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喜歡黃家喬

師父喜歡黃家喬?

白禹將她拉過,緊抱在懷裡,低着她的腦袋,“玉術,你有師父,師父一直都在你身邊。”怎麼辦,他自私到寧願玉術與自己一樣無家可歸,那樣就沒有其他能牽絆住她的東西,自己就是她唯一的依靠。白禹溫熱的大手緊貼着她的背,“玉術,等到過年,爲師就帶你回家看看,可好?”懷裡的人漸漸軟下來,她最捨不得的就是師父,可是,“師父,你不嫌棄我嗎?”

“若是嫌棄你,當初就不會將你帶在身邊。”白禹安撫着小傻子。如果他心裡不願意,誰也不能強求他當初將她留下。

“可是我總要離開師父,不能呆一輩子的。師父要娶親,以後就會有師孃陪着您了。”而且,自己總會嫁人,分離的這天總會到來。

師父想娶的,只有你,可是,卻無法實現。他很自私,明知不能在一起,卻依舊想要禁錮她在身邊。白禹啞着嗓子說:“不會離開的,即使日後有了師孃,師父也會養你一輩子。”

玉術心裡還是很彆扭,於是趁火打劫一把:“那小雞菜來了後,師父就只向着她了,每次都偏心。”心有不滿,她就得向白禹討個說法。

白禹一拍她的腦袋,“不許隨便給人家姑娘取外號。”他欠紫堇的,永遠都彌補不了,可玉術更令他放不下。紫堇的出現,他比任何人都矛盾。

玉術癟了癟嘴,推開師父,“那您還是讓我走吧,我就習慣這麼叫她。”白禹將她拉得更緊,“爲什麼還要走?”

“師父偏心她,我總是要與她吵架的,到時候還是會被趕走,倒不如現在先體面地離開。”

白禹長嘆一口氣,“我並非偏心她,只是沒資格責怪她,紫堇是個苦命的姑娘,你別太欺負人家。爲師這一生,當真偏袒的人,也只有你罷。”玉術聽得雲裡霧裡,不過後面那句倒是真話,玉術的委屈頓時消去大半。

她想拉師父回去時,白禹卻彷彿定在那裡般,眼神黯淡失神地盯着河面,那東西,怕是再也找不回來了吧。“師父,你怎麼不走?”玉術伸手在他眼前搖晃,甚是天真無辜,白禹真想狠狠揪她一把,“都怪你那麼莽撞,好好的東西就這麼給扔了。”玉術撓撓頭,從懷裡神奇地摸出那香囊,憨笑道:“我哪裡捨得扔,只是師父以後不準再將它送給別人了。”第一次做的東西,說啥也不能白費掉。

白禹不敢置信,剛纔他確實親眼所見玉術將它扔了呀,一臉狐疑地瞄着她和那香囊。玉術心有愧疚,起初她時想扔瞭解氣的,“在路上我將它調換了,扔下去的那個是黃家喬在集市上買給我的。”她終於知道自己對不起喬喬了。

白禹從她手裡收過香囊,重新掛回自己身上,不急不緩,卻語氣逼人地問:“黃家喬對你就這般好?”幸好那小子走得快,當初他輕薄玉術的帳還未算清,白禹一直耿耿於懷。

玉術自言自語:“黃家喬確實挺好的,長相家事也都不錯,就是人傻了點”,她看了一眼師父越加發青的臉,那眼神恨不得將她凌遲並撕碎一般,玉術抖了抖,驚歎出聲:“師父心裡的人,該不會是——黃家喬吧?”她怎麼能在師父面前提起黃家喬對自己好呢,竟然忘了師父的斷袖之癖,這下該如何是好,師父居然喜歡黃家喬。

白禹一副完全被震到了的表情,說不出話來。玉術以爲自己戳到了師父的傷疤,連忙安慰,“是玉術多嘴了,師父莫見怪。”她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白禹也很想抽她,甚至想將她扔進河裡去,她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

紫堇完全沒料到,剛纔還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回來時卻已如此和睦?她並不討厭玉術,卻也是不待見她的,白禹剛剛追出去的急樣讓她心裡不安,禹哥哥是她的,怎能讓別人搶了去?玉術就像個還沒長大的孩子般依賴白禹紫堇也依賴他。不過兩人的心境完全不同,她在這個世界上,出了白禹便沒有其他,而玉術,還有父母,哥哥。這幾年,她一直都知道禹哥哥帶着個女徒弟四處遊走,她羨慕玉術的位置,自己每年能見到他的日子,不過一兩天。她也想跟隨禹哥哥,他卻不願,讓她留在表舅舅家受着他們的□□,儘管這些他並不知情。好不容易能夠呆在他身邊了,便不想再失去唯一的依靠。

而玉術自從知曉師父並未有心偏袒紫堇後,心裡寬鬆起來,與她不再如往日般爭鋒相對,白禹對此很滿意。紫堇幾次提起玉術是否有心儀之人,這令玉術很頭痛,“你都還沒嫁,爲我着什麼急呀?”據她所知,紫堇大她一歲,今年早已十八,十八的女子還未出嫁,那是要受人背後指點的。白禹爲了維持平衡局面,示意讓二人住嘴,兩個“大齡姑娘”在他面前討論這個問題,讓他顏面何存。紫堇索性向白禹發難,“禹哥哥,玉術一姑娘家整日隨你,會被人說閒話的,哥哥該早些爲她尋個好人家。”

睜眼說瞎話,她自己現在不也跟在師父身邊麼?玉術對此置之不理。

白禹聽了這話,心裡不樂意了,可又不能直接說出來,“紫堇,我說過不要再談論此事。

”語氣僵硬,少去了平日裡的柔情,聽得玉術暗暗拍手叫好。白禹瞪了她一眼,“你又湊什麼熱鬧。”

從這以後,纏着白禹的人變成紫堇,她知道白禹不會拒絕自己。玉術翹着二郎腿,往嘴裡一個個扔着紅櫻桃,將籽吐得老遠,看見紫堇從白禹房裡出來,雙眼微眯,食指輕快地對着小雞菜一挑,“你過來,我告訴你個秘密。”紫堇選了個離她遠遠的位置坐下,一副不屑的模樣。

“這秘密可是關於我師父的,不聽就算了。”玉術捻起一顆大櫻桃,演示高難度動作,往自己頭頂高高拋棄,仰着頭張開嘴去接,不料那櫻桃落在她鼻尖上,又重重一彈,蹦到地上。她不甘地揉着鼻子,拿起一把櫻桃往嘴裡塞,一通亂嚼。

紫堇靠了過來,也伸手捻起小顆櫻桃,小口含在嘴裡,細細嚼嚥着,玉術撇撇嘴,“吃個櫻桃都這麼虛僞。”紫堇被嗆到了,櫻桃籽直接嚥下喉嚨,玉術笑着說:“乖,別急,我跟你開玩笑的吶,這麼激動。”接着,她傾過身去靠近紫堇:“我師父是不會喜歡你的了,他有心上人。”一副很認真的神情。紫堇驚了,半晌說不出話來,玉術告訴了她一個更震驚的消息:“師父喜歡男人。”

紫堇捂住嘴巴,“怎麼可能?你怎能如此侮辱自己的師父?”

玉術一臉無奈,“我也不願意相信,可是師父從不近女色。”她打量着紫堇全身上下,“師父也從未碰過你吧?”紫堇點點頭。

“這就是了,這四年裡有過多少對師父中意的貌美女子,可惜他老人家都不爲所動,前陣子我才知道,他的心上人居然是黃家喬。”

“黃家喬是誰?”紫堇從未聽白禹提起過。

玉術又往口裡塞了一顆櫻桃,有些口齒不清地回答:“一個男人,一個比你好看很多的男人。”她見紫堇依舊不信,補充了句:“你可以夜晚自己試試去。”

紫堇被玉術的話嚇到了,“夜晚去試試?怎麼試?”

玉術雙眼一眨,很賊地笑了,“看看師父對女人有沒有興趣。”

紫堇羞紅了臉,“爲什麼不是你去試?”

“因爲我相信啊,”玉術聳眉,“你願意讓我去試嗎?我不介意的。”

果然,紫堇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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