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尊嚴?
所以這意思……
這意思太明顯不過了吧?人就是奇怪又矛盾的動物,他明明就是想要她離開,想要她走,可是她這麼不吵不鬧,乾乾脆脆的說好的時候,怎麼又覺得不滿意呢?
“你能這樣想……那就好。”
那就好?我***好你妹啊!妮子忍了又忍,終究是沒破宮,逆襲什麼的,不華麗一點不完美一點多對不起他這麼辛辛苦苦的鋪陳?
“那今天就當是散夥飯好了,反正事已至此,當不成夫妻咱也別當仇人,你說是吧?”
呵呵……她還挺灑脫的。東城看着她不明白爲什麼不罵他呢?罵他沒良心,她甚至可以大聲的說,我***是爲了保全你,才說自己不能生,你丫的傻逼,其實不能生的是你!他倒是希望她能這樣,而不是這種默默接受,讓他的心裡更加更加的愧疚不已。
“對,不成仇人……”
看着落寞的樣子,妮子眼眶裡的淚水忍不住又一次流了出來,其實她也不是什麼坦白的主兒,要是真的夠坦白應該早早的說出來,只是她太明白這件事上,他根本就不會因爲自己的幾句話就有什麼改變,到時候怕是還不如現在這樣,索性,跟着他走。這件事重點不在於是不是她接受了,而是他自己接受不接受,不然就算兩個人在一起也不過就是個湊活罷了。這樣的日子誰能過的下去,過日子消磨的是激情,增長的是相濡以沫的平淡,而累積的是兩個人的相互信任。可是一個人連自己都不相信,又何談相信別人呢?
“那咱們也別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了,好好的吃完這一頓飯。服務員給我來瓶酒!要牛欄山的二鍋頭。”
“好的,您稍等一下。”
“你要喝酒?”
東城看着她摸着眼淚,笑的勉強的模樣。還要酒喝,自然不快的皺起了眉頭。
“不是我要喝,是咱連一起喝,散夥飯麼,大家吃的樂呵一點不好麼?是吧!你不會小氣的連這點要求都不滿足我吧?”
她這麼一說,少爺倒是不好意思再說點啥了,人家這話多敞亮啊,多說了是散夥兒飯了,你說你還能再弄點別的幺蛾子麼?真心就隨着吧。一瓶的二鍋頭,一邊吃一邊喝的就見了底。
兩口子出來喝的這麼歡實的,粵海風的服務員還是第一次見,廖少是vip了,只要是老服務員都認識。只是這情景貌似……有點那啥就是了。
按說這種情況不是最最歡樂的,歡樂的還在後面呢,兩人吃完了要結賬,一出了包房就碰見了那嚴,嘿!妮子心裡跟少爺一個想法就是冤家路窄。而少爺看了看妮子,做出了一個讓妮子差點就噴火的舉動。
“你等我會兒,我去趟廁所。”
這麼一來,變相的不就是讓倆人兒有了獨處的機會?方泉沒等接收到那嚴的眼神兒呢,就自動離開了。
“真巧,你也來這吃飯。”
“有啥巧的?北京城粵菜牛逼的地方就幾個。嗝……”
一說話酒氣忒重,那酒臭味讓那嚴忍不住筋了筋鼻子。
“你喝酒了?”。
“我喝啥跟你有關麼?該幹嘛幹嘛去。”
這話說的忒衝了,可是那嚴不以爲意。倒是不怒反笑了。
“心情不好?”
一句話戳中要點讓妮子眯起了眼。
“人太聰明不是啥好事兒,這話你聽說過麼?”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活的長?”
他臉上的笑意更甚,躲在廁所偷看的東城由於距離問題,聽不清倆人說啥,可是看着那嚴的笑臉,臉上的肌肉頓時就緊繃了一些。手巴住牆,恨不得撓出幾個印子來。那真是發了狠。幾乎要用盡全身上下所有的自制力才能勉強不讓自己衝出去給丫一頓暴打,然後警告丫,那他媽是我媳婦兒!別***惦記!可今日不同往日,剛剛吃完散夥飯就去來這麼一齣兒,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所以吃醋?不願意?忍着!
“你活多長時間我不關注。那總還有事兒要談吧?跟你這種分分鐘用美金計算的人來說,還是別跟我在這浪費時間了。”
上次那嚴的威脅讓妮子心裡忒是不爽。媽的,以前還覺得這貨算個漢子,結果?他愧對這兩個高尚的字兒。所以,對於這種被列入黑名單之後的人,她的處理方式就是:邊兒玩兒蛋去!沒事兒別在我麼錢瞎晃悠,實在您太賤,那我躲遠點兒。
“其實今天我是個私人聚會,對了,好像你的朋友景颯也在。難道……你不去看看?”
景颯?妮子擡頭看着他。
“那嚴,謝謝你,要不是你呢,我也看不清自己幾斤幾兩,我這個人啊,有一個優點也是缺點,就是我認定的事兒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託你給景颯捎個話兒,別讓我再看見她,我們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往來。還有……以後那總您要是見了我的面兒,就當我是個屁,看不見摸不着就好。也別跟我套什麼近乎,我呢頂多就是給您大了幾天工,也不太熟,咱們之間就別來這個了,您看呢?”
她冷着一張臉,每一句話都直直的戳着那嚴的心窩子。疼的流血吧也沒人心疼一分。所以愛情什麼的不過就是大家都犯賤而已。單戀是一個人犯賤,戀愛時兩人,一旦其中一個不犯賤了,另一個就傻逼了。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知道的人呢不去做,不知道的就更慘了。那嚴屬於前一種。也覺得自己挺賤的,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究矛的妹。
“有必要麼?”
“有!”
這話接的真心順溜兒。
“實話跟您說了吧,就是我跟我們家廖東城只有拉倒那一天,我也不能看得上你,一句話你人品有問題。跟我不是一路人,就算你捧着我跟捧着天仙似的,也沒用,保不齊你哪天就對我了呢?我不是啥腦殘小女孩兒,總以爲這世界上對別人都狠做事兒無所不用其極的男人對自己一定就多好,這世界上就沒有對別人像對傻逼對自己像女神的人。所以……歇歇吧。成麼?”
那嚴臉上的笑容終於因爲這幾句話就消失不見。只怪她說話說的太狠了。簡直不給人活路。
“不成!死磕唄!對吧!回頭在再見,啊!對了,你老公不能生這事兒,你放心,我不會嘴賤的去說,但是我要證明給你看,我就是你說的那種不可能的男人!”
說完奔着包廂去了,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妮子做了一件很和適宜的事兒,那就是狠狠的豎起了兩隻手耳朵中指比量了一下。
然後腳下不穩踉蹌了一下。差點撞在牆上,少爺跟博爾特附體了似的衝過來把她攔在懷裡,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這一刻靜止了似的,妮子看着少爺那張妖孽的臉,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以後這臉看不見了,我要是想了可咋辦呢?”
這話說的讓東城心裡那叫一個糾結。
“你喝多了,走,打車回家。”
回家?妮子忽然就笑了。
“都離婚了,那是你家,不是我家。”
然後就搖搖晃晃的想要起來,東城一把攬住她的腰,怕她摔了,可又一想,算了。一勞永逸,打橫就把她抱了起來,那一路的注目禮,那個女孩子看了不羨慕嫉妒恨啊。妮子乖乖的像只小綿羊靠在他懷裡,心裡暗暗地想着,要是能這樣一輩子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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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今天談事兒的人是他?”
景颯一看進來的男人,噌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怎麼了?”
小夜子不知道咋回事兒,茫然的看着景颯。
“你認識那嚴啊?”
哼哼哼,豈止是認識啊!簡直熟得不能再熟了!
“呵呵……你問他啊!”
“景小姐,別來無恙。”
看着他一張臉,景颯就像要伸手把那假笑給撕得細碎!尼瑪啊!還別來無恙呢?我他媽可有恙了!很有很大恙呢!
“你們聊,我看我在這不太方便。”
說着就要走,皇甫夜立刻拉住景颯。
“景颯!你幹嘛?那嚴是我的朋友,這點禮貌你都沒有?”
景颯看着皇甫夜冷下來的俊臉,冷笑着撇開小夜子的手。
“禮貌,我他媽跟一個男三兒我有什麼禮貌?那嚴,是我傻逼,是我不行,把我姐妹給出賣了,但是你也真行啊,你他媽也不怕生兒子沒***屁、眼兒,你***做男三兒!”
啊?男三兒?皇甫夜差異的看着那嚴,這個……信息量有點大啊。
“這……有什麼誤會吧,那嚴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
“去你媽的!皇甫夜,你說的是人話啊?咋的,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那意思他就不可能了唄?那***有錢就不會做壞事,不能做強。殲。犯啊?呵呵……那你的意思,你他媽看上我還是我莫大的榮幸了唄?你要是這麼想,我告訴你,皇甫夜,趕緊***拉倒,我景颯不是找不到男人,非要吊死在你這棵樹上!”
小夜子被狼姐這問的一聲不吭,確實他剛剛說的挺不對的。好像他多藐視女人似的,殘了,這回又捅了馬蜂窩了。
ps:啦啦啦~各種混戰什麼滴,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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