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者家族的駐地裡,司徒睿被閻炎直接帶到了誅仙池的入口處。
“小子,你現在準備好了嗎?我要趁着父親在誅仙池設下的封印最弱的時候打開入口讓你可以進入誅仙池,但是你也得知道,這僅僅只是進入而已,裡面的機關跟陣法就來我都未必能輕易的通過,你又準備好了嗎?”閻炎嚴肅的看着司徒睿
“動手吧。”司徒睿點點頭。
“當年師兄強行進入誅仙池險些喪命,誅仙池仙力因爲被師兄激起嚴重外泄,當年父親盡畢生之力在這裡設下封印,囑咐任何人不得開啓封印,不過現在整個大陸處於不明的威脅中,今日我就忤逆我父親一回送你進入誅仙池,誅仙池已被封印幾十年,我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如何,所以進入之後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不能陪你進去,這隻靈獸給你,記得如果遇到了什麼危險,就問它,它是我從仙力最旺盛的清奇大陸得來的先知鳥,它知道很多,相信一定能助你順利的進入誅仙池取得仙力的。”閻炎將一隻看起來跟普通鳥兒無異的先知鳥兒交給司徒睿,引全身法力將司徒睿連同先知鳥兒一起送入了誅仙池裡去。
此時,靈蘿的住處裡,贏已經完全成爲了黑厭珠的奴隸,原本已經碎裂的黑厭珠重新被他煉化融入了他的體內,就在黑厭珠入體之後,贏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黑衣的女子跟一羣同樣黑衣的男人。
“屬下黑厭,見過主人。”女子恭恭敬敬的說道。
“黑厭?”贏看向那個跟靈蘿有五六分相似的女子。
“主人,屬下是黑厭珠的精魂所化,主人將黑厭珠煉化,讓屬下得以從漫長的囚禁中離開,從此之後屬下跟屬下統領的黑厭一族都爲主人差遣,赴湯蹈火,萬死不辭。”黑厭恭恭敬敬的對贏說道。
“很好,很好,天也助我,我纔是真命天子。”贏突然狂笑不止起來。
“主人,現在需要屬下做什麼嗎?”黑厭問道
“雖然你說我是你的主人,但是我還不清楚你的實力,我需要你證明給我看。”贏冷靜下來,看着黑厭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主人想要黑厭如何證明。”黑厭恭敬的說道
“守護者家族的人太礙眼了,將他們處理掉,我就相信你說的話。”贏對黑厭說道。
“請主人恕罪,守護者家族乃是上古神女新任神母庇護之下的種族,守住者家族的駐地更是又神母親自設下的結界保護,而神母乃是掌管萬物之源的神,黑厭一族也在其治下,所以就算是黑厭也無法打破神母的結界的,不過,黑厭查到有一個不能修仙的守護者家族的正獨身在外,解決掉他黑厭還是能辦到的,主人以爲如何?”黑厭依舊保持着恭恭敬敬的姿勢,而她身後的那些黑衣人彷彿木偶一般沒有任何的動靜。
“醫仙閻蕭,他確實壞我不少好事,解決掉他也行,你去辦吧。”贏思考了一會兒後點點頭。
“黑厭告退。”黑厭帶着一羣黑衣人消失在贏的面前。
“這一場仗,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黑厭冷笑一聲,繼續看着畫面中的莫笑笑。
此時,莫笑笑已經從司徒府回到了莫家,小白跟小銀還在繼續爭點心,小玄安靜的陪在莫笑笑的身邊,偶爾從小銀嘴裡搶幾塊點心吃,而莫笑笑則是捧着一本醫書在翻閱,這是白傾給她的最後一本沒看過的醫書了,若是她看完了,估計白傾很快就要來檢查了,她嘚趕快學完最後一本然後把前面的複習一遍才行。
“主人,你好像一點兒都不擔心的樣子啊,我不瞞你啊,自從司徒睿離開之後我老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真的不需要我們去看看嗎?”小銀吃飽喝足了纔想起關心莫笑笑。
“沒什麼可擔心的,我以前聽師傅說過,守護者家族是這個大陸的最後一道防線,極爲安全隱秘,而且向來不准許外人進入,這次閻炎前輩把司徒睿帶去已經是破例,我們沒有再給他添麻煩的理由,這是其一,這其二呢,誅仙池雖然兇險,但是醫仙前輩也說了,不會比月華果淬鍊更危險,既然司徒睿自己都不擔心,我又何必委屈自己讓他心疼呢,安了安了。”莫笑笑對小銀說道。
“主人你似乎變得樂觀了許多,上次的時候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真是讓人害怕啊。”小銀看着莫笑笑微笑着的臉說道。
“估計是新的心臟帶給我了一些我以前沒有的東西吧。”莫笑笑捂着自己胸腔中跳動的心臟笑着說道。
“白子墨那廝確實是有些傻,也可以叫做樂觀吧。”小銀小聲的碎碎念着。
“小銀~不准你對我的救命恩人如此的無禮,聽到了沒有?”莫笑笑戳着小銀的額頭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小銀重傷未愈,吃飽了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你啊。”莫笑笑戳了一下已經睡過去的小銀無奈的搖搖頭。
在隋辛的醫館裡,閻蕭正坐在後院跟隋辛商討新的藥膳方子,前面由隋辛的徒弟們在在照看。
一位全身黑衣,黑紗蒙面的女子走了進來,環顧了四周之後略帶失望。
“姑娘,你有什麼需要嗎?您是要來看病呢還是請大夫?”正好路過的喬染看着這位姑娘左右爲難的樣子好心的問道。
“家父病重,我聽說醫仙前輩駕臨,特地來求見,但是醫仙前輩似乎並不在此。”黑衣女子有些爲難的對喬染說道。
“姑娘,你怎麼會知道醫仙前輩的名號?”喬染知道閻蕭向來行事低調,就算是他經常來的國都城都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而眼前這個形跡可疑的女子不但知道閻蕭的身份還準確的知道他的行蹤,怎麼看都十分的可疑。
“是這樣的,小女子幼年時得醫仙前輩搭救,有幸見過前輩一面,這次家父病重,小仙子是束手無策,家中的錢財也已經用盡,聽聞隋大夫師承醫仙前輩本來想要來拜會,沒想到路上因爲別的事情耽誤了行程,就在小女子着急的時候,小女子見到醫仙前輩從我身邊經過,本想叫住前輩,但是又怕認錯人尷尬,於是就一路跟隨前輩來到這裡。”黑衣女子說道。
“小染染,既然這位姑娘是故人,就讓她進來吧。”後院跟大廳的門並沒有關閉,所以閻蕭也聽到了前面的對話。
“姑娘這邊請。”見閻蕭都說話了,喬染只能暫時放下成見帶這位姑娘去了後院。
後院裡,閻蕭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迷茫,這個女子的聲音他確實記得在哪裡聽過,但是她的容貌確實沒有印象。
“前輩,請救救家父吧,只要您能救家父一命,就算是讓小女子當牛做馬都可以的,求您了。”黑衣女子見到閻蕭一臉激動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頭。
“姑娘,快快請起,使不得使不得的,醫者使命便是救死扶傷,我要是受了你這大禮可是要有違醫德要天打雷劈的。”閻蕭立刻將這位激動的女子扶了起來。
“多謝前輩。”黑衣女子淚眼婆娑的看着閻蕭。
“你家父親現在何處啊?趕快帶我去看看,遲則生變,辛兒,你也隨爲師同去,既然是重病肯定不能一次性只好,爲師離開之後自然由你接手,既然要接手你也總該清楚病人的情況纔是。”閻蕭對隋辛說道。
“師傅說的是。”隋辛點點頭。
“隋辛,這個女子好生古怪,還是小心爲妙。”喬染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肯定有問題。
“放心了,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雖然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但是我這裡不是還住着一位大爺嘛,他就算是再有個性也不能看着他居住的身體有難是不是,放心好了。”隋辛拉着喬染的手安慰道。
“恩。”喬染點點頭。
“臭小子,人命關天的大事,還在那裡磨磨唧唧的,還不帶上東西趕緊的跟我走,誤了時辰,人家魂歸地府了,可是要砸了招牌的。”閻蕭回頭對隋辛說道。
“這就來了,來了。”隋辛拎起藥箱急匆匆的跟着閻蕭離開了醫館。
閻蕭跟隋辛走出醫館之後,喬染好像在那個黑衣女子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得意跟挑釁。正欲上前的時候被隋辛的一名弟子拉住了。
“何事?”喬染看着這位面帶焦躁之色的徒弟問道
“師孃,有位女病人,她所患之病乃是婦科之病,弟子等身爲男子不便診治,還請師孃出手救治這位病人。”那個弟子小心的對喬染說道,他們的師傅隋辛爲人和藹,雖然在醫術上總是一絲不苟但是也不會嚴厲道哪裡去,相對的醫術也同樣精緻的師孃喬染就可怕多了,不但對醫術要求上一絲不苟在行爲,做派甚至是衣着禮儀上都處處要求嚴苛,動不動就是一個月的大掃除,他們的醫館大的可怕,而且醫館的衛生要求是要比皇宮還要嚴格十幾倍,一個月的大掃除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折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