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宗那邊剛傳來消息,將序列之爭從今年的大比時間提前到兩個月後,大家好好準備吧!”柳排空說完這些話後便獨自離開了。
在場的弟子,不知道消息的無不全場譁然,一道道身影從四面八方朝着這裡趕來,都是一些穿着序列弟子服飾的弟子,這個消息對於他們來說足夠有衝擊力,甚至影響一生,因爲那是進入太清門的途徑。
尋橋由於昨晚就孝飛星跟自己說過了,所以並沒有太意外,跟孝飛星和李樂成到了個別,就跟着戶部的長老去登記去了。並且領到了屬於自己的序列三十一的鐵牌和兩套序列弟子的服飾,換上之後明顯的順眼多了。
當然尋橋也得到了一枚蘊靈丹五顆靈石,還有兩根修煉時可以幫助人靜心凝神的靜神香。和一小袋的辟穀藥丸,裡邊不知道有多少顆,反着不會少於三十顆。
將這些東西都寶貝一樣裝進懷裡,穿着序列弟子的服飾走回了洞府,又是另一種感覺。本來尋橋可以去徐正的洞府居住,但是尋橋沒有同意,一來住在徐正生前的地方會讓他感覺有些彆扭,二來自己和李樂成相識,也不想再換地方了,反正自己平常也不怎麼居住。現在尋橋要馬不停蹄的趕到自己修煉的小山,他的時間不多了,他要在序列之戰之前最大限度的提升自己的力量。
當尋橋走出洞府的時候卻又看到了那張令自己心生厭惡的嘴臉,卞鴻盛正站在李樂成的跟前,似乎在威脅的說着什麼。
“尋橋在哪兒!”卞鴻盛陰寒的眸子盯着李樂成,李樂成低頭沉默不語。
“我在這!”尋橋走到卞鴻盛的面前,不喜的道。
卞鴻盛看到尋橋出來臉色變得格外陰森,“小子,你還敢來?!”又扭過頭去看了看李樂成,冷哼一聲,“窩囊廢!”
尋橋頓時怒火中燒,“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有惹到你嗎?”
“你.....”卞鴻盛的鳳眼盯着尋橋,身上竟有絲絲的靈氣外溢,“是你吧,你殺了徐正,就是爲了今天取代他的位置!”
“呵呵!”尋橋冷笑,沒有說什麼,宗門害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當然會把這些魔道入侵的消息壓制下去,尋橋也不好多說什麼。
“怎麼,啞口無言了?”卞鴻盛身上的靈氣更盛幾分。
尋橋也是咬了咬牙,寒氣從他身上外溢,“姓卞的,別欺人太甚!”正要發作的時候卻被身旁的李樂成攔住了,他對着尋橋搖了搖頭,似乎知道現在的尋橋還不是卞鴻盛的對手。
二人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動手,這時孝飛星的聲音突然響起,“這時幹什麼呢這是!”
卞鴻盛看了看眼前的三人,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冷哼一聲便離開了,臨走前也沒忘狠狠地瞪了尋橋一眼。
孝飛星看着卞鴻盛遠去,對尋橋道,“這卞鴻盛可是出了名的小肚雞腸,你怎麼惹到他了!”
尋橋無奈的笑了笑,什麼也沒說,自己怎麼會知道什麼時候惹到他了。
“呦,這身衣服挺適合你啊!”孝飛星調侃尋橋道。
“哈哈哈!”尋橋心裡歡喜,也就將剛纔的事忘了,三人隨便侃了會話便各自離開了。尋橋獨自一人前往了自己的修行之地。
半個月後的夜晚,尋橋坐在自己在山上尋到的一個隱蔽山洞內,周圍的靈氣若隱若現,時而向四處流竄雜亂無章,時而又井然有序朝着尋橋的身體裡匯聚去。尋橋的額頭滴滴冷汗流了出來,又過了半個時辰,尋橋睜開雙目,嘆了一口氣,從懷中拿出了一枚藥丸,正是那蘊靈丸........
又是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尋橋的身影在森林中飛竄,在烈日下留下道道黑影,時而站在樹梢,時而又到了樹下,手中一枚枚的銀色長針飛射而出。半柱香的時間後,尋橋站在地上,走到一棵樹前停頓一會搖了搖頭,又走到下一棵樹前盯着看了一會,又嘆了口氣。將地上和插在樹上的銀色長針拾起,裝回袖子裡,這是尋橋買來的普通的鋼針,那射影針用一根就少一根,他可消耗不起......
大約又有二十幾天的時間過去了,離序列之爭的日子已經屈指可數,尋橋站在一座巍峨高山之下,身後就是一條傾瀉而下的瀑布。
“轟!”尋橋的長槍轟打在瀑布前的水面上,一道三米的水柱噴射而起。在水柱噴射而起的同時一道道巨大的水浪朝着四面八方翻涌而去,尋橋看着這場面咧嘴笑了。
距離大比的時間只剩下五天了,宗門裡的人們都慌亂了起來,外門弟子都在累死累活的搭建着臺子,呂武指揮着那一個個搬着石板的外門弟子滿臉不慢,他可能不像看到這個曾經讓他受到屈辱的擂臺。
外門弟子也都開始了議論,等着幾天後的盛大場面,猜測着今年誰會擁有進入太清宗的資格。
而那些序列弟子應該屬於最躁動的一波了,有的甚至着急的跳起,落淚。序列之爭開始了,提前開始了,他們有很多人還沒有準備好,還沒有挑戰前十六人的資格,甚至連序列前十六的心裡滿是不安,他們害怕因爲自己的平時的偷閒躲靜貪吃懶做而讓下邊的人超越,畢竟他們在宗門的地位夠高,所以飽食終日,少了很多動力。
在宗門都熱鬧起來的時候,尋橋修煉的小山卻突然的寂靜下來了。再也沒有那個少年操練呼喊的聲音和揮舞長槍的身影。那名此時正盤腿坐在一梧桐樹下,一卷幾尺長的畫軸漂浮在他的頭頂,婆娑舞動,靈氣從四面八方朝着卷軸裡邊匯聚而去。
“咚~”天青門敲響了那口很久沒有聲響的青銅大鐘,擂臺在兩天前就已經搭建完成了,頗具氣勢的鋪設在大殿外的空地之上。天青門的弟子三五成羣的朝着這裡匯聚而來,場面似乎比那場大比還要大的多。雖然這場序列之爭只有三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