已經鬧得他心情很不好了,要是還跟自己的母親服軟,他感覺自己就不是個男人。
府裡邊,天香坐在安曉旁邊的椅子上,整個人的眼睛早就哭紅了,不停的給安曉說着她成婚以後遇到的事情,讓安曉氣的臉色都有些顫抖了。
“這種事情,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