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少男從人羣中飛上臺上,臉上洋溢着微笑,手中拿着一根鐵棒,身上穿着一件粗布衣,身體高大魁梧,一表人才,笑道:“小弟周雲,不知道誰願意上來與我比試。”
周雲望下臺下,下面從頭攢動,望了一圈,依然等待着對方,一名穿着紫衣的中年人飛上臺上,拱手道:“我紫風。”
周雲只是笑了笑:“那我們就出手吧!”也不待紫風迴應,周雲提着右手中的鐵棒飛向紫風,鐵棒上散發出灰色的光芒。紫風提起手中的紫劍,劍身上發出紫色的光芒。臺下發出一陣陣歡呼聲和喝彩聲。兩者相碰在一起,鐵棒與紫劍發出強勢的力量,兩人眼中都顯出吃力之色,隨即,兩人又被彈開。周雲暴喝一聲,手中的鐵棒不斷在身上來回穿梭,在他身上形成一個灰色的圓圈。紫風不斷揮舞着手中的紫劍,在身前幻化成千道紫色的劍影。金色的圓圈快速向紫風逼近,紫風揮舞着紫劍加快了速度,幻化成的劍影越來越真實,紫風大叫一聲:“去。”幻化成的劍影快速向周雲穿梭而去。灰色的圓圈不斷強大,變大。劍影與圓圈相撞,發出耀眼的光芒,逼的所有人一時閉上眼睛,待光芒散去後,紫風躺在臺上,嘴角溢出鮮血。周雲也好不到哪裡去,臉上顯出蒼白,臉上留着一道劍傷,擦破了臉皮,流出一絲鮮血。幾名士兵擡着擔架,把紫風放成架上,隨即,擡去療傷。芳水草走上臺上,大笑道:“這次周雲與紫風比武周雲獲勝。”芳水草身邊的一名男子用木盤端來一盆水和一條毛巾,和一碗菊花茶。周雲喝下茶,又把碗放在木盤上,又把毛巾放進了盤裡,打溼,擦拭着傷口。待一切搞定完畢後,男子端下木盤,毛巾和水已然放在上面。芳水草笑道:“現在比武繼續開始。”
李陸看着比武的一切,明白比武的一些事情。一名婦女飛上了比武臺,臉上顯出冷漠之色,看不出一絲表情。一上來,只是冷漠道:“本人冷臉。”她只說了這一句。
周雲看着她,眉頭不由一皺,但還是微笑道:“閣下賜教了。”
冷臉點了點頭,右手拿出了一把鐵劍,上面刻着雪花。下一刻快速飛向了周雲,周雲提起了右手中的鐵棒,鐵棒上灰色的光芒變成了灰色的氣流。冷臉鐵劍上發出一陣寒意,冷臉周圍開始下起小雪。“看來她的功夫還很深啊,”李陸嘆道。已經影響到了天氣,讓天氣下雪。冷臉衣服上落着了雪花,雪花落在周雲的身上,讓他有一股寒意。周雲拿着鐵棒打向冷臉,劍與鐵棒相撞在一起,兩人都不由得後退幾步,兩人同時在叫一聲,周雲不斷揮舞着鐵棒,加快速度。冷臉不斷在雪中飛舞。周雲一棒打向冷臉,鐵棒不斷變大,就如一棵巨樹。冷臉身前幻化成一把巨大的雪劍。鐵棒與雪劍相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震動,兩人都被震開,兩人同時倒在地上,嘴角也溢出血跡,站不起來。士兵走上比武臺,把他(她)們放在擡架上,運走療傷。
芳水草走上比武臺,臉上仍然帶着淡淡的笑容:“這次兩敗俱傷,打成平手,不知道在是誰哪兩位上臺比武?”說完,芳水草走下比武臺。
人羣中一時飛出兩人,飛上比武臺。李陸看着他們,心中只是羨幕,他也想上臺比武,但自知他上去必輸無疑,所以他就不上去。李陸只是靜靜的看着,其中有許多人比武,都因此受了傷,但黃金的誘惑大啊!
到了下午,一名身穿着粉紅色衣服的少女飛上比武臺,她就是粉行。她的對手是一名老人,老人的身材偏高,身子就像竹竿一樣,瘦高。最大的特點是,他的一雙手比其他的人都要粗很多,長很多,上面看不到一絲血色,整雙手就是死灰色,他的一雙眼睛也黯淡無光,看不出半點生命的跡象,他就是陰冷人。給人一種死氣深沉的感覺,死人一般的感覺。
粉行施禮道:“本人粉行,求大爺賜教。”
陰冷人只是點了點頭,由於上場比較早,一直是勝力,許多人都知道他是陰冷人。
陰冷人擺出架勢,伸出雙手,手自動變爲了鷹爪,鷹爪上散發出黑色的光芒。粉行右手提起了劍,劍上散發出白色的光芒,劍與陰冷的雙爪碰在一起,發出“嗆嗆”的聲音。粉行的身體不斷在陰冷人的身前移動,忽左忽右,讓人把摸不定她的位置。陰冷人的雙爪不斷加快速度,迎接着粉行變化的劍。陰冷人暴喝一聲,已他爲中心,發出一種強勢的力量,發出一道巨大的灰色的光圈,光圈增大,把粉行震傷,光圈消失。趁着粉行身體受傷停頓的一剎那,爪變爲掌,一掌把她打下比武臺,陰冷人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畢竟,這只是比武,只要打敗就行,這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除非遇到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纔會在贏的一剎那間,使出自己全部的力量,從而擊傷他(他)她,讓他(她)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