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會過來。”權凌天篤定道。
貝寵被權凌天如此肯定、自信的話語氣得伸手又朝着他的胸口捶去,一張俏生生絕美精緻的臉龐氣得鼓了起來,原本就閃爍着星辰般耀眼的瞳孔帶上生氣、惱怒就更加充滿靈氣、活力,讓人看着,移不開視線了。
只聽,貝寵帶着略惱的嬌嗔響起:“權凌天,幹嘛老刺激我。”
“我只是說了實話,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不會過來?”權凌天俊逸非凡的臉龐在面對貝寵的時候,彷彿永遠都帶着柔意、寵意,如同天底下最好的一切都已擺在他面前,只要擁有她,他便無慾無求了。
話都被權凌天給堵死了,貝寵只能懊惱的瞪了他一眼,卻不反駁,顯然也是認同了他的話。
他叫她,她肯定會過去,不管前方等待她的是什麼,只要是他讓她過去,她便會毫不猶豫的過去。
雖然心中是這麼想的,可貝寵嘴上不饒人,芊芊細指指着權凌天的胸口,一下輕一下重戳在他胸口的肌膚上,不疼卻足可以讓他癢癢難耐。
“權凌天啊權凌天,你這是把我吃的死死的是嗎,那也成,反正我叫你幹什麼我就不信你敢不照做,反正你跟我都一樣,就誰也別笑話誰。”
“笑話你就等於笑話我自己,你覺得我會這麼蠢嗎?”權凌天嘴角勾着的笑意越發明顯,黑眸一列,視線落在在自己胸口上使亂的芊芊細指,那種異樣在他心疼快速劃過,心底的那絲火氣壓了又壓,隨即一想,他又何必壓着。
忽而擡眸,眼底跳躍着讓人心驚的火花。
貝寵冷不丁的就撞進了權凌天不再壓抑而跳躍着火花的瞳孔,心下一驚,暗叫不好,身子一動,就要跑。
可權凌天更快,手一伸就直接將貝寵拽進了懷中,雙手牢牢的禁錮着她,俯身,直接朝她誘人的紅脣上吻了上去。
溫熱又帶着少許涼意的四片脣
瓣貼在一起,兩人的心都在同一刻微不可見的顫了顫。
不是害怕,不是心驚,而是激動。
在脣瓣貼上來的那一刻,貝寵就放下了所有要抵抗的心思,甚至迴應着他,跟隨着他,感受彼此的氣息,沉溺在如此美好之中。
權凌天的吻很溫柔、很細緻,對待貝寵越發的小心翼翼,不單單顧着自己舒服,更重要的是想讓貝寵得到最大的歡喜。
因爲深吻,貝寵白皙的臉龐透露着點點粉嫩,是動情之色,杏眸也瀰漫了一絲薄薄的霧氣,眼眸一會兒睜開一會兒閉上。
雙手攀附在男人的脖子上,微仰着頭承受着男人更加執着、熱切的吻,也用自己的方式迴應着。
書房裡的氣息瞬間如同變成了春暖花開的季節,美好讓人嚮往、留戀。
客廳裡,趁着夜色趕回來的秦遠東一看到沙發上坐着的秦芊芊,臉色陰沉,上前拽起她的手就將她往外拖去,嘴裡還十分生氣的說着:“馬上跟我走,離開這地方。”
秦芊芊的手被秦遠東緊緊拉着,可秦遠東還沒走幾步就發現自己的女兒不肯走,並拼命的拉着他,也不讓他走。
秦遠東沒辦法,只能回頭去看秦芊芊,臉色不是很好,言詞間也帶了厲色、惱怒:“芊芊,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不管你心裡現在有什麼想法,現在立刻跟我走,否則……”
“秦總裁,既然都回來了,又何必這麼着急着走。”忽然,一道聲音打斷了秦遠東的話。
秦遠東下意識看向廚房的方向,只見端着一杯紅酒帶着輕佻笑意的喬靳司從裡頭走了出來。
酒杯裡紅色的液體在喬靳司刻意搖晃下,在燈光的折射下,多了抹不該有的嗜血、妖冶,酒杯裡的液體瞬間像是變成了血液,讓人望而卻步卻更想得到。
只看到喬靳司的那一刻,秦遠東眼底忽然閃過一抹狠色,但隨即這抹神色很快隱去,臉
上露出一抹長輩特有的寬容:“是你啊,最近一直不見你上班,倒以爲你人間蒸發了,看樣子你過得很不錯,我很欣慰。”
“呵呵。”喬靳司冷冷笑了,端着酒杯走向還拉扯着的父女:“多謝秦總裁記掛了,不過我看秦總裁過得似乎不是很好。”
“是嗎,那你該怎麼爲我這個上司做點什麼,好讓我過得好一些。”秦遠東臉上還帶着笑,可話語中已經多了抹狠意。
秦芊芊爲什麼會回來,在看到喬靳司的那一刻秦遠東就知道了,可喬靳司爲什麼要將秦芊芊在這個時候回來他還不知道,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來者不善。
該死,雖然他一直知道喬靳司這個男人很難控制,可一直以來對自己並沒有危險,爲何才短短數日不見他就像是對仇人一樣對他,其中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隱情?
“我這不是讓你最寶貴的女兒回來陪你,難道看到你的女兒,你心裡沒有絲毫愉悅嗎?”喬靳司任由秦遠東打量,視線瞥了眼安靜佇立在一旁,並未出聲打斷他們的秦芊芊。
一個芊芊美人,柔弱、甜美,讓人立馬就會涌起保護意的女人,只可惜,這個女人姓秦,還是秦遠東的女兒,那麼這個女人今後的人生註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說起秦芊芊,秦遠東眼底劃過一抹殺氣,看向喬靳司,彷彿要將他千刀萬剮,可最終他還是選擇隱忍,臉上依舊掛着他僞善的笑意:“靳司,有些事目前不方便說,等日後再細說,我還有事,得帶芊芊先離開,回頭見。”
說着,秦遠東拉着秦芊芊就要離開,可他一動才發現,秦芊芊不肯走。
回頭,秦遠東臉色陰沉的看着秦芊芊,還沒開口,就聽秦芊芊柔柔的說:“爸,我們把話說清楚再走好嗎,我相信你絕對沒有傷害過喬哥哥的親人,對吧?”
“什麼親人?喬靳司不是孤兒嗎?”秦遠東忽然意識到什麼,臉色劇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