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說別人是學霸,不僅僅是說一說而已,而是她實力如此。
有一位同學叫蔣伶婕,她瘦而健力,曾有參加女子籃球賽,她勤奮好學,積極向上的精神感染了很多人,性格活躍但爲了學習一向很少說話,只有平時放鬆時,見她和覃富妃聊幾句。
太平公主說的就是她,太平的由來是廖繼有叫起的,廖繼有說:以前太平公主和張鏡上男生宿舍找班主任時,她們可不懂得什麼叫害羞。"
我說:"太平公主是誰“
繼有:"還能有誰,當然是平胸的蔣伶婕啦,我剛開始叫她做太平公主時,她只是笑笑而己。"
我說:"我還以爲她會踹飛你呢。"
繼有說:“她還不一定比我有力。"
一提到有力,讓我想起初三時,他想覃富妃想發情了,把我來折騰的事。
那晚他把我壓在身下,他雙身緊緊抓住牀架,我掙扎不出來,自己的後背與他的前胸摩擦着。我的同牀也不把我拯救,他是看我好欺負,但在身體摩着身體男男胸貼背時,他喊着:"覃富妃,我喜歡你。"
我去,心中有喜歡的姑娘卻把我來折磨,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言歸正傳,想起蔣伶婕不愧是班上第一也是三年年級第一,無人能超越。考語文數學歷史政治英語五課,總分五百分,她考了四百九十分。有一次她說她成績比上次落後了幾分。這句話說得我們無地自容,還讓我們學習嗎,還用我們活嗎,少兩分都糾結。
上了初三學校開始不打分數,用ABCD來記分,她的分爲A+。羨慕死別人了,而我考了三百七十五分,有一次,和國家給的補助一樣高,心想這就是給一元錢考一分,不愧是一分錢一分貨,自己也覺得考得還行。
爲了維持與覃方霞的文字愛情我又要寫情書了:
青春能否倒流兮,想和你回到初見時,
青春能否再續緣,想和你每天在一起。
無言冷對無心人,總想把你騙到手。
不改風情不改夢,我要和共枕同眠。
心中有愛難自發,需借紅脣度春來。
春來度懷心有愛,一點靈犀共陳情。
朝期不改歸夢來,歸家夢夢中有你。
不是春光不夠美,而是你把胸挺起。
一挺讓我雞擡頭,好想入穴吃米食。
不料三分就軟卻,還沒觸感雞已疲。
世上良方多得是,誰能變成雄雞叫。
就這是寫給方霞,方霞笑了,也不回覆。
每逢寫完情書後,心中就有一種感覺,像這種愛情能維繫多久。
也許不會太久吧。
繼續爲她寫故事,有一位才子東流,看見江中有魚,就吟詩一首:年年歲歲年有魚,每逢過年吃魚頭。人人爭搶好兆頭,現有江鯉魚打挺。
不小心讓亭中的女子聽到了,女子說:"每逢過節煲魚湯,不吃魚肉愛喝湯。喝湯多好人健美,不吃魚肉不沾葷。”
女子詩諷刺的是愛喝湯的人,不沾葷就不代表殺生。
才子一聽:心中覺得女子心有所指,並走到亭中與她一起吟詩。
才子:"朝花春露好時節,上旬還把紙鴛放。鴛飛能把鶯引來,鶯歌燕舞好個春!"
女子說:"燕叼泥來把窩建,不食農民好食糧。獨自抓蟲喂雉燕。雉燕來年又建窩。今生知燕勤有奮,來生化燕進君門。"
才子:"這位女子好才情,聽聞汝詩是歸思。不知今生在何歸,歸去來兮今何宿?"
女子說:"若問我歸宿,已是嫁人婦,沒能嫁好郎,如今做琴女。"
才子:“能否爲我彈一曲,好久不曾聽絲絃。"
女子:"且到我花船來。”
女子開始撫琴,娟娟細手撫玉琴,婉轉悠揚天際傳,老道浸淫音旋律,如馬奔放在沙場。
才子:"一手好琴出江女,不知江女再嫁否,亦做知音亦做情,不知江女敢愛否。"
女子:"郎君好意妾先領,只是未與夫分離。"
才子:“也罷也罷,今聽一曲解饞蟲,他日再犯定尋你。願你今生好素手,彈得好琴遇佳音。我先去也。"
女子:“公子請慢走。“
寫了這半個故事給方霞。方霞說:"你想表達啥?"
我說:"堅貞無二的女子。"
方霞:"你也希望你愛的人也是堅貞無二的人?"
我說:"是的"
沉默着不說話,我回到座位,看語文詩詞,我上了初中就喜歡詩詞。
曾經的我寫了兩首現代的詞,讓吳昊文隨便給一個女生,吳昊文也抄了詞纔給,主要是我字太難看。
我的詞是這樣寫的:你悄悄的走進我的夢,隱隱約約感覺到你的美麗。我想仔細地看清你的臉,卻被你調皮的轉了臉。不知爲什麼,一種渴望在心頭誕生,沒有追求的夢想,只想仔仔細細的把你看清,爲什麼你不能滿足我。爲什麼你每次走近又憑空消失。是不是想要給我驚喜,還是爲了安撫我寂寞的心靈,如果是這樣,只肯求你在夢中多留一會。只希望你能對我好一點,在夢中。
另一首暫不提。兩首詞,吳昊文給了蔣伶婕看,她又給了譚曉娟和覃富妃和歐秋萍看。
後來幾天後,我寫張紙條給蔣伶婕說:恭喜你,被騙了,那封情書不是寫給你的。"
伶婕說:"TMD的,謝謝你的提醒。"
她說:"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我說:"話是我寫的,吳昊文抄了就給你的"
伶婕對下桌歐秋萍說:“歐秋萍,上次的情書是森哥寫的波。歪哥給我的。"
歐秋萍說:“真的嗎,她回頭對我說:森哥真的是你寫的啊。"
我說:"是啊,你覺得寫得怎麼樣。"
歐秋萍:“不清楚寫的是什麼,感覺好肉麻哦。"
後來歐秋萍說:“森哥,你是不是喜歡蔣伶婕的啊"
我說:“永遠也不可能。“
秋萍:"話別說得那麼絕對。沒有永遠也不可能的事。“
那感覺在說我也會喜歡秋萍也不是沒有永遠不可能似的。
後來才發現與秋萍兩年的相處,在心中烙下了她甜甜的叫聲:森哥,森哥的叫我。我心很享受似的。
而譚曉娟也叫過我幾次森哥。
謝祖得說:“比你大的女生也叫你森哥,這是怎樣排的呀?"
我說:"這只是"謂稱"而已。
有一天祖得用手掐了下我的雞雞,他說像大拇指一樣大。後來不久他寫了兩個大字給我:"生割“
這兩個字彷彿在說,你註定生來要被割的。
後來上高一時,自己果真是去割了。雖聽說割過的人以後會生其他的病,但還是義無反顧的去了醫院。爲今後的幸福,那時是這麼想的。而爸媽說我走錯了路。我至今不覺得有錯。只是父母給的壓力太大,最終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