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拉斯維加斯,燈紅酒綠。
最大的地下賭場裡,正在進行一場豪賭,所有的客人都屏住呼吸駐足去觀看這籌碼已達上億的賭局。
面前只有兩張十的年青人優雅地將最後的籌碼推出:“*。”
他的對手忍不住有些顫抖,雖然他的牌面已是同花,但仍掀開自己底牌瞥了一眼,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也跟了下去:“照跟,Noproblem!”
現場賭客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呼,最後一張底牌被亮開,年青人緩緩掀開自己的底牌,一張沒有意義的紅桃六,那倒黴的對手長長出了一口氣,使勁掀開自己的底牌正要得意的宣佈勝利,然而在場的賭客再次發出驚呼,荷官無情的宣佈:“一對十贏,莊家輸。”
那人猛然低頭才發現自己的底牌竟是方片,而不是牌面上一樣的紅桃,他憤怒地拍了一張桌子吼道:“你作弊!”猛然掏出一把手槍指住轉身要走的年青人。
年青人沒有回頭,只是無言給自己點了支菸,像是挑釁似的回答:“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勞倫先生?那就是輸了不敢認!”
“以爲我不敢殺你嗎?”勞倫猛然眨了一下眼,拉動了保險栓,他隨時可以扣動扳機,卻在那一剎那意外看見自年青人指尖冒出的一縷煙氣,悠悠地竄了過來,鑽進了槍膛之中,瞬間覺得有種被火燙着感覺,槍膛一陣發熱忍不住脫手,等掉落桌上的時候猛然爆炸引起一陣騷動。
賭場保安這時已經趕來,疏散了賭客,並控制了勞倫唯獨對那個年青人畢恭畢敬,年青人悠然笑道:“賭桌的損失算我的,告訴你們的老闆不要難爲勞倫先生,遇上我是他的不幸。”然後旁若無人的離開賭場。
有人好奇打聽這年青人的來歷,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個:“他姓任,一個惹不起的賭徒。”
我和白玉堂騎着烏騅馬穿越到目的地拉斯維加斯,這裡已是夜晚時分,賭徒聚集的時刻,我搜索着對方留下的氣息應該是去往前方某個大酒店。
上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是和玉環一起還贏了一場馬,這一次卻是爲了救自己心愛的女人,我下了馬將烏騅送了回去,和白玉堂準備悄悄潛進去。
“你確認是這裡?”白玉堂打量了那酒店一眼,有點躍躍欲試。
我說:“應該沒錯,不知道這酒店是什麼*?”拿出萬能儀掃描了一下酒店,發現這個酒店居然是屬於某個華裔富商的產業,專門用來招待貴客,而且還有一個特別提示該酒店裡經常會出沒一些異能者。
“看來果然有古怪,想個什麼法子闖進去?”我瞥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白玉堂忽然提醒我說:“你看哪裡。”
他手指的是酒店的後門,一輛洗衣車剛剛被推了出來,幾個服務員下了班剛出來,我和白玉堂相視一笑,立馬有了辦法。
於是我跟在一個落單的服務員身後,趁他不備將其弄暈,取出了他身上的鑰匙,又潛回了後門,拿着他的鑰匙取出這人的衣服換上,又偷偷取了一套制服送給藏在外面的白玉堂。
五分鐘過後,我和白玉堂推着餐車進了酒店,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走廊沒有什麼人,偶爾遇見幾個服務員我就用讀心術窺察對方,但是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直至來到三樓突然被幾個保鏢模樣的男子攔住說道:“這裡是禁區,你們不能隨便進來,不知道嗎?”
看來就是這裡了,我笑着表示自己是新來的不太清楚,道着歉退了出去,一進電梯我就和白玉堂使了個眼色,兩人直接來到樓下對着的房間,悄悄把房門打開慶幸的是裡面沒人,白玉堂在門口盯梢,我開始用心靈感應卻感知樓上的環境。
樓上的佈局和這裡一樣,護衛大概有十幾個,門口有四個,大廳有三個,其餘分散在其他房間,其中一個房間裡只有兩個人,憑藉細微的氣息可以察覺應該都是女子,看來還有一個女護衛在看守阿cat。
但是我還不能馬上肯定那個屋裡就是阿cat,也許這又是騙局,爲了以防萬一我多聽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女子站了很不耐煩地在屋裡踱步,然後說道:“究竟要困我到什麼時候?大哥呢,什麼時候讓他來見我?”那個聲音很熟悉果然是阿cat。
另一個人應酬道:“小姐請不要着急,屠先生很快就會過來,我們只是奉命保護你。”看來屠星不在。
我衝白玉堂打個手勢,五爺走過來小聲問我:“怎麼樣?”
“應該沒錯,等會兒我用萬能儀在天花板上打出一道通道,你負責去樓上大廳控制其他的保鏢,我進房間救阿cat。”我和白玉堂商量完畢,取出萬能儀開始在天花板上定位,然後和阿cat用心靈感應交流。
“阿cat是我不要聲張,我在樓下等會兒就去救你,想辦法告訴你身邊保鏢站的方位,等一下我上去好避開她的注意力。”阿cat聽到我的話,心裡小小激動了一下,但很平靜下來說:“蘇天是你,真的是你,我沒有你會找到我,真的是對不住,你還是走吧,這裡太危險。”
我笑道:“阿cat你覺得我會放棄嗎,既然來了我就要一路走到底,這種老套的對白還是等我把你救出來再慢慢說吧。”
阿cat似乎突然有些顫動,好半天才回答“算了,不說閒話了,那個女保鏢目前站在門口,面朝窗戶的方向,側對着我。”
“好!”我答應一聲給白玉堂打手勢,萬能儀開啓準備行動,一秒、兩秒、三秒……一聲爆炸之後,我和白玉堂分別出現在了樓上的臥室和大廳。
果然一個女保鏢靠着門口正在驚訝地拔槍,我一招擒龍手把對手腰上別的槍搶了過來,然後指住她說:“我不想開殺戒,對不住了。”狠狠一槍托把她給打暈了。
回頭時,站在我面前有些驚訝的正是阿cat,雖然分別只是一兩天,但卻像是隔了一兩個世紀那麼久,阿cat忽然衝上來狠狠咬了我一口說:“我以爲你這輩子都不會追上來了,爲什麼這麼慢?”
我去!這個轉折太尷尬,俺一頭汗水難道遇見傳說中的野蠻女友了。
這個時候還不顧不上說廢話,外面白玉堂已經和其他的保鏢交上了手,真正的比賽這個時候纔開始,我能不能將阿cat成功地帶出拉斯維加斯也就是一兩個小時之間就會分出勝負的事。
我拿出萬能儀立馬調整,準準備將白玉堂和阿cat一起帶出酒店,就在萬能儀啓動的剎那,大門被人撞開白玉堂的身子擋着四五個保鏢的攻擊摔了進來喊道:“快走,不然來不及了。”
接着一片藍光閃耀,席捲整個屋子,我和白玉堂、阿cat最終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