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名偵探琴烏魯斯

這個案件的控訴人、證人和犯人都回到了案發現場。圍觀的市民也繼續跟了過來,他們也想把這件事情弄清楚。這間酒館大廳是開放式的,沒有什麼阻礙,圍觀市民還是能清晰的知道將會發生什麼

在酒館內,琴烏魯斯開始問酒鬼:“你說你喝醉了對吧?但是你聽的聲音還記得嗎?”

“是的,只有天花板吱呀吱呀的聲音。”

琴烏魯斯:“那就很奇怪,一個孕婦,對於一個闖入她臥室的陌生人,居然不會呵斥?不會說話?對方手持劍的話,也不會呼救?難道被害人是個啞巴?”

酒鬼:“不是,這裡的女主人十分健康。”

“那就不合理了,你確定沒有聽到她呼救?”

“是的,沒有聽到。”

琴烏魯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那麼我推測,犯人和女主人很熟悉,所以沒有提防。”

沙尼漢克斯:“塔託烏羅西經常來喝酒,也算個熟客啊。”

“熟到進入自己臥室也不看一眼?也不說一聲?以致於沒發現對方拔劍要殺害?我看這隻有你才能做到吧?”

沙尼漢克斯慌張地說:“什麼?皇子殿下你說什麼?你是說我殺死了自己的妻子?我那懷孕8個月的愛人?您肯定瘋了!”

卡特琳娜大喝:“無禮!”

沙尼漢克斯:“算了,反正您就打算把我妻子的死亡嫁禍到我的頭上好給那個貴族開脫,您不必說了,直接處死我就好了,這不就是你們貴族經常做的嗎?”

琴烏魯斯沒有理會沙尼漢克斯,然後對塔託烏羅西說:“塔託烏羅西,你走上樓。”

“我嗎?”塔託烏羅西奇怪地問。

“對。”

塔託烏羅西執行了琴烏魯斯的指示,走上了二樓。塔託烏羅西很肥胖,所以踩在木製的樓梯時候發出了很大聲的“吱呀”,彷彿木頭再備受折磨,抗議着塔託烏羅西的體重。

琴烏魯斯問:“你在看到穿着大件的棕色披風的塔託烏羅西上樓時候,有沒有聽到這麼明顯的聲音?”

酒鬼想了一下:“似乎沒有,沒這麼刺耳。”

沙尼漢克斯辯解:“這個酒鬼他喝醉了而已,對事實記憶不清了。”

琴烏魯斯:“沒錯,正是他喝醉了,纔會將披上了塔託烏羅西的棕色披風的你誤認爲是塔託烏羅西本人。這是一種錯覺,他在看到了棕色披風后,就直覺地認爲那個人就是塔託烏羅西。塔託烏羅西的棕色披風很大,披風的領子連臉部都能遮擋住,然後你再戴上他的圓帽,這樣就完美了!”

沙尼漢克斯不斷地搖頭說:“胡說八道!我爲什麼要殺死自己的妻子?我不可能這麼做。”

卡特琳娜說:“但是隻有是你,才能解釋你的妻子爲什麼在一個人進入了屋子後可以十分安心,並且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殺死,連呼救的時間都沒有。我查看過你的妻子的傷口,是背後中劍造成的痕跡。”

琴烏魯斯接下去說:“首先,你將端給塔託烏羅西的酒混入藥物,讓你的妻子端給塔託烏羅西,自己假意盜外面劈柴火。等塔託烏羅西被藥迷倒後,你觀察附近,在沒人發現的情況下從窗戶進入單間酒屋。這裡比較偏僻,這並不難做到。然後你穿上塔託烏羅西的披風和帽子,帶着他的劍,然後走回自己的寢室……”

琴烏魯斯指向酒鬼:“這段時間故意讓在大廳的他看到,因爲他醉倒了,所以很容易誤認爲棕色披風的人就是塔託烏羅西,披風還能夠掩蓋身材的差異。然後你在進入房間以前把披風和帽子脫下,將塔託烏羅西的劍藏在身後進入,等你的妻子轉身後,你拔出劍刺殺了她。完成計劃後,你穿好剛纔的衣服下樓走回來單間酒屋。把一切還原之後,從窗戶出去再從正門進來,發現案情後報案。我說的有錯的地方嗎?”

沙尼漢克斯大吼:“一派胡言,你不過是把罪名套在我的頭上,好處死我爲那個該死的貴族開脫。我只是個平民,鬥不過你們這些有權有勢的貴族,你要處死我便處死,我就去見我的妻兒。”

圍觀的羣衆被他的悲情感染,紛紛說:“不能這麼做!”“琴烏魯斯你不能濫殺無辜!”“平時假裝好意,現在就露出馬腳了!貴族根本不把我們的命當命。”

法官這時候低聲對琴烏魯斯說:“殿下,您這是怎麼了?現在情況很糟糕啊,您在市民中樹立的形象馬上要毀於一旦啊!不能這樣啊!現在一切的證據都對這個塔託烏羅西不利。這個塔託烏羅西不過是個沒落的貴族,怎麼處置他都不會有問題,就算您推測的是真的,也請停下吧,只要判處他死刑並且立即執行,就能挽回局面。這些市民的支持對您的政治影響是十分重要的……”

琴烏魯斯厲聲說:“不要再說了,法官。原來您是看到這位塔託烏羅西只是個沒落的沒有權勢的貴族,所以想討好一直以來爲人民爭取權力和平等的我,居然打算犧牲一個無辜的貴族!這不是草菅人命嗎?你還配作法官嗎?你這個行爲不正是一個欺壓人民的貴族所爲?我爲你感到可恥!你違背了一個法官公正的原則,這件事結束以後你就等待對於你的審訊吧!”

法官聽完琴烏魯斯這一翻嚴辭批評,嚇得尿了褲子,他的法官生涯到此結束了。

而琴烏魯斯對於市民的說法絲毫不生氣,他繼續對沙尼漢克斯說:“我說過給你一個公正的結果。這個結果就是你有罪,一個殘殺自己懷孕妻子的人是不會去天堂的。你如果還要狡辯,我就給你一個確鑿的證據。塔託烏羅西!你過來!”

塔託烏羅西看到琴烏魯斯正在幫助他,情勢大好,馬上乖乖地服從了。

“好臭啊!塔託烏羅西你怎麼那麼臭啊?除了酒臭還有股味道,這個我說過的對吧?”

琴烏魯斯捏着鼻子說。

塔託烏羅西連忙說:“傷害了琴烏魯斯皇子殿下的嗅覺,我罪該萬死,請皇子恕罪!”

“不必驚慌,你告訴我這是什麼味道,這個參雜在你酒味之中的奇怪的味道,我似乎在那裡聞到過。”

塔託烏羅西恭敬地回答:“回稟皇子殿下,我就是個敗家子,在父親死後家產被我敗得差不多了,無權無錢的我和平民也差不多了。我對什麼都不會,所以找不到工作。我以前只喜歡畫畫,所以最近我又開始進行繪畫,希望能夠靠賣畫爲生。可是根本賣不出去,於是我迷上喝酒,借酒消愁。然後發現沙尼漢克斯酒吧便宜,我就經常來。有一次我把我的的憂愁向沙尼漢克斯的妻子說了,想不到這位善良的女性開始不斷地鼓勵我,全力地開解我的煩惱,讓我再次燃氣創作的希望。她就是我的女神,我爲了她,不斷努力作畫,終於小有成就。每次把新作帶來給她欣賞,我都感到十分幸福。並且……我們還交換了交心結。”

塔託烏羅西拿出一個交心結,那麼就很能證明他和那名孕婦的關係——他們相愛了。

琴烏魯斯責備他說:“這些你剛纔爲什麼不說?爲什麼不爲自己做辯解?我一開始就不認爲那名孕婦身上的交心結是他丈夫做的,因爲太美了,很有藝術感。”

塔託烏羅西不好意思地說:“謝謝皇子殿下誇獎。我剛纔不說是因爲我聽流言說琴烏魯斯皇子殿下您對市民很友好,卻對貴族很苛刻,只要貴族和平民發生糾紛由您參與的話,就一定是平民勝利。於是我就感到絕望,而且我的女神的死對我打擊很大,於是我一度放棄辯解,只有等死,然後就可以和我的女神見面了……嗚……”塔託烏羅西哭了出來。

“你這笨蛋。”琴烏魯斯雖然這麼說,可是卻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的確我幫助許多平民得到了公正的待遇,但是這都是公正的。我不是貴族的敵人,從來都不是!我做得一切都是爲了我們的祖國。還有你們!”

琴烏魯斯轉向那些圍觀的市民說:“剛纔你們的情況十分糟糕,你們不要依賴我包庇你們,我不偏袒任何人,我只希望能夠不傷害任何一個無辜,不讓任何一個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一個偏袒着任何一方的人,都能算公正嗎?如果我偏袒你們,就代表我琴烏魯斯不過如此,要是當我心情一邊,偏袒上其他人,你們怎麼辦?你們願意相信一個護短的人?還是願意相信一個公正的人?”

圍觀的市民都開始對自己剛纔的行爲十分羞愧,有人開始說:“皇子殿下說得對,我們要看事實。”

摩菲克芬繼續說:“今天我把我的新作帶來要給她看看,她看到後十分高興,高興得有點過頭讓她要買下這幅畫,於是她說她到樓上去取錢。她走後我喝了點酒,可是卻在不久後失去了知覺,我真的只喝了一杯而已,這絕對不是我的酒量。”

琴烏魯斯:“你的新作?是什麼?”

塔託烏羅西:“應該還在單間酒屋沙發得後面。我放在那裡。”

卡特琳娜讓憲兵去把畫取來。一幅油畫展現在了大家面前:這幅畫的作畫技法十分粗糙,可見畫家水平有限,只是比業餘程度好一些而已。不過畫的着色卻十分大膽,採用了許多明快的色調,給人一種生氣勃勃的氣息。油畫的主角是一個嬰兒,一個白白胖胖,十分健康的嬰兒,他的雙眼明亮而有神,善良又和藹,他的原型也許就是他那善解人意的母親……

“我依照她的樣子繪畫了她即將出生的嬰兒,她看到後十分高興,高興得都哭了,我也很高興,能讓我的女神感動,我感到我的畫是全世界最棒的。”

塔託烏羅西這些話讓圍觀的羣衆開始動容了,他們開始議論:“這幅畫這麼的平和,很難想象它的作者殺死了自己的觀衆。”“真的,我見過沙尼漢克斯的老婆,這畫上孩子的眼神和那個善良的女性一摸一樣。”

沙尼漢克斯怒不可遏地說:“你們就胡說吧!現在說什麼都行啊!反正我是死定了,死於我們偉大的琴烏魯斯皇子的推測。”

“不要急,沙尼漢克斯。現在就要到關鍵了。”琴烏魯斯笑道,“塔託烏羅西,你身上的那個味道和這畫一樣啊。我想起來了,這是我們首都最大的畫坊夏珂索畫坊產的顏料。”琴烏魯斯繼續說,“他們製作顏料質量非常好,其中提取夕陽花色素作爲顏料,這種顏料有着特殊的香味,這種味道在顏料幹後很長時間纔會消失。塔託烏羅西你經常繪畫,身上已經帶有這種特殊的香味。”

“是的,皇子殿下,我因爲經常接觸那些顏料,已經去不掉這個味道,常常被抱怨有這個特殊的味道。不過我的女神卻很喜歡,她說這味道很香,能讓人感到寧靜和安全。”塔託烏羅西回憶着他的女神。

琴烏魯斯:“所以,你的手上這個味道特別重,很明顯就能嗅出來。而你的劍的劍靶上,因爲和你的手經常接觸,所以也留下了那種味道,上面還可以看到有些顏料的顏色。”

終於到了展示關鍵的證據的時刻。

“而你,沙尼漢克斯。我在剛纔你哭泣的時候擁抱你,卻聞到了同樣的味道,於是我裝作握住你的手,仔細地聞了一下,很明顯有這種味道殘留!”

圍觀市民開始**起來,有人喊:“那麼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因爲沙尼漢克斯你拿着塔託烏羅西的劍去殺害了自己的妻子!於是你手上殘留了那個味道,但是不多,你自己在作案後精神高度緊張狀態,所以並沒有發覺。”

沙尼漢克斯大叫:“胡說!我有洗手……啊!我是說我平時經常洗手!”

琴烏魯斯:“這就更加能證明了。因爲這種顏料——不容於水!你根本洗不掉!只有經過很長時間才能讓氣味自然消失!你怎麼解釋你手上出現的味道?”

“這個……因爲我接觸了他的酒杯,洗……洗酒杯的時候。對,酒杯不是也被他摸過嗎?”

“你清洗酒杯不是用布的嗎?那布還在洗手池上。但是你店裡酒杯塔託烏羅西並不是接觸顏料後馬上接觸,顏料幹了以後所殘留味道接觸了某個物體在接觸你的手,這不至於讓你手上也殘留味道,再說塔託烏羅西怎麼也會洗乾淨手才吃東西對吧?而且有辦法辨別的,決定性的證據。你知道嗎?世界上有種人類的感情叫做嫉妒,有人嫉妒別人畫出或者擁有美麗的畫,所以他們發明了一種可以毀壞畫的水。”

卡特琳娜這時候讓憲兵把一盆水端了上來。

“你看,這看起來就是很普通的一般的清水。可是這種水在接觸夕陽花提煉的顏料後,會將顏料變成黑色……”

卡特琳娜用杯子盛了一杯,把沙尼漢克斯的手拉了過來,澆在了上面。沙尼漢克斯的手,出現了幾個黑色的印子。

沙尼漢克斯開始掙扎。說:“不關我的事,我說了這是酒杯弄的。”

琴烏魯斯搖搖頭:“好的,那麼你接觸的可能只有手對吧?”

“是的!”

卡特琳娜突然又盛起一杯直接澆到沙尼漢克斯的頭上和肩膀上。證據出現了,沙尼漢克斯的頭髮出現了黑色印子,還有肩上的衣服黑色更是明顯。

“帽子和披風是畫家作畫完要出門時經常接觸的,上面顏料殘留不比劍少,你能再解釋一下你爲什麼頭髮和衣服都出現顏料嗎?”

沙尼漢克斯終於屈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交代了他的罪行。他以前很看不起塔託烏羅西,認爲這個貴族還不如他。可是他之後迷上了賭博不斷敗壞家產,而塔託烏羅西卻在不斷上進,這讓他很嫉妒。前幾天他輸了很多欠了一屁股賭債,他想把酒吧賣了,可是酒吧是他岳父留給他女兒的,酒吧的一切財產都在他妻子名下。於是他想了個辦法殺死妻子又能嫁禍塔託烏羅西。

圍觀市民開始集體鼓掌,不必說,這掌聲還是獻給琴烏魯斯的。

一切都處理完畢後,在辦公室內琴烏魯斯感慨說:“嫉妒真是一種可怕的感情。”

卡特琳娜:“您真是大膽,您知道您那麼做有多大危險失去民衆的支持嗎?”

“可是當事實呈現後,大家不是都理解了嘛。”

卡特琳娜點點頭:“的確,這次您做得太棒了。現在您在市民中的聲望比起過去更爲高漲,大家都被您公正的態度和卓越的智慧感到折服,。而且經過這件事,讓許多貴族都知道您並不是和貴族對立的,這樣許多貴族願意站到您這一邊了。一石二鳥。”

琴烏魯斯聽着聽着,有點不舒服的說:“怎麼聽你這麼一說,搞得我好像在搞政治策略一樣。”

卡特琳娜溫柔一笑:“正因爲我深知這絕對不是策略,而是您真正的心,所以我無盡地感動,我要將我的一生獻給您。我敬仰您,愛您。”

卡特琳娜的脣緊緊地貼在了琴烏魯斯的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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