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場

“我早知道你會這樣說。”

端木尚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又幻化回了人形,醉醺醺地從懷中掏出兩張皺巴巴的符,在埠傲面前晃晃。

“這是我在人間這麼多年的經驗,”端木尚甩甩臉,迷迷糊糊言道:“就是這個,帶在身上可以遮掩妖氣。”

埠傲接過一張,屬林丘拿過一張。

埠傲將信將疑地放在額間,霎時符化爲妖力融入埠傲體內,四起的妖力被漸漸吸引,真的消失不見了。

屬林丘拿着符,可那符怎麼都不像埠傲一般融入屬林丘的體內,端木尚張大了雙眼,忽然大笑起來:“小林子是天階上的神仙,怎麼會有妖氣呢?”

“小林子。”屬林丘小心收起手裡的靈符,學着端木尚的樣子笑起來。

“那好,你跟着端木大人,有事一定要儘快回來。”

“好。”

“這人間的動物與我們不同,他們大多沒有妖智,還有啊……”一旁的端木尚喋喋不休,屬林丘左耳聽右耳冒,絲毫沒留住什麼,他現在只想着回憶那味道,找到那溫暖的女孩。

喬染帶小璃回了閨房,一出門便遇到了小玄子,喬染不禁笑出了聲:“將軍沒找我們?”

小玄子臉紅,點點頭,又往往喬染身後沒人,便怯生生問道:“剛纔我看見玄山境忽降驟雪,你們沒事吧,小璃呢?”

“奧,小璃在房間裡,你給她熬些薑湯暖暖身子吧。”

小玄子轉身要走,喬染忽然叫住他:“小玄子,給你的糖葫蘆。謝謝你幫我解圍,將軍沒難爲你吧。”喬染偷偷給小玄子帶回了糖葫蘆,小玄子高興地接過糖葫蘆,微微搖搖頭。

“還有,將軍人呢?打我進來還沒見到將軍呢?”

“將軍在後院看戲呢。”

“看戲?”喬染冥思起來,自打夫人去世後,將軍就不再看戲了,今天是怎麼了。

後院靜的有些幽深,自打喬夫人去世後,這片花園就被鎖了起來,如今裡面卻燈火通明,溫柔的黃色霞光裡漸漸散發出花鼓的聲響,是《風花雪月》。

不知不覺中,喬染順着光線走進了後院。只見一座高築的戲臺,四根白涼玉柱,紫砂琉璃頂,幕簾上繡滿了喬夫人生前最喜歡的曇花,戲臺下畫滿了紫晶石,只有一人坐着在看。

一股陳舊的木鏽味涌入喬染的大腦,又響起了那似曾相識的聲響。

在花鼓聲映襯之下,緩緩從陳舊的幕布後走出一席紫衣之人,那人頭持金鬢玉鳳三陽釵,身着紫駿銀絲六角衫,手裡轉着喬將軍一隻存放在內閣的粹金白蓮扇。

那人腿腳輕快,手姿婉轉,眉眼青黛,真真有種畫中人之感。

水袖一出,裙襬四轉成花,金扇遮住眉眼,結束了聲響。

十年前,喬將軍南下征戰,臨行之時,喬夫人唱的便是如此的《風花雪月》。喬夫人本是南城紫卿樓的戲子,與喬將軍相愛,可南方征戰頻繁,大的戲樓沒落,小的戲班子反倒興盛起來。

可喬夫人並未等到喬將軍回來便病逝了,喬將軍也因此請了官,和小喬染留在了南疆,也沒有再娶。

喬染看着出了神,呆呆地望着那熟悉的身影,可又是未曾見過的人。

“她可有幾分像你的母親?”

“她也是紫卿樓的人?”

喬染緊盯着那人的眉眼,竟看不出那人的靈動,那人收了陣仗,伸手示意戲班子的人收手。

那人轉眸看向喬染,便行了禮:“喬將軍,小姐。”

喬染心頭一顫:那人淨是男子。那人面容姣好身材勻稱,嗓音高挑,是那在山腳戲臺上的人。喬彥生也回了禮:“勞煩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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