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這是說的哪裡的話啊,我怎麼可能怕你呢,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被人家看穿心思,耶律美川只好賠笑臉說好話。
“哼,不管你說的再天花亂墜,你的動作和你的表情都早已出賣了你。”鬼汐毫不留情的拆穿耶律美川。
咦,這個婆婆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她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但是又想不起來了。耶律美川皺着一副眉頭,撓撓頭。
“你有兩個地方可以睡,一是剛剛你上來的那個蛇窟,二是蛇窟旁邊的小柴房,你自己選擇。”鬼汐當然知道耶律美川在想些什麼,只是她沒有說破而已。
“柴房,我睡柴房,嘿嘿。”耶律美川幾乎沒經過思考的脫口而出。
“這是你自己選的,希望你不要後悔。”鬼汐丟下這句話後便起身回房了,留下一臉茫然的耶律美川,老婆婆這樣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很快的,耶律美川便知道答案了,這哪裡是柴房嘛,分明就是蜘蛛窩嘛。
一隻碩大的黑色的蜘蛛貼在耶律美川的臉上,“啊!”耶律美川嚇得大叫一聲。
“別動,黑寡婦正在爲你治療傷口。”
“黑。。。黑寡婦?你說這隻蜘蛛是黑寡婦?”
“不錯,這個柴房的蜘蛛都不是普通的蜘蛛,有紅背蜘蛛,黑寡婦,漏斗蜘蛛,還有猛獸俠,它們都有一個共通的優點,就是對血腥啊,傷口啊特別的敏感。”
靠,這個慈祥的老婆婆原來是個變態,爲毛喜歡這些有毒的很噁心的怪怪的動物嘛,養只貓多好,還能幫她捉老鼠,實在不行養條狗幫她看家也行啊。
不一會,好幾只蜘蛛把耶律美川的臉給包圍了,還有幾隻蜘蛛緊緊的貼在她的傷口上,耶律美川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都不知道尿褲子是啥感覺了。
“婆婆,我想離開這個柴房,也不想去蛇窟,好不好嘛。”耶律美川一邊哭一邊撒嬌。
“你難道不想回去報仇嗎?想想那個狠毒的女人讓你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還有你的孩子,也是她害死的,你不是愛攝政王嗎?攝政王倉促的把你下葬,然後迫不及待的要立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爲攝政王妃,你都不恨嗎?”鬼汐趴在耶律美川的耳邊,一字一字的吐給她聽。
“我恨他們,我要報仇。”耶律美川感覺自己有點失去意識,但是她又是清醒的,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
“很好,來,跟着婆婆念,我恨司空浩睿,我要親手殺了他,奪下他們司空家族的江山。”鬼汐早已經開始給耶律美川使用了催眠術。
“我恨司空浩睿,我要親手殺了他,奪下他們司空家族的江山。”
“我恨司空浩睿,我要親手殺了他,奪下他們司空家族的江山。”
“我要親手殺了雲秋晨那個賤貨,爲自己報仇。”耶律美川像是失去知覺一樣重複着鬼汐的話。
“哈哈哈。。。。不錯不錯,鬼汐不愧是鬼汐,死人都能救活
,不錯!”魂煞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鬼汐的家,在外面空曠的嘶吼着。
耶律美川本來就受到驚嚇,被魂煞這麼一嗓子喊得嚇得直哆嗦。
“魂煞,有本事出來單挑,你這樣藏在暗處算什麼英雄好漢?”鬼汐朝門外罵道。
“哈哈哈。。。。。單挑,鬼汐,你難道忘記本座不和女人打架嗎?”
“魂煞,難道你也忘記我的原則了嗎?好女不跟男鬥。”
“哦!看來我們的決鬥似乎要成泡沫了。”魂煞眉頭向上輕挑,似笑非笑的說。
“靠,你不把我當女人,我不把你當男人,我們來個一對一單挑,如何?”
“哦!不把你當成女人本座倒是可以做得到,但是不把我這英姿颯爽玉樹臨風的完美男人當成男人,你確定你做得到?”魂煞擺弄擺弄他的髮髻,媚聲媚氣的說着。
“噗!”耶律美川差點沒笑噴出來,這聲音比女人的還嗲,他不說自己是男人,她早已把她當成女人了。
“魂煞,你這是什麼意思?”鬼汐有些不悅,怒瞪耶律美川一眼。
“說吧,籌碼是什麼?”最瞭解鬼汐的就是魂煞,她從來不會做對自己無意義的事情,比如現在。
“司空浩瀚!如果我贏了,你要把他送給我,如何?”鬼汐也不兜圈子,直截了當的說出口。
“司空浩瀚?”蘇曉靜聽着似曾相識的名字,她好像認識這個人吧。怎麼感覺好像有點熟悉啊,光是聽名字,就讓耶律美川有一點害怕。
“鬼汐,你忘記當初的遊戲規則了嗎?”
“魂煞,你忘記規則是可以改變的了嗎?”
“如果本座贏了呢?”
“她”鬼汐用手指了指耶律美川“就是你的!”
“好!”魂煞爽快的答應。
“老規矩,三日後不見不散!”
“一言爲定!”魂煞丟下這幾個字便消失在暮色之中。
鬼汐嘴角向上揚,呈好看的弧度,眼睛盯着魂煞消失的方向好半響纔開口道“魂煞,你就從來沒贏過我,三日後的決鬥也不例外。”
“內個。。。。。婆婆,我臉上的傷應該好了吧,可不可以讓它們離開了?”耶律美川試探的問,開玩笑,讓一羣毒蜘蛛在她的臉上來回的爬,她是很害怕的。
“你別這麼不識好歹,一般人我都捨不得讓我的寶貝們去爲她們療傷,你真的是三生有幸,能讓我的寶貝們親自爲你療傷解毒,不要這麼一臉委屈的樣子。還有,不要叫我婆婆,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恩人加主人,你應該叫主人。”鬼汐怒瞪耶律美川一眼,自顧自的說着,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柴房,留下一臉惶恐的蘇曉靜跟一堆毒蜘蛛相依爲命。
“我一點都不想這麼三生有幸啊!”耶律美川看着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的毒蜘蛛,碎碎念。
很快的就到了三日後,魂煞和鬼汐一決高下的日子,這一天,鬼汐和魂煞都早早的來
到他們約定的小樹林。
那一天的風沙很大,落日山脈,極至高出雲煙嫋嫋,在那山脈深處最隱蔽的角落,一間簡陋破敗的草房佇立於此,方圓百里內沒有半點人煙,百米之外,即便是有強悍的高階人煙,卻也是不敢靠近。
星光闌珊下,一個男人猝然從打坐中睜開了雙眸,看着站在他面前一動不動的女子開口道:“鬼汐,你還真是準時,看來這司空浩瀚對你而言很重要啊!”
“那是當然。”鬼汐望着無盡幽遠的夜空,緩緩道:“不然,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和你決鬥了。”
“看來你是有備而來了?”魂煞又閉上他的雙眼,幽幽的開口。
“當然,我鬼汐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今日的決鬥我---贏定了!”
“哈哈哈。。。。。鬼汐,你好大的口氣啊,希望等一下本座會手下留情,不讓你死的太慘。”
“廢話少說,看招。”鬼汐說完從背後抽出一把劍朝魂煞揮舞過去。
魂煞一直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打坐,順着劍走近的聲音,耳朵一動,手一揮,劍成兩半。然後咧嘴笑道“真是可惜了這一把好劍。”
鬼汐被魂煞這個態度惹怒了,他完全是沒把她放在眼裡嘛,一怒之下將地上已經兩半的劍撿起來朝魂煞飛鏢過去,然後大喊一聲“魂煞,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哈哈哈。。。。。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魂煞說完睜開雙眼,在地上站起來,盯着怒髮衝冠的鬼汐,笑呵呵的說着。
“魂煞,你還是太不瞭解我了,我什麼都不多,就是本事---太多了。”說完朝魂煞的肩膀用力的一拳。
鬼汐打完之後手臂像要斷掉一樣的痛,而魂煞,他站在那裡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的看着鬼汐。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他已經受了一拳,爲什麼還會像個沒事人一樣?他孃的,中邪了。”
魂煞上前拉過鬼汐的手說道“別動,否則你的手要廢了。”
鬼汐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着魂煞,他們有多久沒有如此這樣平靜的看着對方了?他們有多久沒有這樣關心對方了?他們有多久沒有這樣。。。。。。。?
“女人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哪有幾個女人像你一樣野心這麼大的。”魂煞沒注意鬼汐的這些細微的小動作,還一個勁低頭說。
“不就一個司空浩瀚嗎?哎,本座今個就大發善心,送給你了。”魂煞從未想過傷害鬼汐,但是一個男人的自尊又作祟,讓他不得不處處和鬼汐作對。
“如果,我以後專心的相夫教子,不再這樣野心勃勃,我們還有沒有重來的機會?”鬼汐小心翼翼的問着魂煞。
“女人,你想太多了,本座最不缺的就是女人。”魂煞被鬼汐這樣一說,有些沒反應過來,愣在那裡半天才回過神,口是心非的反駁着。
鬼汐聽魂煞這樣一說,抽出被他握在手心裡的那隻受傷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