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瞭解

凡和雙土的談話還在繼續,他們好像是忘了山谷中還有其他人,他們所談論的內容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至少在咼元無他們看來是這樣的。

咼元無心中明白,這樣的情況不會持續下去,此刻對凡的身份他已經不在懷疑什麼,凡還沒有什麼動作,咼元無無法準確的感應到他靈力的大小,也並不是一無所知。

凡出現的方式咼元無考慮了很久,無奈並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也就是咼元無不知道凡是怎麼出現的,咼元無是故意讓自己有這樣的想法的,他強迫去尋找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情況。

也就是說凡之所以能出現的悄無聲息,一定是通過某種他不知道的方式,而不是他的修爲,與其說這是咼元無在他能認知的情況下得到的一個結論,更多的還是自己的願望。

咼元無實在是不敢相信,凡出現這裡僅僅只是依靠他的修爲,那樣的話他們就真的沒有任何戰鬥的必要了,這天地間也就真的會毀於一旦,沒有誰能消滅掉和女媧娘娘修爲一樣高的人,就是女媧自己也不行。

女媧娘娘的狀況咼元無心中清楚的很,現在也更加確定了,這是他自己得出的結論,無論他心中多麼不相信這是真的,這都是事實。

從凡出現的那一刻咼元無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他,這是他下意識的反應,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咼元無是這樣,咼沐他們也都好不到哪裡去。

這裡的事情一次次的超出了他們承受的範圍,讓他們所謂的信心,打擊的支離破碎,如果說此刻凡就發起戰鬥的話,咼沐他們還是會參戰的,而且還是會盡自己最大的全力。

只是這場戰鬥的性質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對他們來說這就是隻是一場戰鬥,如此而已,所有的生靈都是這樣,一旦到了每種情緒的極限,所能表現出現的就什麼都沒有了,能有什麼,什麼都沒有。

咼元無他們這裡唯一不同想法的是楊柳,楊柳並是感受不到凡所散發出現的那種氣息的,從凡出現之後就沒有了這樣的概念。

也許是由於這樣的原因,對於凡的出現,楊柳並沒有表現出更多的吃驚來,她所想的是楊柳不過是在她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出現的,這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凡出現後的很多表現也只能說明他不過是個很普通人,或者是妖怪,楊柳曾仔細觀察過凡,在她看來凡是沒有什麼不好的意圖的,這是她能得到的結論。

凡沒有透露出一點想要做壞事的意思,對於這一點楊柳是非常確定的,她始終覺得咼元無他們的表現有些過於緊張了,甚至楊柳還認爲咼元無他們對於凡的認識有些過頭了,應該是沒有什麼的。

楊柳總是時不時的觀察着咼元無他們,經歷過第一次氣息之後,咼元無他們的表情就不是很好,那不僅僅是擔心和害怕就能代表的。

楊柳知道這是凡帶給他們的,她不明白的是爲什麼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啊,這是楊柳的想法,無論她明白不明白,她都是會幫助咼元無他們的,這是她的責任。

凡和雙土的談論還在繼續,依然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並沒有談論關於這裡的事情,這也是咼元無始終都在注意的原因。

這是避免不了的,他們都在這裡,他們的目的就是要對付凡的,不管最終的結果如何,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凡終於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杯子在碰到桌子的時候發出了一聲響,這響並不是很大,這時候剛好雙土也不再說什麼,整個山谷中就沒有其他的一點聲音,山谷恢復了它不該有的寂靜。

在這種情況下,那響聲就變得很明顯了,這聲音就像是一把錘,狠狠的狠狠的敲了咼元無的心一下,咼元無心裡猛然一動,刺痛了一下,他的注意力便更加集中了。

凡似乎也意識到了這聲音,本來已經離開的手又摸了一下那杯子,笑了起來,雙土看凡這樣道:“山中沒有了其他的聲音,隨便發出那麼一點聲響就變得如此的,如此的刺耳。”

雙土好像是想了一下才說出這樣一個詞來,很明顯他不太滿意,覺得表達的不是很準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雙土這樣說完全是爲了敷衍凡,是他本能的反應,沒有準備,自然不是很好,凡看着雙土微微一笑道:“這還不是兄長的意思,是你們的傑作。”

無論凡剛出來的時候處於什麼樣的狀態,他的適應能力都是如此的厲害,很久之後咼元無才明白其中的道理,封印凡的陣法一消失他就能感應到天地間生靈的氣息,這是他的本事只要他想做,就一定能做到。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這麼多的氣息一下子涌進他的腦子裡,一般來說他是受不了的,就算是能受得了,也都會變成沒有什麼用的信息,畢竟外界的所有東西,只有真正變成自己的纔是自己的。

凡偏偏具有這樣的本事,所有的信息在他的腦海裡,都被他很好的分了類,並消化吸收,成爲自己的東西,速度是如此的之快。

通俗一點來講就是凡在和雙土談論的這段時間,已經把他這些年所缺失的那些東西全都給補上了,此刻的他對天地間的認識,不必咼元無他們少多少。

無疑這是很厲害的一種本事,就好像是時間在他面前就變得什麼都不是了,只要他想就能超於時間的存在,對於所有的生靈來說,最大的也意義在與傳承。

所有的傳承都是需要時間的積累的,那是一點點的來的,每一個瞬間都有它特殊的情感,或許他所顯現的不是那麼明顯這確實一個最基本的東西,也是永遠都無法被超越的一個東西,表現也許看着會相同,內在卻永遠都不會一樣。

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很大的機會,不管怎麼樣,凡是進入到這樣的一個狀態,在和雙土交談的時候,爲了報答雙土把他救出來,他已經認雙土爲大哥了,這是他學到的東西,學的很快,用的也很快。

對於這樣的事情雙土是沒有任何推脫的理由的,甚至他是非常喜歡的,對自己有好處的事情他是不會錯過的。

雙土呵呵一笑道:“兄弟說笑了,這也是爲了讓你早日出來啊,爲了這個目的,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凡道:“我自然是明白大哥的意思,只是在小弟受難之間,這裡的很多動物倒是陪伴了我很多時候,也只有看到他們的時候,纔不會忘卻心中的希望。”

雙土一愣,問道:“你這突然是怎麼了,難道我做錯什麼了嗎?”

凡一愣,搖搖頭道:“兄長沒有做錯什麼,這些生靈不過都是些螻蟻,沒了也就沒有了,我只是••”凡並沒有說完,再次笑了搖搖頭,又拿起那茶杯喝了一口,雙土也跟着喝了一口。

凡放下茶杯道:“在我看來這人間被那些所謂的神仙佔領了,倒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凡這樣說過,雙土似乎有些不太明白,臉上露出些許疑惑的表情,不要說雙土,就是咼元無他們也都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也都看着凡。

雙土道:“不知道兄弟你這樣說什麼意思,好好像是不太明白,是在誇那些神仙嗎?”

凡道:“難道不應該嗎,雖然我也不喜歡他們,可是對於他們現在的成就又不得不承認,不管怎麼說能做到今天這程度是很厲害的。”

雙土更加疑惑了,看着凡,拿着杯子的手就這樣向前半伸着,凡看着雙土呵呵一笑道:“兄長看來你比我更恨那些神仙,竟然不承認這基本的想法,倒是有些小家子氣了。”

雙土一愣,而後笑了一下,微微沉思片刻,又笑了兩聲,舉起茶杯一飲而盡,把空茶杯拿在手掌中,放在眼前來回的把玩,臉上滿是笑意,那表情倒像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茶杯一樣。

在此期間凡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味地喝茶,時不時的看雙土一下,如此停留了一刻,雙土忽然再次笑出聲來,向凡抱拳道:“兄弟倒是很好的給我上了一課,愚兄慚愧,慚愧啊。”

凡道:“兄長哪裡的話,這些事情你自然是要比我明白的多,我不過是初學着,此刻能想到不過是此刻才見到罷了。”

說着兩人都笑了起來,他們彼此心中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其他人就不知道了,他們都看着兩人,表情不是很好,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咼元無同樣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準確的說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表現。

雖然到目前爲止,咼元無還不太瞭解他們,有些事情確實是能確定的,不管是雙土還是凡應該都不是什麼善類,這是可以肯定的事情,表面上看他們的敵人是咼元無他們,這是因爲咼元無能對付他們如此而已。

這背後隱藏太多的東西,無論如何這個世界都是那些神仙主宰的,雙土他們最終要面對的也就是那些神仙,也就是說他們和那些神仙完全是敵對的身份,即便不會破口大罵,也一定不是什麼彼此稱讚的事情。

這是最基本的,很顯然雙土他們的做法是很反常的,他們又都是修爲高深之人,從來都不會做什麼多餘的事情,他們這樣做一定是有他們的原因,咼元無想不到這原因是什麼。

對於這個話題,雙土和凡並沒有打住,他們一直說了很長一段時間,無一例外都是誇讚那些神仙的,咼元無聽的很認真,想從這裡面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遺憾的他的慾望並沒有實現,還越來越疑惑了,凡說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的的有道理,讓人不得不信服,舉個最簡單的例子。

凡所說的那些神仙爲什麼會取得最終的勝利,明明他們的修爲是比不過原先的那些妖怪的,這裡邊有女媧娘娘的作用,僅僅只是這樣的話顯然是不能達到這樣的地步的,自然也不能歸於天道的事情。

天道這東西實在是太縹緲了,未必就真的是這樣,凡給出的答案是那些神仙更明白什麼纔是最重要的,什麼力量纔是最大的。

這裡最關鍵的就是以人爲代表的那些生靈,他們纔是最關鍵的,掌握了他們就等於掌握了最終的力量,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基礎的,沒有基礎的東西就算真的存在了也不會長久下去,這是根本。

那些生靈都是最基本的東西,神仙的做法是保護那些生靈,也就是在穩固他們的基本,妖怪的做法卻是在傷害這些生靈,就等於是在破壞自己的根本。

就像是一個樹一樣,只有根足夠深了,才長得高,要是根基不穩的話,不管到了哪種程度,最終都會轟然倒地。

不得不說凡所說的這些事情,咼元無心中都是很清楚的,只是隱隱的感覺到,很少有人說的這麼具體,讓咼元無吃驚的還不止是這些,這話竟然是從凡嘴裡說出來了。

對於那些神仙來說凡就是他們的敵人,他們的敵人竟然如此的瞭解他們,咼元無一時有些恍惚,凡分析的事情還不止是這些,他把從開天闢地之後的走向都分析了個遍,無一例外都是如此的飽含道理,讓人聽了,總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對於這山谷中的所有人來說,凡不是一個被封印的妖怪,倒像是給他們講道的大智慧的人,這裡也不是戰場,完全是某個聖人的道場一樣。

咼元無他們是這樣的感覺,雙土也是這樣的感覺,聽過他說這些話之後,雙土才真正的覺得,凡是如此的不簡單的,他不光是修爲很高,所知道的也多的多,這樣的人並不是很常見。

咼元無他們包括雙土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多半是由於凡身上那種反差造成的,其實仔細想一下的話就知道凡所說的這些他們心中都是很明白的,這些也都是最基本的東西。

從他們修道開始,獲得第一次靈力之後,這樣的道理就慢慢的留在了他們的心中,只是他們並不是很在意罷了,不在意並不代表不明白,這種明白始終都只是在心裡的,並不會時刻都能想起來。

這樣的話當凡那樣說的時候他們也就會覺得很正確,產生這樣的情況,更多的還是來自他們內心的認同,也就是說凡的話不過是起到引導作用,牽出了他們心中的那些想法,真正認同的還是他們自己,所謂當局者迷原是這個意思。

在這個場景中,他們是不會感覺到哪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的,他們能做的只是若有所思的站在哪裡,不由自主的聽凡講那些他們原本就明白的東西。

語言的偉大之處在與它能具體的描繪出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語言到底是有限的,至少和心中的感覺來比的話是這樣的,感覺是無限的,用有限的東西去驗證無限的事情,最終所得到的結果也就很明顯。

,修爲之人都明白,所謂修行,最重要的便是悟道,根本的點在與這個悟字上,悟從來都不是語言能表達的清楚的,有太多的情況能表現這個到低。

既然如此的話,真正的道理從來都不是說出來的,說出來的道理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纔是最根本的東西。

凡說的這些東西表面上看是對的,只是他說出來了也就定性了,定了也就不會再產生什麼改變了,這和道永遠都處在不停的變化中是相悖的,這樣的話也就明顯了,凡說的不一定是錯的,當一定不是最對的,這是事實。

道從來都不是這麼簡單的東西,也從來都不是這麼複雜的東西,它時刻都處在變化之中,又在無限的變換中達到永恆,不能用什麼實際的東西去表達它,它所表現的確實最實際的東西的。

總之一句話話道是從來都無法說明白的事情,道是所有的事情,正如凡自己所說,他的這些觀點,不過是他得到了這些信息也就是說出來的。

這些東西畢竟是他在很短的時間能得到的答案,是越過了很多的原因直接得到的結果,這樣的看的話表面上是沒有什麼東西的。

實際看來卻有很大的問題,沒有因的果是不會產生的,他不明白其中的細枝末節,不管是什麼樣的原因都是不能長久的。

不管咼元無他們此刻的處境多麼危險,也不管是他們是如何的被動,命運的天平還在往他們這裡傾斜,無論過程是如何的艱難,最終能取得勝利的就一定是他們。

有幾句話凡說的是很對的,這也是凡說雙土的話,他們之所以會這樣,完全只是因爲他們想的太多了,想的多未免就會錯過很多東西,這不是一句錯誤的話,這是最正確的表達方式。

凡和雙土說這些話的時候,雙土是很興奮的,他對凡的欽佩程度又多了幾分,雙土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不僅修爲是這樣的高,還能把這些東西說的如此的清楚,雙土相信就是女媧也一定達不到這樣的程度。

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雙土明白了一些最基本的道理,不管是戰鬥還是戰爭,最終能起到作用的就是力量,沒有力量的支撐其他的什麼都不會產生什麼實質的效果,什麼計謀陣法什麼的在陣法面前都是沒有一點用的。

即便是這樣說雙土卻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計謀確實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戰鬥力,這是一定的事情,正是由於這樣的原因,雙土才本能的覺得凡是非常厲害的。

能同時具有力量和智慧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樣的話靈力也就得到了非常大的提高,這是雙土想要見到的事情,也是他一直都這樣做的原因。

看到凡,雙土忍不住的就會想,也許凡就是他最終要等待的人,也許這次他就會成功,有了這樣的苗頭,讓他如何不高興。

雙土也是修爲很高的人,雖然他還沒有到全知全能,通曉過去未來的程度,到底也是明白一些事情的,對某些重大的事情也是有感應的,多少也是能知道一些的。

就像是現在一樣,雙土除了興奮之外,還有一絲絲的不舒服,這不舒服並不是很明顯,他不知道是怎麼產生的自然也就不會很在意。

直到最後雙土才明白,凡在像他講述這些道理的時候,心境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變化是如此的重要,對雙土來說這不是什麼好事,要是他早能意識到這一點的話,或許最終還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凡的演講還在繼續,他說的依然很動聽,也很有到底,只要能聽進去的話,就一定會產生很多不一樣的想法,也會更多的心曠神怡,只是再好的東西總有滿足的時候,也有厭倦的情況。

這是生靈的本性,是很難改變的,要是長時間的關注一件事情的話,最終一定是會產生一些什麼事情,這些事情就是注意力不在那麼集中,想法也不再那麼愉悅。

這樣的情緒一旦產生就會很快蔓延,最終也就開始厭倦了,最先有這樣表現的是咼炎,自始至終咼炎都是很同意凡的說法的,他和其他人一樣,都被凡的那種認知所折服,自然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

只是咼炎的性格從來都不是嫩幹一件事情很持久的人,不管什麼樣的事情,對他來說長時間出現同一個狀態他總是很不舒服的。

當這種不舒服剛開始產生的時候,咼炎還能忍得住,漸漸的就不行了,這種情緒最先出現在心裡,最後便會蔓延到臉上。

很快咼炎就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就像是剛剛所說的那樣,不管咼炎心中有多不自在,他都不敢太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

咼炎知道這是很不禮貌的,最重要的時候他不知道他要是這樣的話,會不會激怒凡,到那時候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樣的束縛到底是本性影響的大。

咼炎到底是表現出來,他的注意力開始不再那種集中,開始來回的看着,剛好看到咼沐的表情似乎不是在聽這些事情,咼炎心中一動,輕輕碰了一下咼沐。

咼沐一回頭,微微一笑,咼炎也跟着笑了笑道:“原來你也有聽厭倦的時候,我還以爲你永遠都不會出這樣的事情呢?”

咼沐不太清楚咼炎說的是什麼,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咼炎笑了笑,對於凡說的話咼沐是唯一一個從頭都沒有聽進去的人,不是他不覺得凡說的沒有道理。

只是他心中本來都是有問題的,他的注意力都放在雙土身上,他還是覺得這裡有人的靈力是他見過的,最大的嫌疑也就是雙土自己,這一點他還是很確定的。

凡是後來出現的,一定不會是他的,剩下的就只有雙土,咼沐仔細回憶了一下他這些年經歷過的事情,他所見到的外人和他們一樣修爲的,不過也就是那麼兩三個,可是咼沐很確定他們的容貌他是很清楚的。

要是從這一點上看的話就一定不會是他們,咼沐想不明白這裡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咼炎的話雖然咼沐沒有什麼作用,卻對人有了很大的作用。

最先有反應的就是囤天,凡說的這些問題,囤天似乎都聽到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聽到的,對他而言,這些問題不過是在喚醒他腦海中中的那種回憶罷了,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回憶到了一定程度也就不再回憶什麼,他也露出來一些不耐煩的神情,囤天到底還是和咼炎不一樣的,他的忍耐力是比咼炎要好的多的,儘管這樣到底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當咼炎的那樣說的時候囤天剛好能聽到,他很明白咼炎說的是什麼意思,又忍不住想起來咼炎的性格,他一定是做出這樣事情的人的。

囤天小聲道:“師弟你倒是是忍受不住了,果然又是你先發出的聲音。”

炎呵呵一笑道:“他說的固然是很有意思,只是說的多了難免就會覺得有些厭煩,我老早都撐不住了,要不是害怕產生什麼不好的事情,早就爆發了。”

咼炎說的是如此的真摯,囤天知道咼炎說的都是實話,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你是什麼意思,我也是這樣,也害怕會產生什麼不好的事情,要不是聽到你說那樣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咼炎笑了一下道:“那你倒是要感謝我了,要謝謝我把你從嘮叨的地獄中解救出來,這樣的話你就不會有什麼厭倦的事情發生了。”

囤天道:“這個倒是沒有說錯,確實是應該感謝你的,等這裡的事情過去之後,我一定要請你吃些好吃的。”

囤天他們的語氣多少有些開玩笑的成分,雖然他們再說些什麼,還真的擔心會出現什麼不好的事情,說話的聲音是很小的,離的稍微遠一點的話就一定不會聽的到。

這是咼炎的反應,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經歷這東西就是這樣,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產生什麼不一樣的情況,咼炎他們之間的對話還在繼續,說的也都是這裡有關的東西。

咼炎看着凡突然笑了起來道:“我覺得此刻都是回到了原想上學的時候,真的和那個時候是一樣的,有些無奈啊。”

咼炎剛說過,就有人笑了一下道:“那是你上學的時候,我們未必就真的很你是一樣的,你終究是有自己想法的人。”

說這話的是雲中飛,他也老早就忍受不住了咼炎說那樣話的時候,他都想說什麼,只是心中有些擔心便沒有在說什麼,現咼炎說了這樣的話,雲中飛就再也忍不住了。

不僅如此,雲中飛說過之後,笑的就不止是他自己,還有幾個人都笑了,他們都明白雲中飛說的是什麼意思。

咼炎也來不及不好意思,掃視了一圈道:“原先我還覺得會那樣只是我自己,現在看來並不是這個樣子,你們也都差不多。”

咼炎說過衆人又笑了一下,這次和上次一樣,聲音並不是很小,如果不是雙土他們那裡高談闊論的話,就一定能聽到這裡的情況。

咼炎知道這笑聲中意味着什麼,雲中飛他們都在取笑自己,本來他還想說些什麼的,只是擔心引起大家的笑聲要是驚動雙土他們就不好了,也就忍住了。

整件事情對咼炎來說是好事,不管怎麼樣,他們的情況都是一樣的,那樣的話也就平等了,平等的事情總是有好的,至少大家都一樣,也就不會產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即便是真的產生,他們也都會一起承擔,沒有什麼比着更好的事情。

凡的談論還在繼續,從這些完全沒有重複過的觀點中,就能看出來,凡所具有的不僅僅是博學那麼回事,他對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的清楚,要是不知道的話,還以爲他是跟隨這世界一起成長的。

凡說的再好對咼炎的他們都是沒有什麼用的,他們都沒有在聽,準確的說法是沒有那麼認真的去聽,偶然聽上那麼一句也是很好的。

漸漸的他們發現就是咼元無也不再聽什麼,他們的興奮又增加了一分,咼炎對此的說法是凡這次是沒有什麼用了,說的再好也是沒有用的,他們又都不說什麼,不聽也就不會有什麼效果,這是最明顯的。

不僅如此,時間一長他們就又開始討論什麼,聲音依然是很低的,所談的內容也都是和這裡的情況是有關的。

於是整個山谷中就形成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雙土和凡在那裡高談闊論,咼元無他們這裡在小聲的議論,雖然都在同一個山谷中,倒是完全互補干擾,凡他們說他們的,咼元無他們說他們的如此的和諧,至少短時間內是這樣的。

這樣的情況很快就會維持下去了,雙土似乎也覺得有些不耐煩了,他似乎想到了還有什麼事情要做,只是實在是不好意識去打擾凡,只是一直在忍着。

凡到底不是一般的人物,這樣的事情又怎麼能看不出來,待他說過一個觀點之後道:“真的,我封印的這些時間裡竟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實在是錯過了很多。”

雙土呵呵一笑道:“那裡是錯過,聽兄弟說的這些話實在是受益匪淺,原來那麼多的事情是我不清楚的,人間所謂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到這裡就是聽君一席話,勝活大半生啊。”

雖然雙土有些不耐煩了,他的這話並沒有什麼恭維的成分,很顯然凡說的都是很有道理的,他真的明白了很多,這些事情要是光靠自己的話,是很難想的明白的。

凡呵呵一笑道:“兄長說的是那裡的話,我所說的這些兄長自然是明白的,在你面前說這些話實在是不好意思。”

雙土忙道:“兄弟你說這樣的話就有些見外了,你說的確實是很對的,對我的影響也是很深的,真的好在是你出來了,要不然的話我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辦呢?”

凡道:“應該是我要謝謝兄長的,要不然的話我還被封印中,出不來,這一切都是兄長做到的,我在這裡謝謝了。”

說着對着雙土鞠了一躬,雙土忙還了一禮道:“兄弟這話就有些折煞我了,你出來完全是順應天意,我出手不過是稍微幫助你一下,就是我不這麼做,你也是一定要出來的,兄弟現在這樣說到讓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凡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什麼都不用說了,反正以後要在一起做事情,也就不用那麼客氣了。”

雙土道:“就是這個意思,要是太客氣的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是很麻煩的,我最不習慣的就是這些事情。”

凡道:“我在這裡被困了那麼多年,失去了很多東西,我要把我所有的失去的東西都要回來。”

雙土道:“兄弟受的苦我都是知道的,也明白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女媧給你帶來的,只要找打她你的仇也就算是報了。”

凡微微一笑道:“女媧,當初要不是她的話我也不會有今日的這些下場,好在我現在已經出來了,女媧對我是沒有什麼作用的。這世間所有的人對我都是沒有任作用的,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管不了我。”

凡說着開始仰天大笑了幾聲,那聲音是如此的巨大的,就是一個霹靂一樣,笑聲中還滿含陰鬱的成分,光是聽一下,就覺得很讓人受不來。

咼元無他們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凡身上,神情都很嚴肅,他們看到凡正一臉邪笑的看着他們,滿臉都是不祥的氣息,咼元無他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此刻的凡,與剛纔的凡是完全不一樣的,完全是變了一個人,渾身上下都透出一副死亡的氣息,這一切變化的實在是太快,就是雙土也沒有反應過來,他疑惑的看着凡道:“兄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凡一愣笑道:“兄長我們不是要一切做些事情嗎,這樣有什麼不對嗎?”

凡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雙土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他微微一愣,有些尷尬的道:“這是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們一定是要做些什麼的,只是在此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有些計劃,要不然的話很容易吃虧的。”

凡想了一下道:“你說的對,是應該這樣做,要不然的話就真的很吃虧的,我就是這樣才被女給封印起來的。”

雙土的具體身份咼元無他們都是不清楚的,儘管這樣有一件事情他們是對的,雙土是很清楚仁濟村的事情的,他也知道昆再次被封印是女媧娘娘的緣故,他甚至很清楚女媧娘娘還有有能力封印他們的。

不管那陣法需要多麼大的條件,正是因爲明白這樣的事情,當凡說誰也奈何不了他的時候,雙土本來是想把這些話說出來的,話到了嘴邊又被他給嚥了下去。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這樣做,隱隱覺得,這種情況說那樣的話是不好的,還是不說的好,再者說,雙土覺得女媧所使用的那種陣法實在是太過於苛刻,未必就有第二次機會使出來,只要她試不出來,就不會產生什麼事情,這樣的話就更沒有說的必要了。

這是雙土的想法,不一定是對的,可是他就是這樣做的,雙土說的制定計劃是很正確的,他也明白,計謀在很多情況是比力量更加重要,特別是在打仗的時候。

凡也觀察了周圍的情況,他也明白這裡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就能解決的,雖說咼元無他們此刻都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他要是動手的話應該也不是很困難。

他心中隱隱有一種想法,這樣做也許是不對的,一定誰發生什麼不一樣的事情,總之無論是爲了什麼,他們都是要制定一些計劃的,只有這樣才能取得最好的結果,有了這樣的想法。

凡又坐在那椅子上,喝着茶道:“我們要對付的就是這些人,其實也不是這些人,是他們背後的人,只要把他們消滅掉背後的人一定就會出現。”

雙土知道凡說的背後的人是什麼,凡說的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咼元無他們始終都是被退到前面的人,想要解決問題的根本對付他們是沒有什麼用的,只有解決了背後的那人,事情纔會根本的結束。

雙土明白這些問題,他並不覺得凡真的能做到這些事情,不管怎麼說他們要對付的都是女媧,那是天地間最厲害的一個大神,她的修爲到了什麼程度,誰也說不清,想要對付這樣人不是誰都有這樣的本事的。

雙土道:“我說句不該說的話,把女媧引過來真的好嗎,真的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嗎?”

凡看着雙土,本來他還想說什麼,看到雙土的眼神後就放棄了想要說的話,他知道雙土是什麼意思,客觀上說雙土說的是對的。

把女媧引過來對他們來說不一定是什麼好事,凡知道女媧對付不了他,這是一定的,可是他也對女媧娘娘沒有什麼辦法,這樣的話也就沒有出手的必要了,現在他還不太清楚事情是什麼樣子的,就這樣把女媧引過來的話未必就真的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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