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錘淡漠不屑的一笑,開口道,“既然解家已經做出了選擇,自然要承受選擇所要付出的代價,三天後我便與你一同走一趟解家,讓解氏醫館關門就是。”
王二錘說此話時神色十分平靜,好似這一切不過是稀鬆平常的小事一般。
那般自信,那般霸氣有着一種莫名的信服力。
許鳳心裡雖然還有些擔心,但是對視上王二錘那蘊含自信的眼神,不知爲何,她心裡多出了一分心安。
解家,一間房間裡,解老爺子與幾個解家的老人匯聚在此處。
此刻,解老爺子正向一箇中年漢子發問。
“王二錘怎麼說,他最近有什麼動靜?”
解老爺子,包括幾個解家的老人目光齊齊落在這位中年漢子身上,眼中有一分好奇之光。
最近這段時間王二錘的名字可是在龍騰市中醫界聲名鵲起,小小年紀便奪得了名醫的稱號,這等成就絕對是了不起的。
面對這種怪物,即便是以解家的自傲也不敢生出半分輕視之意。
中年漢子被如此多目光鎖定,他神色有些緊張,耐着頭皮答道,“王二錘答應了,至於他最近幾天如平常一樣,每天上午到妙手醫館看診,下午則去許氏醫館,晚上回家,與平常並無二樣。”
刷。
解老爺子,以及解家幾個老人老眼中先是露出一分疑惑不解之光,緊接着便是暴怒,憤懣。
在他們幾人想來,王二錘這般行爲完全是不將解家放在眼裡,視解家爲螻蟻,這對於一向以高傲,霸道爲基準的解家來說,毫無疑問是挑釁,是輕蔑。
“此子真是好大的膽子。”
幾個解家老人爭相開口,全是討伐王二錘的話,那憤懣的模樣恨不得立即將王二錘給碎屍萬段。
“有意思,王二錘,我還打算給你留一線生機,既然你這樣不知死活,那我就成全。”
解老爺子神色十分平靜的說道,但話語裡的蕭殺之意卻在房間裡擴散,讓房間裡的氣氛忽然變得壓抑,沉重起來。
這三天時間王二錘一如往昔重複自己的生活,在三天後,王二錘來到許氏醫館,準備與許鳳一起出發前往解家。
這時,一道倩影當先攔住了二人,這道倩影的主人正是單柔。
看到單柔,許鳳眼中現出一分警覺與敵意,她總認爲王二錘與單柔或許會發生故事。
倒是單柔表現的十分從容大方,看着王二錘開口道,“王醫師,許醫師,我們單氏醫館與你們同進退,這次我單柔陪你們走一趟解家。”
“哦,你不怕自己押錯注了。”
王二錘直視着單柔的眼睛微微一笑問道。
“我相信王醫師的本事。”
單柔看着王二錘嬌媚的一笑,配合上她那小美女的氣質,倒是頗有一分誘惑力,即便是王二錘也逗留了數秒。
看到王二錘眼神之中的異樣,單柔眼中閃過一抹開心之意,畢竟能被王二錘這等優秀的青年欣賞,即便是單柔也很難不升起開心之意。
王二錘反應過來神色有些尷尬。
王二錘與單柔的小動作被許鳳清晰的捕捉到了,許鳳心裡很是不舒服。
在許鳳眼裡,王二錘與許鳳的異樣簡直就像是一對小情侶在調情一般。
“臭王二錘,你還說對單柔沒有想法,這就是你所謂的沒有想法。”
許鳳在心裡瘋狂的吐糟起王二錘來,其眼神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王二錘,王二錘就跟被偷腥的貓被抓到了一般神色很是尷尬。
他打了一個哈哈,隨即招呼着單柔與許鳳前往解家。
“這個王二錘倒是還挺有意思。”
單柔看到窘迫的王二錘心裡有些好笑,對於王二錘的印象倒是更好了一分,有更加有好奇心了。
單柔之前接觸的異性,以及其追求者,在單柔面前都是一副紳士,謙謙君子的模樣,如王二錘這種的,單柔還是第一次見識。
這是自然,單柔以前接觸的異性,都打單柔的主意,當然是儘可能在單柔面前展現自己紳士的一面,以期望博得單柔的好感。
那裡能像王二錘一樣表現的如此平靜,如常。
解家,今日收穫了很多注視的目光。
今天的結局將決定着今後龍騰市中醫界的格局,若是解家能夠成功,毫無疑問,今後龍騰市中醫界將是解家獨尊了。
在王二錘,單柔,許鳳三人到達解家大門時,一道道目光打量着三人。
“看來今天是解家贏了,從今天起,單家將再也無法與解家抗衡,以後的龍騰市中醫界將是解家的了。”
在看到王二錘的背影后不少人心中發出感慨聲。
在看到王二錘一人與解家對抗,他們心中已經猜到了最終的結果。
單家,家裡的幾個老人都非常不理解單老爺子的決定,他們認爲此舉會葬送掉整個單家,讓單家醫館從此關門。
這個選擇實在是太愚蠢了。
只可惜單老爺子對於這些意見置之不理。
一個陽臺之上,單老爺子站在此地,曬着陽光,望着前方喃喃自語道,“小柔,爺爺相信你的選擇。”
解家,王二錘,單柔,許鳳三人一路暢通無阻,甚至有專門的人帶領三人進入解家客廳。
只是領路之人在看向三人的目光夾雜着一分憐憫以及不屑,似乎三人的命運在踏入解家大門就已經註定,無法更改了。
對此,許鳳憤怒的想要爭辯,至於王二錘,單柔則是面色平靜,保持着自己良好的心態。
解家客廳,解老爺子坐在首座上,至於兩旁則是解家的幾位老人,他們在談論着今後解家的美好未來。
在王二錘,許鳳,單柔三人進來後也依舊未曾停止,對三人視而不見,那模樣十足的不將三人看在眼裡。
對此許鳳很是憤怒,即便是王二錘與單柔眼中也升起了一抹寒光。
當着他王二錘的面談論今後解家的美好藍圖,這明擺着就是不將王二錘看在眼裡,王二錘豈會不怒。
“有點意思,解家的霸道與囂張,我王二錘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王二錘咬着牙一字一字說道,其語氣夾雜着一分冷冽至極的寒意,可想而知王二錘此刻的暴怒。
“咦,王醫師,許醫師,單醫師到了,剛纔老朽幾人正談論的太過專注,沒有注意到,三位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