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張嘴回答道:“好,劉師傅,我們明白,放心,我們一定不會給他們添麻煩。”
“你照顧好他們幾個。”劉文淵滿意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蕭毅肩膀,而後看向劉警員說道:“我看我先四處看看,我畢竟是第一次來,對這裡環境我還不熟悉,我要先摸清這裡情況。”
劉警員懊惱拍了一下自己額頭忙站起來取來一張圖紙遞給劉文淵同時說道:“哦!抱歉,這個是我失職,劉師傅,這是這裡平面圖,您看一下,我在叫一個警員帶您走一圈。”
劉文淵看着圖紙說道:“不用那麼麻煩,我自己轉一轉就可以了,畢竟我自己方便些。”
劉警員到不強求便取來一個對講機遞給劉文淵道:“那您帶上一個對講機吧,要是有什麼情況我們也好及時聯繫。”
劉文淵接過對講機笑着說道:“那也好,到底是科技發展,有這麼個東西到也是方便。”
劉警員指着對講機說道:“按動上面那個鍵就可以通話了。還有,我們使用是這個頻率……”
“這個我會用。”劉文淵擺弄了一下對講機,雖然對講機劉文淵沒有真正使用過,但如何用倒還是知曉。
“好了,我出去轉一轉,有什麼事情你們和我聯繫。”劉文淵晃了晃手中對講機向門口走去。
和警察呆在一起蕭毅怎麼都不是很舒服,見劉文淵要走忙喊道:“劉師傅,我和您一起去吧。”
劉文淵看了看蕭毅,對蕭毅心思似乎也明瞭些,臉帶微笑對蕭毅說道:“你要照顧好他們幾個,這是你的責任。”
“劉師傅,我和您去吧。”趙紅塵猜想劉文淵不會簡單閒逛一圈,一定還會另有目的。
“你們幾個都好好在這裡呆着,你們幾個和劉警員他們在一起我反倒放心,好了,就不要說了。”劉文淵最後伸手指放在嘴脣上做了個止聲動作,阻止幾人繼續發問慾望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處於門口一個便衣警員看向劉警員,眼中帶有疑問。
“劉師傅是邢隊長專門交代過的,不用擔心,你們各自守好自己崗位就可以了。”劉警員自然明白同事疑問。
蕭毅等幾個見劉文淵就此離開,而劉警員等一干警察都開始忙碌自己工作,他們幾個頓時好像成了被遺忘角落,沒有人再注意他們。
初時興奮漸漸消散,幾人都感覺有些無聊。本來幾人聚在一起到也有話題可談,尤其是從昨日劉文淵教授修真技能之後,幾人徹夜不眠研究習練感覺時間過得是飛快。
可是此時當着這警察面他們也不能肆意談論修真事情,同時怕打擾警察工作幾人連話都不敢言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想在互相對視中來消磨時間。但這時時間又顯得走得極慢。
“喝。”陳風最先伸手打了一個哈氣,頓時就象傳染一般,趙紅塵、鄭盼盼都打起了哈氣。
陳風壓低嗓子對蕭毅說道:“我們乾點什麼吧?”
蕭毅也壓低嗓子迴應道:“你想幹什麼?”
陳風苦着臉說道:“不知道,但這麼呆着多難受啊。”
趙紅塵看了看那幾個警察見他們都在忙着沒人看向自己這面,衝鄭盼盼努了努嘴。鄭盼盼瞪着眼睛看着趙紅塵似乎不明是何意思。
趙紅塵偷偷笑了笑,伸出手指在空中開始畫符,同時眼睛又瞟了一眼那些警察。看那感覺好似在做地下工作一般。
蕭毅壓低嗓音說道:“不要這樣。”
但趙紅塵卻沒有聽而是繼續虛空畫符。
蕭毅轉頭看那些警察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舉動,又低聲對趙紅塵說道:“不要鬧了,這要是讓警察發現又不知會出什麼麻煩。”
陳風似乎對趙紅塵舉動到很欣賞,對蕭毅低聲說道:“什麼麻煩?他們看得懂嗎?他們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嗎?”
蕭毅低聲對幾人說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他們都神經緊繃對付那幫島國人,一個閃失就可能出現大問題,這個時候我們在這裡搞這些古怪東西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再說了,不考慮我們自己你們也要考慮一下劉師傅啊,這些東西是隨便對這些人展示嗎?”
這個時候,趙紅塵已虛空畫完符咒,他那符咒是對着鄭盼盼所畫,此時趙紅塵看着鄭盼盼,鄭盼盼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有什麼那麼好笑嗎?”陳風平日裡常被大家作爲嘲笑對象,現在見鄭盼盼如此,便理所應當認爲一定是趙紅塵又說了什麼戲弄自己話惹得鄭盼盼嬉笑。
鄭盼盼止住笑對陳風說道:“和你沒有關係。”
陳風不依不饒:“那你倒是說啊,什麼事情這麼好笑,說來讓我聽聽。”
趙紅塵這時也張嘴說道:“都說了和你沒有關係,老問什麼。”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你們對着我笑什麼?”陳風有些生氣。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那告訴我就不行?”
鄭盼盼說道:“本來就和你沒有關係幹嘛要告訴你。”這時不知趙紅塵又說了什麼鄭盼盼又笑了出來。
這下陳風有些惱怒了,“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有什麼見不得人話非在那裡自己偷着說。”
由於生氣陳風說這話聲音不免有些大,幾個警察都回頭看向他們幾個。
蕭毅忙向警察解釋道:“沒事,沒事,我們幾個鬧着玩呢。”
其實蕭毅話解不解釋作用不大,那幾個警察撇了一眼後又繼續忙各自工作去了。
蕭毅略帶不滿對陳風說道:“你小點聲行不行?”
陳風指着趙紅塵和鄭盼盼不滿說道:“你說說他們兩個行不行?就我們幾個他們兩個還在那裡偷着說話,還笑得那麼開心,有什麼好笑的和大家分享一下啊。”
“你們兩個到底笑什麼呢?”蕭毅對趙紅塵、鄭盼盼兩個人如此舉動也搞得十分好奇。
鄭盼盼笑着解釋說道:“沒有什麼了,就是前幾天我們父母聚在一起吃飯,他爸爸和我爸爸都喝多了,兩個人在那裡說胡話特好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