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了現在,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讓我跟沈夏之見面,總不能永遠的把我困在這裡,讓我見不到他吧?”
快速的說着,這也是趙純茹的不滿,她有很多事情想要跟沈夏之說,自然要見到他以後全盤托出。
可現在沈夏之一直對她避而不見,他就算想要把自己心裡都知道的那些事情說出來,恐怕也不是什麼容易的情景。
到了這一步事情對他來說也變得有點困難,他自己都沒想好爲什麼會這樣?也就有了現在所有的情景,令他覺得萬分爲難,纔會如此聽了這樣的詢問,自然也讓初三有點緊張。
他稍微考慮了一下說道:“這事情,我還是需要去請示大人,只要大人同意了以後,我自然會安排你們時間見面,但是在他沒有答應之前,你哪裡也不能去,決不能讓我惹上任何的麻煩。”
看着趙純茹,初三認真的說。
這倒也讓趙純茹有些爲難,他們認識了這麼多年,難道初三還不知道,她除了麻煩,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做別的事情。
不然的話哪裡至於出現。現在的情景。
光是這樣考慮着,臉色都讓人覺得爲難,不然的話恐怕,也不會變成這樣。這情景都讓人覺得萬分的無奈。
“好,我就再相信你一次,相信你不是故意這樣推脫,是真的會讓我跟沈夏之見面。”
說着,趙純茹整個人非常的苦澀無奈,但是這種勉強才相信自己的態度,也讓初三非常的不滿意。
根本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這樣,臉色自然難看的緊。
反正趙純茹不相信,他也不是第一天的事情,聽到了現在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擔心的。
“在到大人之前,還是請你在這裡好好的休息,不要讓我們的夫人把你趕出去,不然的話對你來說絕不會有任何的好處。”
初三說着,整個人也很平靜。
趙純茹聽了以後,也能理解這件事情。
“你放心吧,別的我做不到,但是去你們家夫人面前賣乖,我還是可以做到的,你也應該知道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這個老虎家族慘死,所有的人全都死掉,我一個人苟且偷生,靠的不也就是這裝乖賣巧的本事,如果這我都不,現在恐怕我早就死了。”
趙純茹說着,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任何人想要聽的,不然爲什麼會這樣,初三也不知道。
現在的初三完全想念初二,如果初二能夠趕緊回來幫他的話,可能纔是一件好事。
他自己一個人對付趙純茹讓她覺得有點無奈,尤其是這個女人天天說出來的這些,讓人無法接下去的話,就已經對初三造成了很大的打擊。
看得出來,這一家人的死掉,對於趙純茹的打擊是很大的,讓以前一個性格豪爽的女人一下子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要不是擔心把趙純茹的真實身份,說出來會被珊兒夫人知道,他也許早就將這些事情說出來了。
第二天白天,趙純茹吃了早飯以後,就去給安曉請安,安曉也在等她,旁邊還有被趙純茹給揍過一次的珊兒夫人,看的出來,情況確實不太好,讓人有點爲難。
珊兒夫人雖然沒有被打的太疼,但是看的出來,只是覺得非常丟臉,所以根本不願意看懂啊趙純茹。
不然,也不會這樣。
“趙姑娘,聽說你就是要跟初三成婚的姑娘,看起來確實不錯,只是性格……有點火爆啊。”
看着趙純茹,安曉笑着說,也在試探這件事情。
聽了這樣的話,趙純茹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只是微微的笑了笑,這是她最好的態度了。
安曉不在意,但是珊兒夫人是要在意的。
“你以爲這裡還是鄉土之地,這是監國大人的府裡,這是見過夫人,你要見面的話,是要跪下來行禮的。”
珊兒夫人在旁邊冷冷的開口,讓趙純茹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但是他明白。珊兒說的事真的。
“算了。”
看着趙純茹,安曉輕聲開口,整個人看起來也非常的平靜,自然讓人不太滿意現在的事情。
“夫人!”
珊兒喊着,絕對不能接受。
爲什麼會這樣,根本沒有人知道。
現在讓人越發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纔有了現在的事情。
趙純茹笑呵呵的看着安曉,反而覺得安曉很好,讓她非常的滿意,纔有了現在的事情。
坐在椅子上,趙純茹看起來對於這樣的事情非常的平靜,還是可以接受的。
“趙小姐是怎麼跟初三認識的,事情有點突然,我還以爲初三會跟我身邊的丫鬟在一起呢。”
看着趙純茹,安曉笑呵呵的開口,直接說出這樣的話,讓趙純茹很意外,沒想到安曉這麼直接。
“可是我聽說,夫人不喜歡自己的丫鬟跟初三在一起,所以他才選擇了我,我這個人什麼都沒有,能夠吃飽穿暖我就可以了,所以不挑選,就跟初三了。”
趙純茹說着,很是平靜。
“對,你說的是對的。”看着趙純茹,安曉認真的開口,整個人也還算平靜,但是更讓人好奇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到了這一步怎麼辦,也沒有人知道這樣的事情,更讓人覺得無奈,纔有了現在的事情。
“爲什麼?”
趙純茹好奇的詢問,這事情初三也沒有說過,所以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我身邊的丫鬟如果跟大人身邊的侍衛在一起,總會有不好的結果,都死掉了兩個丫鬟,我也心痛的很,我很疼愛天香,不想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了。”
看着趙純茹,安曉認真的開口,很是平靜。
珊兒夫人在旁邊聽了,也覺得意外,第一次聽見這樣的事情,臉色也不好看。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
“有這種事?”趙純茹聽了,也覺得非常的意外,沒想到是這樣,怪不得如此。
如果是這樣,安曉不讓自己丫鬟跟初三在一起,反而是一件好事,趙純茹也是這麼認爲的。
安曉只是平靜的笑了笑,其餘什麼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