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沉思着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具體的我會和總部商量的。”
說完,他和張曉與呂宏達點頭示意,向着大門走去,離開了雲峰大廈。
張曉和呂宏達又聊一會兒,呂宏達因爲工作的原因先行一步離開了雲峰大廈,而張曉則是回到了郊區的豪宅。
一進門,張忠堂和江復都在。
張忠堂因爲使用靈異物品所帶來的代價而受傷,決定在家裡休養幾天,要是平時的話,一般都是待在公司裡上班。
只見張忠堂手中拿着之前的那隻鬼鋼筆,在手裡把玩。
見張曉進門,二人轉頭看向張曉。
“你來了,坐吧。”張忠堂說道。
等到張曉坐下,江復向他問道:“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張曉說道:“現在總部內部有關於延長厲鬼復甦的研究,而且近期會有成果,我決定先等一下總部的成果。”
江復一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總部這些研究消息的,總部這種級別的消息一般都是絕密啊,連一般的國際刑警的不知道。”
張曉解釋道:“還記的那個周正麼,他想要加入總部,缺少和總部的聯繫方法,我於是以拉攏一個可以成爲國際刑警的城市負責人爲條件,和總部換了一些條件包括這個消息。”
江復認同的點點頭:“相比一般的野路子,總部要靠譜很多,如果消息是真的話,那就太好了。”
張曉頓了頓,又向張忠堂說道:“爸,現在這個形式,恐怕靈異事件只會越來越多,沒有多少安全的地方,我和江叔都是馭鬼者,你打算怎麼辦。”
張忠堂笑了笑:“我和厲鬼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不用擔心我,還有這麼大個公司呢,只是你妹妹我有一點不放心。”
張曉點點頭,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之前我聽江叔說大陽市的城市負責人死了,這裡的城市負責人處於空缺地位,而總部想要讓我成爲一個大陽市的臨時負責人,我答應了。”
“總部對於國際刑警的家屬會進行集中保護,我過兩天想要去趟米國把瑤瑤接回來,送去大京市,那裡有那麼多國際刑警,比較安全。”
“嗯,臨時負責人的話還可以。”江復認同的說道。
張忠堂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現在米國的靈異事件也不容樂觀,還不如國內,我之前就有想把你妹妹給接回來。”
說到這裡,張忠堂嘆了口氣,道:“我和你媽,你江叔,和厲鬼打交道那麼久,早就脫不開身了,我原本以爲你們離我遠一點會更安全……”
張曉看着張忠堂,嘴張了張,似乎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時間來到傍晚,一輛棕色轎車停在張曉家的豪宅大門前。
從駕駛座上下來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穿着得體,他看着站在門口的張曉,眼睛瞬間一亮,快步走上前去,給張曉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曉哥,我可想死你了!”
杜文興雙手激動的在張曉背後拍着。
二人哈哈一笑。
“嗯,嗯,行了,行了。”
張曉嫌棄的把杜文興從身上扒了下來。
杜文興無意中碰到了張曉的皮膚,彷彿是碰到了一個冰塊一般,讓他大爲詫異。
“曉哥,你手怎麼這麼冷啊。”
張曉咧嘴一笑:“哥,一直走的都是高冷男神道路。”
看到了杜文興,張曉不禁想起了大學的那段無憂無慮且短暫的時光,
原本沉寂的內心似乎也變得活泛了起來。
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幾個人一起並排走着,歡歡樂樂的時光。
杜文興又仔細盯着張曉,語重心長的說道:“曉哥啊,我知道你家有錢,但你也要節制啊,你照過鏡子沒,瞧瞧這氣色,這是被掏……”
張曉就知道這傢伙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一聽到這,立馬給杜文興肩膀來了一拳。
杜文興吃痛,捂着肩膀笑着說道:“真的要節制……”
“趕緊走吧。”張曉趕緊打斷了他。
原本杜文興把地址發給了張曉,但張曉又打算和杜文興先碰面聊一聊,畢竟是好長時間沒有見面的朋友了,有很多閒話想要聊一聊。
“怎麼樣,這車?”
張曉上了副駕駛座,杜文興向他問道。
張曉不太懂車,只點頭說道:“嗯,不錯,挺好。”
轎車開動,向着市區駛去。
杜文興笑着瞥了他一眼,說道:“這車花了我不少錢,張少打算什麼時候接管張氏啊,到時候讓我去你家公司當個經理唄。”
張曉笑着說道:“呵呵, 估計你是看不到這一天了,你要是打算來張氏和我說一聲就行。”
他知道杜文興是在開玩笑,以他倆的關係,畢業時杜文興要是想來張氏,張曉分分鐘就能安排。
可杜文興也只是拿這些說着玩,這傢伙心氣也高着呢。
杜文興沒有領會張曉話語中的意思,笑着說道:“你還打算在外面‘流浪’啊,你擱這演偶像劇呢,大少爺隱瞞身份在小公司扮豬吃虎?”
張曉橫了他一眼,說道:“扮豬吃虎很爽。”
說完二人都笑了起來,這麼多年依舊如同那時一般的青澀,無話不聊,無話不談。
只是世事難料。
二人開車駛入市區,車輛漸漸多了起來。
“聽說宋宇明那個慫貨也要來,咱們同學聚會,這逼崽子也來,我看啊,這傢伙對季校花竟然還沒死心。”
杜文興邊開車邊說道。
張曉笑了笑,沒有說話。
宋宇明和他們是一個學校的,張曉追季玲玲的時候,這傢伙也在追,後來張曉和季玲玲成爲情侶後,這傢伙竟然還在騷擾季玲玲,於是被張曉給狠狠打了一頓。
這宋宇明家境也不錯,但他家和張氏集團還差一點,被打後都沒敢報復張曉,後來見了張曉都繞遠路走,所以被張曉宿舍裡叫這傢伙慫貨。
“曉哥,現在機會來了,季校花留學回來了,你要把握住啊,要是那個姓宋的今天敢騷擾季校花,只要你一摔瓶子,兄弟我拿起瓶子立馬就往他臉上使。”
杜文興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