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貝寵渾然不知危險靠近,反而拿捏着權凌天的臉,盡說些找死的話。
“這張臉跟權凌天長得一模一樣,就是這該死的死人臉也一樣,都這麼討厭,看着就煩,捏死你,捏掉,捏成別的樣子,捏成我喜歡的樣子。”
貝寵一個勁的嘀嘀咕咕就算了,一個勁的捏着權凌天的臉當泥人也就算了,可爲何說的都是權凌天不喜歡的呢?
捏成別的樣子?誰的樣子?喜歡誰?
權凌天陰沉着臉,並不斷放射着免費的冷氣。
手還拿捏着某人的臉搓來搓去的貝寵突然冷得不行,雙眼迷離,搖晃着小腦袋,還嘟囔着說:“冷,怎麼這麼冷?好冷,冷。”
因爲冷,貝寵雙手抱住了自己,又蹭到權凌天的懷裡尋求溫暖。
權凌天的臉色還是很冷,可低眸看到貝寵這委屈的小模樣,眯了眯眼,雖然眉目間還是很冷,但他多多少少都收斂了很多,不再釋放免費的冷氣。
不冷了,貝寵委屈的小臉皺了皺,因爲醉酒而酡紅的臉色在她的各種各樣小表情之下特別的生動以及讓人有種想要狠狠欺負的感覺,而此刻的權凌天對此就深有感觸。
權凌天的劍眉早已擰成了一條線,好不容易將人抱上牀準備給她脫鞋子,卻一時不備被一腳踹在了臉上,人往後仰倒在了地上。
“該死。”權凌天咒罵一聲從地上坐了起來,看着在大牀上一圈又一圈轉來轉去的死丫頭,那股子熊熊燃燒的火焰又瞬間熄滅了不少,但臉還是臭的很,而且被踹到的地方還留下一個不淺的腳印。
牀上的貝寵難受了,雙手使勁往身上抓、拉,嘴裡噼裡啪啦個不停:“好熱、好難受,頭好暈,難受,難受,熱……”
就在權凌天準備站起來的時候,那不安生的小祖宗直接狠狠
‘撕拉’一聲。
權凌天挑眉看了過去,便看……
‘撕拉’又是一聲,貝寵差不多要將自己的上半身給剝個精光了。
身爲男人,身爲一個對眼前這個女孩深愛着的男人,美色當前,豈有不享用之禮?
如此想着,男人已經付諸行動來到了女孩身邊,那些氣啊、惱啊什麼的等她明天清醒了再慢慢算也來得及,現在他是該享受而不是跟一個喝醉不省人事的人對牛彈琴。
“熱,難受,好難受,熱……”貝寵雙眼迷離,櫻脣微啓透露着難耐卻又惑人的吟語,那不斷在自己身上抓、扯的雙手下一刻就被人緊緊握在了手心裡。
只聽,男人低沉帶着沙啞的誘哄在她耳邊響起:“小乖,別亂抓,會受傷的。來,告訴我哪裡難受,我來幫你。”
“熱,熱……”貝寵嘟着嘴,十分不滿的控訴:“難受,這,好熱。”
貝寵本意是想要自己去抓、去拉,可手被權凌天緊緊的抓着……
然而男人……壞心眼的……使壞,一面已經魅惑一笑,做着深度誘哄:“小乖,是這裡嗎?舒服些了嗎?”
“熱,熱,難受……”貝寵微微張着嘴,難受的扭動着腰肢。
“嘶……”權凌天覆上貝寵嬌小的身軀,卻不想被她蹭的熱情高漲,一直大手已經摁住了她的腰肢……
果然,貝寵漸漸安撫了不少,但她還是難受,更是想要推開身上的重物:“重,走,走開……”
“小乖,我在幫你,來,幫你你就不會難受了,來。”權凌天自然不會錯過貝寵爲自己服務這樣的美事……眉目之中滿是舒爽之色。
貝寵是不舒服,可權凌天卻舒服了……而原本就醉酒的貝寵卻累個半死,因爲不知道思考……很聽話……讓幹嘛就幹嘛……
第二天,貝寵醒來的時候,頭疼、腿又疼又酸、手又疼又酸,腰痠背痛,渾身哪哪都不舒服了。
然而她睜開眼的那一刻看到的是一張男人的臉,是讓她又氣又惱又憤怒卻真真實實愛着忘不掉的臉,同時也讓她想起了這幾天他對她的態度,以及那些是事實又不是事實的事,當然還有自己昨晚買醉的事。
想到昨晚自己好像喝醉了,然後,然後很多事都記不起來了,她好像……
想到這,貝寵便要坐起來。
可當她一動又意識到自己渾身酸脹痛,一低頭,光溜溜的自己,眼眸微瀲遮蓋着眼底的情緒,可下一刻她就一把掀開了男人身上的被子。
當看到男人也是光溜溜的時候,貝寵氣的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
還在熟睡中的男人就這麼被一腳踹到地上,砰砰砰的發出巨響,以及男人的怒吼聲。
當權凌天憤怒的站起來準備質問貝寵的時候,貝寵已經裹好了被子站在牀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義正言辭的斥責他無恥、禽獸的罪行:“權凌天你混蛋,你昨晚居然趁我喝醉對我使暴力,你,你禽獸不如,你混蛋。”
聽着貝寵的斥責,看着她緊緊裹着被子,低頭看了眼光禿禿的自己,劍眉微不可見的擰了擰,但在擡頭看向貝寵的時候,什麼尷尬什麼不悅都沒有,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需要找東西遮遮,就這樣明目張膽的上了牀,走向貝寵。
“你要幹什麼?”貝寵警惕的後退,抓着被子的手更緊了,看着男人……樣子,臉紅透了,眼睛動看看西瞅瞅就是不敢往男人身上瞅。
眼見他就要逼近自己,急的貝寵懊惱大叫:“權凌天,你不要臉我還怕眼睛長東西呢。”
“呵。”權凌天冷呲一聲:“昨晚你不但將我看遍你還摸了個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