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他們在前面。”
這邊,看到了上官家之人的夏心妍說道。
“嗯,他們也到了。”
楊澤說着,仔細的看了看。
上官家來了幾個人,其中有上官清父子,上官飛燕。
上官鴻和上官飛燕,就在上官清的身後。
而上官清和左手邊,乃是鐵山。
錢塘市大部分的灰色勢力,都在鐵山的手底下。
而這一次武道大會的真正目的,也就是重新劃分錢塘市的地下灰色勢力。
鐵山再往左,有着一個光頭男人,男人胡茬有些發白,看上去年紀和上官清,差不多。
“你說什麼?你不上場?”鐵山聞言,不由得眉頭一皺,看向了上官清。
就連一旁的光頭中年男子謝挺也也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是啊!我現在,重傷未愈。”說着,上官清這才露出了身上,還有的傷勢。
鐵山和謝挺猛地一驚。
“受傷很嚴重,怎麼會這樣?”謝挺聲音沉悶的說道。
就連上官鴻和上官飛燕,看到這一幕,也有些驚愕。
他們從來不知道,上官清受了重傷。
“出了點意外,不過,我找來了一個比我稍微差了那麼一點的幫手。”上官清笑着說道。
“哦!?是誰?在哪裡呢?”鐵山沉聲道。
“鐵先生,算了吧,有我在,上官清就算不上場,也算不得了什麼。”謝挺笑了一聲說道。
“你......”上官清想要說話,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要知道,謝挺說的也是實話,他比起自己強。
但是楊澤,則是更強。
實際上,上官清差了楊澤,不止一籌。
但是他有些好面子,不好意思說出來,不然的話,就有點太過丟人了。
“有謝挺伯伯出手,我倒是覺得,楊澤根本不用出手,反正他就是一個膽小鬼。”上官鴻對楊澤, 十分不滿,也不由得說道。
“哦?還有這事情?”謝挺一臉意外,看來上官清說的,對方比起自己稍稍弱了一點,沒有說實話啊。
“多嘴,楊先生的實力,豈是你可以看到的?”上官清訓斥說道。
上官鴻聞言,縮了縮脖子,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鐵山搖了搖頭,有些不悅。
謝挺繼續追問,希望看看自己這個老相識的笑話說道:“你不會是,自己受傷了,覺得也無法出場,所以隨便找了一個傢伙吧?這樣一來,還能保住自己在鐵先生面前的地位。”
“胡扯,我用得着這麼做?直接說我受傷了,你上去打,贏了不就完了?”上官清說完,話鋒一轉道,“不過,你最好是贏了,你若是贏不了,楊先生就是爲你兜底的。”
“那位楊先生可到了?”鐵山甕聲甕氣的說道。
“他兩天前就已經來了,此刻應該已經到了。”說着,上官飛燕回頭,站起身子,搜索着楊澤的身影。
楊澤見此,淡淡的說道:“他是在找我們。”
旋即對張叔三人說道:“張叔,我們先下去了,有朋友找我們。”
張叔見此,連將其拉住道:“什麼找你們?你看不到嗎?那地方距離擂臺多近?若是出了事情,誰能幫你?據說這些都是一些高手!”
“是啊!楊澤,不要過去,出了事情就麻煩了。”張婉清也說道。
不過,楊澤笑着說道:“謝謝張叔和婉清姐的關心,不過那真的是我們的朋友。”
“哼!你們的朋友?你怕是搞錯了吧?那是上官家的人,錢塘市上官家,聽我朋友說,是一個武道家族,平時名聲不顯,但是實際上,家族底蘊很強,你認識他們?開什麼玩笑?”
趙天陽說這話,很不客氣,上一次被楊澤直接攔下,他就覺得十分的丟臉。
現在,有了落井下石的機會,他一點也不留情。
“天陽,你怎麼說的話?”張婉清有些不悅,向着楊澤。
“他不是認識嗎?讓他過去就是了,等會對方,還會將他趕回來。”趙天陽道。
聞言,楊澤一臉不悅,他也沒有必要繼續的留下去了。
他道:“婉清姐,張叔,我先過去了,沒事的。”
說話間, 他直接往第一排而去,夏心妍跟了過去。
趙天陽見此,口中罵罵咧咧的說道:“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漁民而已,也敢這麼跟我說話?”
他還將楊澤和夏心妍原本坐的位置,給佔了住。
因爲,他知道,對方肯定會被趕回來,等他們回來,丟臉的時候,自己不把座位讓出去,看他們如何是好。
“趙天陽,你何必這樣。”張婉清臉色一黑。
“一個破漁民就是一個破漁民,什麼玩意兒,難道他不是嗎?”趙天陽再一次的重複。
張叔聞言,臉色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但是始終憋着氣,沒有吭聲。
自己以前也是一個漁民啊!自己的女婿,這麼的說楊澤, 他也是覺得心中有氣。
不過,爲了自己的女兒的幸福,他連張口都做不到。
他看向楊澤,嘆了一口氣。
也不怪他,自己這女婿說話不好聽,他想要走,忍不住,也是正常的。
就是有點丟人了。
不過,就在他認爲 ,楊澤和夏心妍,會被趕回來的時候。
楊澤居然坐在了最前面的一排,和上官清鄰座。
夏心妍和剛纔那個環顧四周的女孩子,有說有笑,十分的親密。
看到這一幕,就連一旁的趙天陽,也直接傻了住。
他是什麼身份?居然認識上官家的人?
而且,還坐在了第一排!
這......轉化趙天陽有些難以接受。
張叔則是心情愉快,笑着回頭,看了自己女婿一眼。
發現他臉色不好,不由得覺得,好像是出了一口氣一般。
“老公老公!你看,楊澤居然真的和上官家的人認識啊!你不是說,他們是武道世家嗎?你說如果替你向楊澤說說情,讓你去上官家,訓練一段時間怎麼樣?”張婉清眼睛瞅着楊澤,手掌朝着自己的老公摸了去。
不過,趙天陽卻是感覺到,十分的煩躁。
訓練個屁!去丟人嗎?
多虧自己沒有對夏心妍下手,不然的話,說不定自己,早就已經倒黴了。
“哼!不知道從哪裡,搭上了這一層關係,他不行的,關係不夠硬。”趙天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