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墨丟丟舉起手。
“都乖!”君歡擡手在虛空處拍了拍。
拍了拍宮尋的頭,再拍了拍墨丟丟的頭!
在場的人一陣風中凌亂。
她轉身,望着君傾言:“宮王府爲了我可以跟皇族開戰,就是不知道皇族會不會爲了烈皇妃跟宮王府開戰了?”
“母后!”君傾言怯怯的喊了一聲,她跟木水柔只見過一次面,可是木水柔對她好慈祥好溫和,她想,木水柔絕對會爲她撐腰的。
而且,木水柔可是九霄宮的大小姐,只要她開口,九霄宮也會出手。
再加上君家,她就不相信對抗不了一個宮王府。
木水柔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很淡很淡,沒有任何感情,就像是看着一個陌生人一般。
君傾言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烈哥哥!”
她又望向東方烈,眸中蓄着的眼淚就此滑落下來。
若是以前,東方烈或許會爲了自己的面子開口幫腔幾句,但是在昨晚跟東方鴻促膝長談之後,君傾言對於他來說就是欺騙他利用他威脅他最主要的一枚棋子,他連把她挫骨揚灰的心都有,更別說是幫助她了。
君傾言望着東方烈別開臉,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烈皇妃,所託非人,好可憐啊,還沒真正上堂就成下堂婦了!”君歡輕嘖着不斷搖頭,“我啊,向來是個心慈手軟的,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就不追究你污衊我了。因爲你個跳樑小醜,浪費我不少時間,接下去我要煉藥,你如果再跟我囉嗦,我就劈了你丫的!”
君歡說着,重新回到煉藥臺前,開始煉製起藥了。
第一次,“砰”失敗了。
第二次,“砰”再失敗了。
接連兩次爆爐,讓在場的人大跌眼鏡。
怎麼回事?用殘缺藥材都能煉製出丹藥的人,怎麼可能在配方都精確的情況下,接連兩次失敗?而且還敗的那麼快。
她似乎不知道該如何控制火焰的溫度。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君歡不禁撫額,昨天她消耗了那麼多靈魂之力,煉製出來的只是枚能讓人吃了立刻拉肚子的藥丸,今日她不想用太多的靈魂之力,卻發現如果沒有靈魂之力的輔助,她根本就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火焰溫度。
只剩下最後一次機會了。
君歡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再動用靈魂之力。
就在所有人都盯着她的時候,武試臺那邊開始喊她的號了。
“先讓那丫頭煉藥,武試推遲!”
“怎麼可以推遲?百里兄,規矩不能廢,您就等着吧!丫頭,立刻武試!”
君歡望向熱鬧的主持臺,卻對上了兩雙緊張的眼,不由的輕笑:“力長老跟木三長老今日如此安靜,是擔心賭約會輸嗎?哦,不但輸了你們會擔心,就算是贏了你們也擔心啊!畢竟,極品靈石只有兩塊!”
當君歡說出極品靈石時,藥武殿內靜的針尖落地都能聽到。
歡爺默默投下枚炸彈,緩步走到武試臺上。
武試複賽比試的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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