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看着坐着車離去的那對男女,心還在痛,聽到這樣的話,當然不會去多想,不過她的回答卻讓沈靖澤難過極了。
她居然不掩飾,回答得這麼直接。
“新歡還是舊愛?”沈靖澤瞪着江晚,冷冷地說。
“我怎麼知道。”江晚以爲沈靖澤問的是李華的事情,她居然忘記了沈靖澤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人。
柴心悅跟她雖然是最好的朋友,但是並沒有介紹男朋友給沈靖澤認識,所以他自然什麼都不知道。
江晚說着就轉身準備走了,看見沈靖澤鐵青着臉,有點愣住了,難道他比自己還生氣?他對柴心悅的事情應該不至於這麼關心吧!難道是愛屋及烏?
不過現在的江晚覺得很煩躁,沒有心情理會這些。
“走吧!”她沒精打采的說了一句話。
看着她的表情,除了悲傷,好像沒有任何愧疚之情,這讓沈靖澤更加不滿。
江晚往前走,但是身後的男人好像並沒有跟上來,不過現在她沒有心情理會他心裡一直想着,如何跟柴心悅說。
我她知道了一定會非常痛苦,因爲她特別喜歡李華兩個人的感情,一直都很不錯的。
看到江晚不理會自己,沈靖澤更加生氣了。難道連個解釋都不想給他嗎?他生氣極了,大步趕上了江晚拉住了她的手。
“難道你就不需要解釋一下嗎?”她瞪着江晚大聲的說。
江晚看着這個男人從他的眼神看得出非常氣憤,但是有必要這樣嗎?
“解釋什麼?”她不解的問。
“你當我是瞎子嗎?剛剛那個男人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我也很困惑不過我覺得你有點誇張了,不是嗎?”
“到底是我誇張?還是你誇張了?居然當着我的面去追這個男人,他跟你究竟是什麼關係?看到他身邊有女人,你那麼悲傷。江晚,你太令我意外了。”
“什麼?你認爲剛剛那個男人跟我有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我才追過來嗎?”江晚聽到這樣的話,真的是很意外。
他現在明白了,原來這個男人鐵青着臉是因爲這個原因。
“在你心裡,我是這樣的女人嗎?沈靖澤,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我現在並不清楚。不管怎麼樣?你至少要說明白,跟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關係?如果你對他如此戀戀不捨,我可以放你走。反正跟我在一起,你也受到無盡的傷害,就算是給你彌補吧!”
“你認爲剛剛那個男人是我的什麼人呀?”
“我怎麼知道,剛剛我已經問你了,到底是新歡還是舊愛?你不是沒有回答嗎?我總不能去調查你吧。”
“那麼你就去調查呀!”說完江晚轉身走出了商場。再繼續逛下去也沒有意思,不僅僅因爲沈靖澤如此不可理喻,更因爲李華。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李華和那個女人的情景。又在想起了柴心悅不知道,應該如何跟她說,不說是不可能說了的話?她一定很傷心難過。
江晚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看着江晚的背影,沈靖澤愣在那裡。過了一秒,他趕緊追了出去。
使勁拉着江晚的手不放,他突然很害怕,會失去這個女人。就算她跟那個男人之間有什麼,至少也應該解釋一下吧。
“放開。這麼多人,你不覺得難爲情嗎?別人不知道還在看我們笑話呢。”
“我纔不想管那些人的眼光,你就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江晚無奈的說:“難道你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你不認識他嗎?我覺得今天你怎麼莫名其妙的!”
認識?自己真的認識這個男人嗎?
沈靖澤一頭霧水,不知道江晚在說什麼。
他依然不放手,生氣的說:“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我爲什麼一定要認識他?你直接說不就可以了嗎?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面對這樣的質疑,江晚真的是很無奈。
“柴心悅的男朋友,你說跟我是什麼關係!真不明白,大呼小叫是什麼意思?好像是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似的,沒有想到我們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柴心悅的男朋友?沈靖澤努力回想那個男人,自己確實是跟他見過面,但是也記不得剛剛只是看到背影,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臉。
並且他其實關注的是江晚的表情,並沒有認真看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你說他是柴心悅的男朋友。”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地問。
“如果不是的話,難道是我的新歡?還是舊愛?”江晚生氣的問。
沈靖澤也搞不明白了,不過他現在當然相信江晚的話,剛剛自己真的是糊塗了。
“你說那個男人是李華,但是剛剛他身邊的女人並不是柴心悅啊!”
“如果是柴心悅的話,我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又沒有病。正因爲看到李華身邊有那個女人,並且兩個人關係看起來不一般,我才很驚異追着出來,沒有想到你居然心裡那樣想我。”
這個時候沈敬澤完全明白了,江晚之所以表現出如此慌張是因爲擔心自己的朋友受傷,並不是因爲他跟前面那個男人有什麼不清不白的曖昧關係。
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傻,還是有點神經質了,難道是因爲太喜歡江晚的緣故嗎?
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剛剛是我太緊張了。我並沒有看見那個男人的臉,只知道你追着那個男人還表現得很難過的樣子,所以就往那方面想了。”
江晚依舊賭氣地說:“不是你太緊張,是你在心裡根本就不信任我。”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沈靖澤趕緊追了上去,原來是這種情況,他感覺特別不好意思,知道江晚心裡一定很生氣。
“等等我!江晚。”沈靖澤跑過去拉住她說。
“放開了,你沒有發現有很多人在看我們嗎?”江晚又生氣,又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已經有些人在圍觀了。
“看就看吧,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纔不管別人呢!”沈靖澤像個小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