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擦黑的時候, 狩獵的獸人們回來了。外面一片熱鬧聲,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藍溪沒去湊熱鬧。
屠元扛着獵物進來, 銳利的雙眼先在帳篷裡掃視一圈, 迅速鎖定蹲在火坑旁的小雌性。肩上的獵物都來不及放下, 幾步湊過去, 俯身蹭了蹭小雌性的額頭, 感覺心裡的渴望躁動稍稍緩解一些了,才放開她。
他今天出去,一直在想她, 想像昨晚上那樣親她摸摸她。
緩解了渴望,屠元纔開始做正事, 麻利撕了一塊獵物身上最嫩的肉遞給小雌性, 示意她烤肉。
藍溪嫌惡了擦着額頭, 屠元湊過來的時候,獵物的血滴到她額頭上了, “自己烤。”
屠元耐心見長,見她不快,沒再多做要求,自己動手烤肉。他沒撤下藍溪搬來的石板,直接在上面烤的肉。
放了肉在上面, 他問藍溪, “今天都做了什麼?”
藍溪盤腿坐在獸皮上, 查看了其他地方沒有滴到, 才消了氣, “撿了果子。”
“你要多吃肉。”屠元翻烤着肉,看了看藍溪“瘦弱”的身子。這樣才能多長肉, 長高。
“我要是多吃肉,你養得起嗎?”哼,多吃肉,多吃肉等着我養肥了,宰了吃嗎?她纔不會上當。
“吃多少都養得起。”自己的媳婦還能養不起嗎?
藍溪不說話了,從這句話來看,屠元打算一直養着她?
晚上,屠元又抱着藍溪親親摸摸,做了許多臉紅心跳的事,但都沒做到最後一步。
這之後,屠元對她的方式就固定了模式,一晚不落的摟着睡,還有個舔臉的嗜好,卻從不做到最後一步。藍溪沒見過屠元的獸形,但她篤定瑟是一隻狼,一隻有色心沒色膽的大色狼!
每天睡到自然醒,簡單漱洗一下,不化妝,不做造型......按時和女人們出去撿堅果,挖芋頭。芋頭的事瑞娜徵求她的意見之後,給部落的女人們說了,現在芋頭是部落儲備糧之一了。
沒有閃光燈,沒有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生活條件艱苦了點,但在承受範圍內。
條件不好沒能耐,自然就只有忍耐一條路。但有能力改造的話,甘願受苦的就是傻子。藍溪不是傻子,所以她動了改造着生活環境念頭。
首當其衝的是,枯草獸皮做成的窩。
她先看好了兩塊超大的時候,讓屠元搬了進來,拼成石牀。然後在上面鋪上厚厚的枯草,墊上曬了又曬的獸皮,終於像是那麼一回事了。屠元很喜歡他們的新牀,牀是藍溪教給他的新詞。每日打獵回來,吃了東西就往上一挺,動都不會動一下。
帳篷裡放着死去的獵物,還每天烤肉,味道不好問。藍溪就每三天菜一次花,放在支撐着帳篷的那根大柱子上,看着好看,還能淨化口氣。屠希很喜歡藍溪他們屋裡香香的味道,每次來了他們的帳篷,就不願回去,非要瑞娜親自過來,才能把小傢伙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