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死者雖然與盜墓看似無關,但他死法與第一人如出一轍,顯然是被同一手法殺死。
今夜發現死者雖然是個外國人,但這人也是個盜墓賊,從他身穿裝束,還有在這個時候死在這個地方,顯然這個外國人也不是在幹正經事情,很有可能也是在從事盜墓行經。
劉文淵一想到那外國盜墓者,就不自覺與眼前盜洞聯繫到一起。那外國人身材比較高大,其形體遠比第一個死亡盜墓賊寬大,如果說這盜洞是這外國盜墓者所挖,倒比第一個死亡盜墓賊更能夠說通。
劉文淵想到此處對劉警員問道:“你看,這盜洞會不會是我們發現的外國人所挖?”
劉警員不確定問道:“您認爲這個外國人是來盜墓的?”
劉文淵對於劉警員反應感到奇怪,因此反問道:“這幫外國人你們不是調查過嗎?他們不是盜墓的嗎?”
劉警員解釋道:“我知道這幫外國人是藉着科研幌子盜取文物,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們也會這般偷偷挖洞盜取古墓文物。
我以爲他們至少會打着科研旗號,光明正大挖掘而後想辦法偷偷運走。看來是我想錯了。”
劉文淵聞言不由笑笑。“你對這些盜墓案件接觸還是少啊。”
劉警員按照以往習慣開始對整個案件進行分析推理。“劉師傅,既然這個盜洞很可能就是那個外國人所挖,那他怎麼死的?他屍體爲何會突然出現在魚塘中呢?”
“我想,我們也許順着盜洞找到他們盜挖古墓,也許說不定能夠找到答案。”
劉文淵對這些事情也是不得其解,既然這幾起死亡案件都與盜墓有關,那說不定被盜古墓是整個案件關鍵所在。
劉警員感覺這有些說不通。“您是說他們死亡都與他們所盜墓葬有關?”
“這……”劉文淵剛想回答,劉警員身上手機卻不合時宜響起。
“哦,你們過來了,對我們就在案發現場,這裡已經被保護起來,好。”劉警員接通電話說了幾句後掛斷手機。
“劉師傅,警隊專案小組過來了,他們再有幾分鐘就到。”劉警員說道。
劉文淵聞言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可是劉警員自己卻有些奇怪。
這個案發現場上回專案小組就曾經來過,此番爲何不直接過來反倒先打個電話詢問後纔來?但這疑問只是存於劉警員內心深處並沒有講出。
“哦,既然他們來了,那這裡一切就都交給他們來負責處理。我看最好再馬上調派過來對於考古方面比較專業人員,來探查一下他們盜取古墓情況。”
劉文淵見既然大批警察已經來到,自己恐怕就難以再參與其中,好在有劉警員協助辦案,通過他劉文淵到也能夠想辦法得到他所需各種資料。
“這個好辦,我馬上聯繫專門負責處理盜墓案件警員,他們在這方面具有經驗,我想很快就會出結果。
如果我們找專業考古人員,這個事情恐怕就會麻煩。他們考古人員爲保護古墓,那份細緻工作可是夠耗費時間。”
劉警員見識過考古工作者工作進程,能夠將他們所有耐心耗費精光。
劉文淵對考古工作也多少有所瞭解,聽劉警員話會意笑笑沒有說什麼。這時遠處道路上閃現出幾道車的燈光,那燈光行走速度很快,不消片刻,兩輛警車衝了過來,穩穩停在魚塘警戒帶邊上。
車剛停穩,車門開處,五六個警察跳下車,劉警員迅速迎上去,雙方低聲交談幾句後,那些警察便即分散開始進行各自工作。
劉警員此時快步來到劉文淵身旁,對劉文淵等人說道:“劉師傅,還得麻煩你們一會做一下筆錄。
關於盜墓事情我已經和這裡當地警局聯繫,他們的人馬上就到,我們現在去車上吧,這裡馬上也要被封鎖起來。”
“哦,那也好,我們這就走吧。”
劉文淵又向東南方向看了幾眼,那作法破陣之人劉文淵還沒找到,但此時這裡人多,想來作法破陣之人也早溜之大吉。但這個人爲何要作法破陣,劉文淵很是納悶。
劉文淵帶着蕭毅等人回到車上,劉警員取來筆錄開始進行筆錄工作。
蕭毅等人在錄筆錄時,還是隱去佈陣破陣等內容,只言說地面震動,而後發現地面塌陷從而發現盜洞。
由於劉警員也參與整個過程,因此這筆錄工作很是快速,沒有花費多長時間,筆錄便即結束。
而在衆人做筆錄同時,又有一輛警車趕到現場,車上下來三個警察還有一個戴眼鏡男子,那戴眼鏡男子劉文淵等人卻是認得,正是博物館長。劉文淵沒想到警察還是將從事考古工作的博物館長請了過來。
博物館長和那三個警察在瞭解情況後,便直接來到盜洞處開始對那裡進行檢查。
此時這白日裡十分冷清魚塘現在則十分熱鬧,車燈雪亮,人影忙碌。劉文淵和蕭毅等人坐在車上等待進一步檢查結果。
劉警員則和那些警察一起忙碌着。過了好一會,劉警員突然迴轉車中,神色有些凝重。
劉警員看看蕭毅等人對劉文淵輕聲說道:“劉師傅,有個事情我覺得應該告訴您,我可以借步說話嗎?”
“好,我們出去。”劉文淵明白劉警員意思,推門下車。劉警員忙跟過來,兩人又向一旁走出幾步。
劉警員低聲對劉文淵說道:“劉師傅,這些警察是專辦此案,這裡他們也來過,但方纔他們打來電話您也是聽到,他們沒有直接過來而是去了鎮子。
我剛纔詢問此事,他們告訴我,當地警局又發現一起兇殺案件。
當地警局對死者進行初步檢查後,發現死者死法怪異並且死者身份很是特殊,他們處理不了這才上報市局,正好專案小組剛到,就直接先去他們那裡。
我剛纔詢問兇殺案情,他們說死者是兩個人,這兩個人都被一刀嶄在心臟部位導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