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兒的?一點特點都沒有!知夏姐兒,你剛纔嚇死我了,你剛纔要是摔了,你的嗜血大哥不要了我的小命兒啊!我們還是趕緊回北京吧!”卓尼又開始遊說知夏。
“要回你自己回!我要進去看花!”知夏戴好墨鏡就往菱宮裡走,路過阮凝嵐的身旁,嘴角上揚道:“這世道,真是什麼人都有!”
阮凝嵐瑟縮地看着知夏走進了菱宮,她的心瞬間糾成了一團,她控制住自己不停地發抖地身體,打開車門,發動車子,直奔凌子楓的公司。
“阮小姐,總經理在開會,不方便見客!”凌子楓的前臺秘書張欣掛着職業的笑容對阮凝嵐道。
“我不管!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阮凝嵐渾身打着顫抖,眸子裡滿是恐懼。
“這個……”
阮凝嵐一把推開了張欣,闖進了凌子楓的辦公室。
凌子楓正在網頁上搜知夏的資料,他已經拖人搜尋她的全部資料,但是,他還是按耐不住對知夏的好奇,親自搜了起來。
“凌子楓!你不是在開會嗎?哼!你就這麼不願意見我?”阮凝嵐衝進來指着凌子楓咆哮道。
“總經理,對不起!我沒有攔住她!”張欣緊張地跑進來,一臉無奈地看向凌子楓,凌子楓沒有說話,對她擺了一個出去的姿勢。
張欣噓了口氣,趕緊退出了總裁辦公室,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你找我什麼事?”凌子楓冷冷地看向阮凝嵐,英俊消瘦的臉龐上有一些不耐的情緒在浮動。
“楓!我今天撞鬼了!我剛纔看到靈溪了!怎麼辦?怎麼辦?她來找我了!她一定是恨我纔來找我的!我該怎麼辦啊楓?我好害怕!好害怕!”
阮凝嵐情緒失控起來,她撲到凌子楓的懷裡,語無倫次起來。
“害怕?爲什麼要害怕?她是你妹妹,你難道不想看到她嗎?”凌子楓從阮凝嵐這一堆沒有主次的話裡,聽出了幾絲的詫異。
“她不是我的妹妹!她只是個野種,她不屬於阮家!可是,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害死她啊!她幹嘛還要來找我呢?這三年,我過的又不好!嗚嗚嗚……”阮凝嵐讓極度的恐懼所籠罩,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了。
“什麼?你的意思是你害死的靈溪?”凌子楓一把推開了阮凝嵐,渾身戰慄着,他不是傻子,他能聽得出阮凝嵐話裡的端倪。
阮凝嵐沒有站好,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我……我只是……我只是想叫人毀了她,讓她知難而退,不要老是糾纏你!誰知道……誰知道……她會跳河啊!”阮凝嵐彷彿看到了恐怖的畫面,她抱緊自己的頭,害怕的瑟縮着。
“靈溪,你不要來找我!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凌子楓彷彿萬劍穿心般的難受,他沒有想到自己間接害死了靈溪,他更沒有想到自己愛了那麼多年的女人竟是如此的蛇蠍心腸。
一顆淚珠從眼眶裡流了下來,凌子楓冷峻的臉上沒有了一絲的血色。
目光落在渾身顫抖的阮凝嵐的身上,他嘶啞沉重地聲音擲地有聲。
“我要報警!阮凝嵐,你應該還靈溪一個公道!”
“不!楓!你不要這樣!你難道想看到我鋃鐺入獄,我父親已經在裡面了,如果我在進去,我的媽媽該怎麼活啊?楓,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好不好?”
強大的精神刺激和壓力,讓阮凝嵐不堪重負,昏倒在地上,眼眶裡的淚珠滾了出來……
凌子楓陷入了極大的痛苦裡,他不能想象那夜靈溪受到了多大的驚嚇,那夜的靈溪能有多麼的無助,那夜的靈溪是有多麼的絕望才墜入河裡。
而這一切,都是她的姐姐所爲,而自己就是一個間接的推手,推她走上了不歸路。
很快,120的人將阮凝嵐帶走了,他沒有跟去,他在生她的氣,更加生自己的氣,他緊緊地握起拳頭一遍一遍地捶着牆壁,直到自己的手血肉模糊。
“老五!知夏的資料已經發到你的郵箱裡了!”
“謝謝二哥!”
“嗯!”
安逸塵顧不得再次驚異二哥話語的短暫,忙不迭地打開了自己的郵箱,知夏的資料闖入眼眶。
知夏的資料只從三年前開始,也就是說三年以前的時間裡,知夏的歷史爲空白,也就是說,她是有那麼幾絲的希望是靈溪的。
“太好了!”安逸塵黑暗已久的眸子裡發出耀眼的光芒,只要有一絲的希望,他也一定要去核實,去爭取。
他一定要去接近知夏,親自去發現她的真實身份是不是靈溪。
“好漂亮的百合花啊!好漂亮的荷花啊!好漂亮的鬱金香啊!”知夏在靈溪花房裡開心的一會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忙得不亦樂乎。
“卓尼!我要這個!我要這個!我要這個!都統統地給我包起了!”知夏沒有想到小小的A市竟然有如此好的花店,她真是打開眼界,禁不住摘下了墨鏡。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可是我們怎麼帶啊?”卓尼翻着白眼無語地說道。
“我們不是有房車嗎?全都搬到房車裡去!”反正很快就會到北京的,我要全部擺在我的別墅裡,清晨醒來,百合花飄香,那種感覺多美啊!
“真是拿你沒辦法!老闆!把這些花都給我包起來!”卓尼瞧着蘭花指,女生女氣的說道。
今天上午非常的忙,甜甜和店員們忙得不亦樂乎。終於忙過了這一陣,聽到了客人如此大口氣的訂貨,甜甜忙親自走過來招待。
“小姐,您要哪些花,我馬上讓店員幫你搬運!”
“這些!這些!這些!還有那些!我都要!”知夏開心地指着百合、鬱金香等花開心的說道。
“靈溪姐姐!”甜甜一瞬間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淚水頃刻而出。
“靈溪姐姐!你沒死?你真的沒死對不對?我就感覺你沒死!我的第六感最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