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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從車子開走一直到鋼七連的宿舍消失,我一直看着我想把他永遠的記住!三年了,在這個地方三年了,我又得離開了!但我不是退伍,我有的當一次新兵,我想這一次我不想在低調了!鋼七連出來的兵,沒有是癆兵!

袁朗開着車出了三五團,但並沒有去車站,成才張口就問去哪裡,袁朗輕輕地說趕時間,那邊等着。車一直開到了陸航機場,直升機就在我的面前,我卻沒有心情去興奮!沒有什麼表情很適合我,所以我又一次面無表情的看着這個龐大的傢伙,我們三個人坐進了這個大傢伙。袁朗跟直升機的駕駛員好像是朋友,對那戰友說到兄弟悠着點開!

那戰友給袁朗擠擠眼睛。因爲成才很興奮沒看見,我並不是太興奮,所以他們之間的心神領會被我瞧得一清二楚。袁朗這個爛人,又要整我們了!

直升機慢慢的升起,我的心也慢慢的跟着往上,成才特興奮地喊:

“升了,升了”

“生什麼了,生什麼了?還是你媳婦生了孩子,這麼激動。”

給了成才一白眼,成纔看着直升機窗外的臉,僵硬的轉過頭,用一種無語的表情的看着我。

我沒理他。

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高空中看到生活三年的這塊土地,心裡極爲複雜,那直升機的駕駛員戰友把飛機開的如此的兇猛。突然,袁朗給開直升機的戰友使了個眼色,那戰友在空中把飛機開的,那纔是一個叫什麼呢?就像汽車在沒有斑馬線,沒有交通規則的地方,到處奔放,這來一個圈,那又轉個迴旋,說老實話,我沒有任何異常,反而讓我覺得很興奮,真的,可能是我的單槓大回環,袁朗在飛機上壞笑的看着我們,我想袁朗這傢伙一定也經歷過我們這個時候吧!

下機時成才跌跌撞撞的衝到綠草地裡,大吐特吐!我拍了拍成才的背,好讓他舒服一點,袁朗問我爲什麼啥事都沒有。我老實的告訴他,我暈過一次,最後他又問我怎麼暈的,我沒好氣的說是玩單槓。袁朗眼裡閃過一絲光,最後哈哈大笑。我茫然的看着他。

走進基地裡,我和成才仍按三五團的習慣,見到軍銜高的就舉手敬禮,走到人多地方,我和成才擡起的手根本放不下來。袁朗戴着壞笑。給我們解釋,特種兵是極其職業化的兵種,沒有一定的苦練和經驗根本無法進入這個特種兵這個圈子,所以這裡隨便拎一個都是經驗豐富的尉官,像我和和成才這樣以士官來接受訓練的反倒成了稀罕物!聽到他的話真是讓人氣都氣不起來,沒好氣的憋了他一眼。接着袁朗讓我們做好準備迎接第二次淘汰,我微微驚訝一下,也是,如果特種兵真那麼好進,倒讓我有點質疑了!在臨時宿舍的對面便是特種兵的正式宿舍。袁朗跟上次我們三五團搞演戲時見到的那個戰友說話,好像我們就是一東西樣的啥?袁朗帶着含有深意的笑着跟我們說預祝我們快點搬到對面,成才大聲的回到是,我沒有回話,面無表情的看着袁朗帶着壞笑的臉,我心裡一下的警惕起來,每次看到袁朗的那個笑,我的心裡便發寒,似乎又要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作天的今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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