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宴會那日就到來了,早上穆姨就開始打扮婉清,看那個架勢勢必要把婉清打扮的花枝招展,只見婉清對着穆姨搖搖頭說道,穆姨,我們只是要參加宴會,還是不張揚的好,現在是韜光養晦,不是鋒芒畢露。穆姨見婉清堅持,也就沒有在說什麼,只見婉清自己選了一件湖藍色的裙子,上半身淡色小襖,配上素白的小臉,無故的想讓人憐惜,反倒有點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感覺。正巧兩個丫鬟進門,一個爲婉清挽發,一個給婉清挑合適的首飾進行搭配,婉清看着這兩個丫鬟,不由的沉聲道,今日我們只求低調,都記住了嗎,雖然還不清楚這兩個丫鬟的底細,至少賣身契沒在她手裡,她就不能全部信任,還需要再觀察。是,小姐,冬桃回答道。知道了小姐。一聽這個回答,婉清就知道後回答的是活潑的春杏。不由的搖了搖頭,真是一人一個性子。準備結束,擡頭看看時辰剛剛好,走出院子,向着門外走去,只見迎面走來了姐妹花,慕清打扮的猶如一個綻放的牡丹,雖然看上去豔麗,配上那張稚氣未脫的小臉,卻是顯得格格不入。反倒是水清,穿了一件藕荷色紗裙,雖然看上去單薄,但配上臉上的妝容,卻顯得高潔。妹妹,我們走吧。婉清首先開口道。只見兩姐妹就擡眼看了一眼,一齊上了馬車,等到婉清走上去才發現,她的馬車外部裝飾的富麗堂皇,內裡卻是不舒服的,反而是兩姐妹的馬車,看着外面不顯山漏水,內裡卻是舒服至極。婉清柔柔一笑,這就開始了嗎?只見婉清面不改色的進了馬車,既然你能這麼做,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後招。隨着馬車前行,突然車伕喊到,小姐前面路堵住了,咱們繞路吧,婉清也沒有注意,一直在閉目養神,結果再睜眼的時候卻發現這根本不是去宴會的路,原來分爲兩個馬車是爲了讓她遲到,第一次參加宴會就遲到的小姐,呵呵,想想這個稱呼,婉清就不由低笑。兩個丫鬟也發現了不對勁,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啊?要是第一次宴會就遲到了,以後會淪爲笑柄的,誰還會請小姐啊。春杏焦急的喊着。春杏,謹言慎行。冬桃低聲的喊道。只見婉清自己帶上圍帽,披上披風,從車伕手裡接過馬車,熟練的駕駛着向宴會走去。誰讓她是在莊子上長大的,屈屈馬車還是難不倒她的。只見婉清熟練的駕車到達了宴會地點,這時候門口卻也停了一輛車,看着低調奢華,但是規制卻是不一樣的。婉清也沒有在意,回到馬車裡整理了一下,畢竟保持儀表整潔是對宴會最基本的尊重。等到出了馬車,恰巧看見馬車內的一角衣衫,墨藍色的衣角看着像個男人的,卻不知是哪家公子這般沒有禮
貌,堵在門口。婉清只淡淡一笑,就進了宴會的大門。殊不知,車裡的那個男人也在看她,她也不會知道,這一次見面就註定了一生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