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姬聞言,回過神道:“當年,你孃親救過我。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回想往日就如昨日一般,當年的自己被村民當成祭品供奉給山神,若不是傾城及時趕來,估計現在也沒命活到現在,只不過,她卻去的那麼早。想到這裡,鬼姬不由唏噓了一番。
“啊,真的麼?”蘇念晚聞言,突然對未曾謀面的孃親產生了一絲仰慕,果然是行走江湖的女俠。偷寶物救人命,這纔是自己所向往的,只不過現在卻是當保鏢當書童當隨從當趟子手,爲何,自己與孃親差距這般大了。
“你孃親當年在江湖上算是小有名氣,唯一遺憾的是我沒有參加她與你爹的大婚之日,那年,我匆忙趕到宛陵的時候,你娘已經懷孕了,我只留了幾日,便趕回湘西,你孃親過世的時候,我卻不知道。”說罷,鬼姬眼中迅速覆上一絲悲哀,對於她來說,念傾城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那年得知她去鼎劍閣參加顏若風的婚事時,竟然被顏若風刺傷,等她匆忙趕到,她卻下落不明,一起消失的還有蘇正名。兩年後,收到了念傾城的書信,她有些欣喜若狂,這幾年中,她一直打聽她的下落,卻沒有得到任何消息,連釋無歧這個不喜參與江湖紛爭的人也在打聽傾城的消息。得到她的消息後,她匆忙趕到宛陵,看到傾城一臉笑意挺着肚子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就感覺恍如隔世一般。
“你竟然結婚了?”鬼姬一臉驚異問道。
“是啊。”傾城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那微笑是綻放的花一般,清澈的眸子就如一彎清泉。
當她看見傾城身後男子時,她更是一驚,這男子便是與傾城一起消失的蘇正名,想不到,傾城嫁給他了,猶記得,蘇正名那時候偷偷跟着傾城身後,一副癡戀的神色她倒是記憶猶新,不過,傾城現在一定很幸福。匆忙離開宛陵後,鬼姬與傾城的書信往來保持一月一封。
當最後一封信來到的時候,鬼姬記得信上寫着她又懷了一胎,本打算等她生了孩子再去看她。卻不知,自己趕到的時候,傾城卻不在了。想到此,鬼姬微微一嘆,而後,擡頭看了一眼正在細聽的蘇念晚,笑了笑。不過,既然是你的孩子,我會替你保護她的。
蘇念晚聞言,忽然有一絲傷感。微微垂頭,收斂了眸光。鬼姬微微看向蘇念晚,這模樣真是像極了她,思及此,她又感到一絲難過。
不過,蘇念晚忽想到所託付的木匣子,不由一驚道:“我原先那件衣服了,那裡面有個木匣子的。”但見她這般緊張的神色,鬼姬悠然一笑道:“都在房裡了。”說罷,起身走向另一處,將木匣子遞給蘇念晚。就見她長吁一口氣,神色輕鬆了許多。鬼姬微微皺眉道:“昨晚就爲這個被曲悲邪盯上了?”
蘇念晚輕輕點頭,將木匣子放好,而後忽然道:“他們二人了?”
鬼姬聞言,微微一愣,忽而笑道:“瞧我,忘記了,他們還在地牢了。”
地牢處,束小劍與夜子桓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問束小劍道:“禽獸,你老是看我幹嗎?”
“廢話,睜開眼就看見你在我對面,你才禽獸,就穿條大褲衩出現。”夜子桓不甘示弱的反擊。
“你不也是穿條褲衩。”束小劍不滿道,而後,兩人神情一怔,微微垂下頭看了看自己,果然都是一條大褲衩上身。
兩人均哭喪臉,又把自己的衣服給扒了啊。夜子桓環視四周,發現者地牢只有他們二人在,不由一驚道:“阿醜了?”
束小劍聞言,也看了看四周,搖着頭:“沒看見,不會被蟲子吃了吧?”
“怎麼會?”夜子桓聽聞,變了變神色,一絲擔憂在眼底浮現,蘇阿醜不會真的出事了吧。若不是被綁了起來,夜子桓現在恨不得立刻出去,纔去尋蘇阿醜。
但見他這神色,束小劍眉目一挑,若有所思道:“那人到底是誰?”他有些好奇,夜子桓朋友不多,但能讓他如此擔憂的人還真是少之見少,估計自己遇難了,他幸災樂禍死了。
“是我朋友。”夜子桓聞言,淡然笑道,只不過這緊皺的眉目還是將他的擔心浮現。眼中少有的奇怪的神色並不多見,束小劍見狀,微微皺眉,就算是朋友,估計也不一般。但當下,束小劍忽然覺得穿條褲衩真心冷啊。
此時,蘇念晚聽聞鬼姬的話,直接起身道:“鬼姬,恩,阿姨,那個,能不能放了他們,是我朋友了。”既然與自己孃親是舊相識,蘇念晚索性叫她阿姨了。
鬼姬聞言,微微一笑,顯然對於蘇念晚這般親暱的稱呼有些意外,她點頭道:“我知道是你朋友,只是剛纔一時急了,所以忘記放了他們。”隨後,鬼姬起身向房外走去,對着屋外的一女子道:“讓他們放人,將人帶至前廳。”那女子聞言,恭順退下。
“那,謝謝鬼姬阿姨了。”蘇念晚覺得這般叫她有些彆扭。鬼姬聞言回首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後的蘇念晚,笑道:”你還是叫我鬼姬吧,阿姨這輩分感覺自己老多了。“說罷,妖魅一笑,如萬花開出。
蘇念晚聞言,微微一愣,而後,道:“會不會亂了輩分?”
“怎麼會了。”鬼姬笑着道,這樣彆扭的神色也是像極她,若是她還活着,那有多好,看着蘇念晚那雙清澈的眸子,似乎回到了從前,就算她去了,鬼姬也覺得她就在這江湖中,從未離去。
但見鬼姬這番複雜的神色,蘇念晚輕聲道:“鬼姬?”適才將她從失神中拉了回來:“等會我們去前廳吧。”
蘇念晚聞言,輕輕點頭,只是這一身裝扮,估計他們二人也未必認得出來,再說夜子桓也是知道自己女子身份的,也罷,隨後,蘇念晚跟在鬼姬身後,身上的配飾碰在一起,發出鈴鈴的清脆聲。
話說,束小劍與夜子桓兩人被放後,有些奇怪,不過衣服都已還給二人,“這是要放我們走了?”夜子桓有些奇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