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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其實沒意識到,他這是在下意識的爲若顏洗白呢,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又關他何事?
難道他就因爲若顏讓人塞給自己一張地圖,就對她改了看法。
其實他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了!
卓越跟在小丫頭的後面,終於到了雲芳菲的房間。
小丫頭停在門口,敲了敲門,房門開了,竟然出現了和這個小丫頭一模一樣的面孔。
“姐姐,快開門,卓醫生來了?”小丫頭說道。
“小喬快進來吧!”大喬靈巧的身影在門口閃過,將卓越二人讓了進去。
卓越好奇道:“你們是雙生姐妹。”
“是啊!”不想二人倒是異口同聲。
大概她們看到卓越長的英俊瀟灑,面相和藹,很好說話,所以和他說話也沒壓力。
“小喬,卓醫生真如外面人說的那樣厲害嗎?”大喬在問小喬。
“我哪知道,總之很厲害就是了。”
“你怎麼知道?”
“我聽若顏姐說的唄!”小喬說完,還神秘兮兮的跟大喬在咬耳朵。
房間佈置的很是溫馨,裡面有各種布偶玩具,連窗簾都是卡通人物的。
看來雲芳菲性格上,還是比較卡哇伊的。
這些都沒有引起卓越的注意,最引起他注意的,是她房間裡的一幅畫。因爲這幅畫佔據了她房間很大的位置。
這幅畫,掛在房間的最中央,畫中的女子巧笑倩兮,盈盈而立在一叢開的豔麗的花朵前。
人比花嬌!
那畫裡的花,竟然又是卓越在門口看到的,那不知名的花。
之所以卓越看出那畫裡的姑娘,不是雲芳菲,因爲那絹畫的年代看上去有些久遠。
畫雖然被保存的很好,但是因爲時間久遠,所以那畫的邊緣便有些淡黃色。
卓越是什麼眼力,一眼便看出來了。
在雲芳菲的房間,放着一個模樣和她相似的畫,年代久遠。那這個女人應該和她的關係很親密。
遠遠的卓越便看到白色的被單裡,躺着一張美麗而蒼白的臉。雲芳菲似乎在睡覺。
“雲芳菲?”
卓越輕輕的叫了聲。
沒有回答,他又叫了聲。
聽到聲響,雲芳菲醒了過來,她以爲是幻覺。
因爲他看到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站在母親那副巨幅的絹畫面前。他身形挺拔,輪廓分明,臉上的表情帶着點思考的味道,有些熟悉。
雲芳菲一個激靈,眼睛頓時睜的老大。
半響後,她才喃喃道:“卓越,真的是你嗎?”雲芳菲的眼睛,比卓越上次看到的還要大。
她纖細的胳膊露在外面,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而她的臉卻比被單還白。
卓越走過去,坐在她牀旁邊,輕聲問道:“芳菲,你感覺如何了,怎麼幾天不見,就變成這樣了?”
卓越知道上次她幫她體內的毒暫時抑制住了,應該沒這麼快發作纔是,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她的情況變嚴重了。
而當卓越看到雲芳菲的指甲時,面色又是一變。
看來她的毒提前發作了,指甲已經微微發黑,而她的皮膚表面上的灰白色中,帶了點暗灰色。
當然這個只要他才能看的出來。
他拿住她手腕上的脈搏,仔細地觀察起來。果然一會後,從系統給出的測試結果看,雲芳菲是種了一種奇毒。
這種毒無色無味,一開始還她身體會產生一定的抗體,她還能承受。
可是這時間一長,她的身體便支撐不住了。這次她又外出了一次,估計是讓那下肚之人發覺了,便又加速了她毒發的時間。
半響後,卓越將雲芳菲的手放下,他站了起來,陷入了沉思中。
雲芳菲看卓越陷入沉思中,臉上不由露出悽然之色。“卓越,我的病我自己知道,估計是天下無解了。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我不怪你。”
卓越忙道:“你先別忙着下結論。既然我現在知道你中了毒,不論我用什麼方法,也不會眼看着你死在我面前。只是我現在要查出你中毒的毒源,不然就算這次我看好了你。下次那下毒之人,還會再想別的辦法害你。”
看卓越神色凝重,雲芳菲心裡那團解不開的疑惑,也加重了些。“你說我是中毒的,可是我幾乎都是呆在家裡,和人無冤無仇,爲什麼會遭到別人的毒手?”
“人世間的事情,要是都能看透,就不復雜了。你不知道最複雜的就是人心麼?”
卓越這時打開了自己的智能包,幫雲芳菲做了一次全身檢查。還是和上次差不多,她身體裡的那個陰影,比上次稍微擴散了些,其他地方並無不妥。
還好,比想象中稍微好了些。
“芳菲,我現在想問你幾個問題,你一定要認真的回答我?”
“什麼問題?你說吧,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雲芳菲神情顯得很是鎮定。
現在卓越來了,她心裡也安定了許多。本來她在想,萬一自己真的就這麼死了,她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和卓越親自告別。
卓越是她在在外面唯一一個朋友,也是她的救命恩人。本來她以爲,她回來後,會和外面的一切都斬斷了。
卻不想,腦海中卻突然住了一個人進來,那個人就是卓越了。她每天都會忍不住想上好幾遍,想他們相遇時發生的事情,和各種點點滴滴。
每當想到後面,她只會更加的感傷。
心裡也越發的思念她。
不想,叔叔和師父竟然真的讓人將卓越請來了。
“這畫中的人,是你什麼人?還有,我發現你的房子附近,都種滿了這種花,而且這畫中的女人也是站在這樣的花叢中?你難道不覺得這其中有某種聯繫嗎?”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畫中的女子便是,我媽媽年輕的時候。這種花是她最愛的花,名爲君未見。”
“君未見?這個名字很奇怪,難道它沒有別名嗎,我是說書面的名字。”這個名字卓越竟然都沒聽過,而且這花瓣的模樣也很是奇怪,以他的眼界,也沒看到過,不是很奇怪嗎?
只見雲芳菲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從小我就是在這種花的陪伴下長大的。花名,也是師父告訴我的。”
“你師父,是誰?”卓越繼續追問道,他總感覺,自己距離真相似乎只有一步之遙了。
“被他們稱呼爲三夫人的便是,師父對我很好。”雲芳菲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