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認爲本少沒有這個能力打斷一根破柱子?”樓挽卿眼神冰冷的看着那大臣,冷笑一聲,“說本少是野種,也不看看你們什麼德行!”
留在剛纔的時候,湯圓兒告訴她,她身上血族的血脈足以壓制這羣魔族的人。
所以樓挽卿眼神冰冷的釋放出屬於她的,血族少主的氣勢,壓的在這些魔族大臣身上,不少修爲低的渾身顫抖。
“嘭!”
不少人因爲樓挽卿的氣勢、血脈壓迫而跪在地上。
“怎麼,各位是當本尊是死的嗎?”雲墨痕也感受到樓挽卿的血脈壓迫,站起身,也釋放出帝王威壓。
可釋放出帝王威壓也只是能抵制樓挽卿的血脈壓迫,如今的樓挽卿還小,若是時日再多些,只怕……
面對兩種威壓,一羣大臣全都跪在地上,冷汗淋漓。
“本少的能力就連你們帝君也不一定受得住,更別說你們這羣!”樓挽卿手袖一揮,一個轉身就靠在雲墨痕身上,一身威壓來的快,收的更快。
“好了,無事就退下吧。”雲墨痕也收起一身的氣勢,抱着樓挽卿就走了。
雲墨痕抱着樓挽卿離開以後,一羣大臣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
“卿卿,你知道你打斷的那顆柱子是什麼嗎?”離開大殿,雲墨痕低聲的問樓挽卿。
“不知道,不就是一顆普通的柱子嗎?”樓挽卿但是不在意。
她之所以選中那顆柱子,一來是因爲它沒有靈力的波動,證明它就是一根普通的柱子,二來,那顆柱子對她有一種召喚之力。
“那顆柱子可不是一般的柱子,別看它沒有靈力波動,看起來就是一顆普普通通的,其實它的存在,比我的年齡還要大。”雲墨痕低聲的嘆了口氣,“我聽聞,那顆柱子,和我魔族的禁地有很大的關係。”
“禁地?”樓挽卿奇怪的看了一眼雲墨痕,“禁地有什麼東西,你看起來……”
雲墨痕身上散發出一瞬間的殺氣,而後苦笑一聲,“禁地中具體的有什麼我並不清楚,不過我知道,禁地中有一副棺木。”
“那副棺木裡放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誰,只聽說,是一個神族。”雲墨痕也很好奇禁地裡的那棺材裡放的的什麼人,竟然讓她……不顧一切的去跳……
“冰美人,你怎麼了?”看雲墨痕突然出現的殺氣,樓挽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她也好奇那禁地中的棺材中放的是什麼人了。
“無事。”雲墨痕低頭看了一眼樓挽卿,“你知道你剛纔打斷的那顆柱子在魔宮是什麼樣的存在嗎?”
“不知道啊,反正和我的關係不太大就是了。”樓挽卿不堪在意,隨後又問了一句,“你不會讓我想要我賠錢吧?n我可沒有錢陪給你啊!”
雲墨痕哭笑不得,“自然不是找你賠錢,要是真的要賠錢,把你買了都不陪不了。”
“不過那柱子斷了倒是一個麻煩。”雲墨痕嘆息一聲,“我還真不知道,你的血脈之力竟然強到那個地步,竟然可以打斷那根柱子。”
“那柱子是什麼來歷?”聽的雲墨痕如此一說,樓挽卿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姓。
“那是魔族魔帝血脈測試的一柱子。”雲墨痕又嘆了口氣,“不過有我在,是不會讓你有事的。”
聽的雲墨痕這樣說,樓挽卿突然想起她之前在九蓮空間的蓮塔中看到過的一件事情,那是說魔族禁地和魔族大殿上的那根柱子的事情。
魔族禁地之中確實有放這這個棺材,棺材中的人是一個神族,聽說是創世神之女最愛的人,聽說……是當時的魔帝,雲墨痕的祖父動手弄死的,而創世神之女也在後來的一年中跳下雲臺,從此消失在天地間,她死後,血族就判出魔族,而那一副裝着神族的棺材則是留在魔族,被當時的魔帝變成了禁地。
不過依着樓挽卿的猜測,那禁地中棺材裡的人十有八九是還沒死透,而那跳下雲臺的創世神之女,也八成也沒有魂飛魄散,至於她爲什麼會如此覺得,那是一種直覺。
而那根被她打斷了的柱子,也不是像雲墨痕說的那樣,是魔族魔帝血脈測試的柱子,那是那個創世神之女放在神族的東西,至於有什麼作用,她是不知道,而她知道的是,在雲墨痕的父親滅了神族以後,才搬到魔族大殿的,爲的是研究它到底有什麼用處。
不過在她看來,那根破柱子,除了放置一些秘密就是有非凡意義,她覺得那個創世神之女,一定在那柱子上放了什麼東西。
那雲墨痕的父親也是有和她一樣的想法,但是他拿那破柱子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連雲墨痕,實力比他父親還要厲害的他,全力一擊,也只能在那破柱子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痕跡罷了。
要說打斷,這世間,除了那創世神之女,也只怕只有她一個人有這種能力了。
“怎麼了?”雲墨痕看樓挽卿低着頭不說話,還以爲她是因爲打斷了那顆柱子,“你也不必在意,我作爲這魔族魔帝也不是白當了這麼多年的,那柱子也不過是無足輕重的東西罷了。”
“也只是在想那根柱子有什麼特殊之處罷了。”樓挽卿實話實說,“那柱子應該來歷不凡,j.我打斷柱子,那些人一定不會讓我好過的。”
“我真不知道,那柱子的來歷,我就不出手震懾了。”樓挽卿有些懊惱。
“告訴你也無妨,那柱子其實也不是我們魔族的東西,是我父親從神族拿來的。”雲墨痕抱着樓挽卿一邊走一邊說着,“那時候我還小,去神界的時候見過,就在雲臺。後來帝女跳雲臺以後,那柱子就被我父親盯上了,爲了那柱子,我父親對神族出手……”
不知道是因爲信任樓挽卿還是因爲其他的什麼原因,雲墨痕對樓挽卿說了一段不爲人知的事情,聽着
雲墨痕的話,樓挽卿更加相信,那根柱子一定有什麼秘密。
“後來我做了魔帝以後,血族大多時候都深居簡出的,我聽說魔族有不少人去騷擾血族。”雲墨痕嘆息一聲,“我雖下令不許,可我父親死在血族,又對血族放下詛咒,血族怎麼可能還會對魔族化干戈爲玉帛。”
樓挽卿詫異,她也是血族,還是血族的少主,血脈極其純正,這也就是說,她和雲墨痕,註定了就是不死不滅的敵人。
得到這一認知,樓挽卿的心情很是不好,如果不是因爲她身上的契約,冰美人……只怕恨不得殺她而後快吧。
“血族的詛咒,又是怎麼回事?”樓挽卿前世所在的血族也有詛咒,血族,是逆天的種族,爲世人不容。
“說起這個種族,也是因爲我父親的野心太大所造成的。”雲墨痕將樓挽卿放在牀上,坐在牀邊,“當年我父親因爲一根柱子對神族出手,血族雖然沒有落井下石,卻也幫着神族抵制魔族的進攻,將創世神之女所用的血玉蕭拿回血族,後來又將那柱子搬會血族,但是我父親滅了神族以後,就對血族出手。
但是血族除了一個少年……”
原來,雲墨痕的父親對血族下死手,被血族的一個少年擋住,那最後與那少年同歸於盡,而云墨痕的父親卻在臨死之時對血族下了一個詛咒。
“父親死後,魔族也元氣大傷,無法對血族趕盡殺絕,而血族也交出那柱子,也就是今天被你打斷的這根。”雲墨痕嘆了口氣,“我與你也是天生的對立,可我卻不想如此,我想和解。”
“可要和解,一來要消除你父親對血族的詛咒,二來,魔族和血族都不得追究那些年的往事。”樓挽卿也嘆了口氣,“這些事情說起來簡單,可做起來太慢了。”
“罷了,那柱子的事情我先去處理,你先睡一會吧。”雲墨痕扶着樓挽卿睡下,身後便離開了。
“哼,說的簡單,血族和魔族可不只是有一個詛咒的事情,創世神之女,也有血族的血脈,而那放在禁地棺材中的神族,是創世神之女的夫君,是雲墨痕的祖父親手殺死的!”藥神冰冷的聲音傳到樓挽卿耳朵中。
“你也別因爲他長的好看就被他勾引了,你也是血族的血脈,血族與魔族早就不死不休了,你要何解,簡直就是做夢!”藥神對雲墨痕很是不屑。
“既然如此,那你爲什麼早些不說!”樓挽卿冷哼一聲,她身爲血族,對這些事情,還是很敏感的。
“早些說?怎麼早說?”藥神諷刺的笑了一下,“雲墨痕說的那個和他父親同歸於盡的人就是雪竹,哦去那粉被你打斷的柱子中,jv放着一顆能夠救治創世神之女的夫君的藥丸!”
聽到藥神的話,樓挽卿要去了沉默,又聽的藥神道,“你必須找到創世神之女的夫君,也必須得到那顆藥丸,我要你幫我的,也僅僅是這個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