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凌月突然被烏木齊攔腰一抱,嚇得花容失色,只想拍打着烏木齊的後背,卻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這才熄滅了心思。
烏木齊武功高強,只把窗戶退開便躍了出去,隨後跳上牆頭,又跳了下去,趙凌月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卻還是眼角餘光一瞥,看到了一個自己算不上熟悉也算不上陌生的人——方毅。
也來不及思考爲什麼方毅會出現在這裡,烏木齊把趙凌月帶到了一個地方,這才把趙凌月放了下來,趙凌月不自在的對烏木齊說了一聲,道:“多謝。”
大會馬上開始了,趙凌月自然是不可能和烏木齊再有多少廢話,匆匆到了謝,便急急的望着大會的場地趕去。
當鑼聲開敲的那一響,便宣告大會正式開始了,趙凌月趕到坐下的時候,聽着鑼聲,心只放了下去,氣喘吁吁的說不出話來。
而不一會兒烏木齊也到了場,悠哉哉的不知道心情有多好。
而在一旁的趙嫣然看到了趙凌月出現卻是訝然無比,只卻不能上前提問。
“此次四國驚才大會,邀請了其另三個國家過來交流促進感情,朕,深感其心,他國之人不遠萬里過來,很是欣慰,還是一如同往年一般的規矩,誰的詩才驚豔,誰的舞姿妙曼動人,得分最高者,可得天下第一才女或亦天下第一才子稱號,直至下一次的四國驚才大會,希望大家好好把握。勇奪第一。”
軒轅裡的聲音透過內力傳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裡,趙凌月聽的卻是昏昏欲睡。
“現下四國驚才大會,正式開始。”
又聽到一聲鑼響,趙凌月一個激靈醒來,卻發現原本還在臺上的軒轅裡不知道哪裡去了。臺上空無一人,趙凌月掃視一下週圍的場地,評委大多是當朝老臣,坐在一邊。然後是紅色的布圍着白玉欄杆,再在柱頭別了兩朵大紅花,臺上三尺見寬,顯然是比賽的場地了。
隨後四國的人,才慢慢的上去,趙凌月被身後的人拍了拍肩膀。
趙凌月不解的回頭看去,又聽到一聲驚呼,只尷尬笑笑,問那女子,道:“你拍我作甚。”
“抱歉。”隨後一方手帕從女子的手裡遞了過來,女子道:“你的容貌如此,怕被人笑話,有損國顏。你還是帶上手帕吧。”
趙凌月打量了一眼那個女子。只皺了下眉頭,知道女子是好心,可自己只是來湊個熱鬧,且趙棕只是叫自己好好準備,看軒轅裡的意思也沒有讓自己上場的意思,根本沒必要遮掩容顏。
且再說了,這又不是真的,爲什麼要自卑?
想到這裡。趙凌月搖搖頭,道:“多謝好意,不過我用不上。”
女子這才訕訕的收回了手。
這場比的是文試。
臺上人不多,只有四個,趙凌月看着臺下的蘇瑾懷,還有其他國家的三個人,站在上面比賽場的案桌,正在揮墨寫着什麼。
那主持人後面的白紙黑字上寫的是“秋”字。
趙凌月擔心的看着,而旁邊的陳可一卻還比趙凌月擔心和
緊張着。
原本還擔心着的趙凌月看着陳可一那可愛俏麗的模樣瞬間便不擔心了,嘴角扯着一個笑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心裡只覺得自家快要長成的白菜還沒被豬拱,那白菜便屁顛屁顛的跑去拱豬了,真是心氣氣的。
陳可一看到趙凌月的笑容,配着那猙獰的傷疤,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只抖抖了身上的雞皮疙瘩,問道:“小姐姐,你,笑,笑什麼了啦?”
“嗯,咳咳咳咳咳。沒什麼沒什麼。”趙凌月咳嗽着打着哈哈,她實在想象不能一隻白菜樣子的陳可一追着大肥豬模樣的蘇瑾懷跑的樣子,真是想想都覺得無能......
“哦。”陳可一失落的應了一聲,便又專心致志的看着比賽了。
趙凌月卻又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這大會是什麼規矩啊。”
“你不知道?”陳可一驚訝的叫出聲來,隨後發現自己的聲音太大聲了便猛的捂住了嘴,小聲道:“大會的規矩一直沒改過啊。你會不知道?”
趙凌月沉了臉,隨後又換了委屈的神情裝乖道:“我不知道嘛,跟我說說咯。”
這表情在外人來看是頗爲心生涼氣,可陳可一卻是難得一見的看着趙凌月撒嬌一般的表情,笑着安慰道:“好了好了,咱們不哭,不委屈,我跟你說說這較量的先後順序與那時間啊。”
經過陳可一的解說後,趙凌月瞭然,陳可一便又化身迷妹看着蘇瑾懷了。
大會開始,分爲六場,每天兩場,第一場是四國男子的文試,考官出題,做吟詩句,一場一炷香爲時,四人勝出三人,三人再勝出兩人,兩人再勝出一人,男女皆是如此。
做了文試還有武試,武試是一對一來打,再在兩方勝出的一個人接着打,最後分出勝負。
不過女子卻是文試武試中包含了琴棋書畫舞五樣比試。
男子簡單,女子較爲複雜,所以爲期三天,後兩天皆是女子專場。
趙凌月也給比較超現代的比試規則給震驚了,不過這古代的遮陽設施有些不樂意啊,再加之太陽照的讓人昏昏欲睡,對這比賽越發無聊起來。
“一炷香到,請諸位停筆,念出自己所作詩句。”似是主考官的人出聲,臺上四人停筆。
“花木上秋,月月暮暮心喜。”一身着華麗的男子大聲朗誦着自己的詩句,隨後解釋道:“豐收的喜悅是無可比擬的。”
趙凌月並不知道他是哪國的二傻。只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壓根不押韻好不!
不過接下來兩人說的話,趙凌月更是無語扶額,這朝代,很是落後,自己想用集合了上下五千年的詩詞歌賦打敗他們都勝之不武。
“八目共賞,賞花賞月賞秋香。”蘇瑾懷低頭,似是想起了什麼,微微一笑,道:“八月中秋之喜,人好景美,自是賞心悅目。”
陳可一和趙凌月默默的瞪大了眼睛,趙凌月震驚得差點沒衝下去狠狠的搖晃着蘇瑾懷的肩膀認親了。
媽蛋你絕地也是穿越過來的
吧蘇瑾懷!
不過也就是一瞬間,趙凌月按捺下了心裡的心思,不斷地安慰自己是巧合而已。
“將進酒,杯莫停......”以酒爲題,蘇瑾懷想了想,朗聲道:“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如何?”
“好!好!好!好!”蘇瑾懷話音剛落,場上響起來激烈的掌聲,其餘兩人更是不停的說着“慚愧慚愧”。
毫無疑問,蘇瑾懷獲勝。
“蘇瑾懷!”趙凌月聽到主考官的話語,更是不管不顧的叫起聲來,隨後便火急火燎的跑了下去,跑到蘇瑾懷的面前,陳可一和軒轅冰在看着臉都黑了。
跑到蘇瑾懷面前,趙凌月還沒說話,便被軒轅冰道:“比賽開始,有請無關人員下場,比試人員請做好準備。”
趙凌月準備和蘇瑾懷離開坐下好好的談談人生,卻不想被維持秩序的人給留下了。
趙凌月不明所以,蘇瑾懷笑笑,道:“安心比試吧。”
趙凌月撇撇嘴,隨後看着各國服飾不同的女子看着自己的樣子,都驚訝的叫出聲來,只又撇撇嘴,看向了軒轅冰,軒轅冰投以安心一笑,隨後便看到趙凌月扭過頭去看蘇瑾懷了。
軒轅冰心裡再次一堵。
趙嫣然看着仍舊空無一人的一個位子,只好奇爲什麼那方子藝還沒到來,趙凌月卻是到了,還生龍活虎,而方子藝......是去比試所需的物品下動手腳......還是遭遇不測了?
心裡想着,可卻一點尋人之意都沒有。
趙凌月看着面前的這個月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軒轅冰,軒轅冰微微頷首,趙凌月皺眉,隨後把自己想到的詩句寫了下去。
其餘三人也紛紛動筆,畢竟在太陽底下曬着可不好受,雖然有傘,卻也是烤的熱得要命,只想快些比完。
趙凌月舉手,隨後大聲念出了自己的詩句:“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她可最喜歡這句詩了。
蘇瑾懷微微眯起眼睛,回想着自己所看的那本書籍,發現正是上面的其中一篇。
“夜下風飛沙,淡月雲來去。”一女子也落了筆,緊隨着趙凌月說了出來。
趙凌月側目看了那女子一眼。
其餘兩人也念出詩句,但都不如趙凌月與女子的驚豔。四人剩下了三人。
又有一人退出。趙凌月看着面前的這女子,笑了下。
看着面前真材實料的女子,趙凌月只想輸了算了,因爲這抄襲太無恥了。
可是看到面前這淡之若素的女子,突然以脣語說了一句話趙凌月的心裡負擔又沒了。
以軍爲題,趙凌月盯着那女子一字一句道:“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那女子的臉色立即變了,隨後只皺眉不說再比,退出了。
這次,自然是趙凌月獲勝。
趙凌月卻一點開心的心思都沒有。
蘇瑾懷到了趙凌月面前,趙凌月這纔想起了蘇瑾懷之前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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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