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悠國使者,攜帶着大批的聘禮滿載而歸!
依柔也成功的當上了王后,這對於南悠國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事,可事情遠不止這麼簡單。
一連數日,陌星羽沒有再打擾花長情,夜夜在龍息殿就寢,與依柔如膠似漆,你儂我儂。
可依柔卻心生不滿,她疑心,陌星羽是不是有那什麼大病,雖然她現在已是王后,深得陌星羽的寵愛,陌星羽也夜夜留宿龍息殿,卻只是讓她陪着喝酒,給他跳舞助興,夜夜摟着她入睡,並未與她圓房。
起初她也懷疑自己魅力不夠,後來她才知道是自己多慮了,每次陌星羽喝醉後,躺在牀上像死豬一樣時,嘴裡唸叨着什麼小金魚、花長情之類的,依柔才恍然大悟,合着她壓根就是個替身。
她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她要趕緊懷上陌星羽的孩子,好在這陌雪國站穩腳步,實施下一步計劃。
這一晚,陌星羽又醉倒在依柔的溫柔鄉里,依柔趁着他醉酒,起身去沐浴更衣、換了套比較性感的衣服,沒想到等她回來時,陌星羽卻不見了,這讓她很是生氣。
花長情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百般無聊他又坐在窗前看星星,看的有些入迷。
忽然有人從身後抱住了他,把花長情嚇了一跳,他使勁的推開那人。
“不知情妃可有想念本王?”
一股酒氣撲面而來,花長情這才知來人是陌星羽。
陌星羽:“大晚上的怎麼不點蠟燭呀!是不是揹着本王偷人了?”
花長情:“……”
“本王問你話呢!你啞巴了?”
花長情:“你喝醉了,來錯地方了,我這就去找錦北把你送去龍息殿。”
這些天不見,花長情看着眼前的人些慌亂。
陌星羽:“怎麼吃醋了?別忘了你是來贖罪的,你不會愛上本王了吧!”
“怎麼可能。”他是來報仇的什麼情愛都與他無關。
“沒有最好,可別怪本王沒有提醒你,說不定哪天本王看你不爽,就把你拖出去斬了。”
不知爲何,和花長情鬥嘴也是蠻享受的一件事情。
花長情:“我知道了,說完了,你就早點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花長情早已習慣了他的冷嘲熱諷,對這些傷人的話,早就免疫了。
陌星羽微愣,什麼?花長情這是在趕他走嗎?這麼多天不見,他就……他就不想他嗎?
“本王今天還就不走了,本王命令你給本王侍寢。”陌星羽生氣了,他故意難爲花長情。
“砰”的一聲陌星羽緩緩倒下,直挺的倒在了牀上,看着被打昏的陌星羽,花長情才把手裡的木枕丟到一旁。
自言自語道,“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怪不得我。”
此時的陌星羽昏迷着,任人宰割。
花長情緩緩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猶豫片刻朝着陌星羽的胸口刺去。
匕首停在陌星羽的胸口上,遲遲沒有往下刺過去,此刻花長情的臉上流下了兩顆晶瑩剔透的淚水,他下不了手,他恨自己爲何還是下不了手。
猶豫之際,錦北聞聲趕來,瞧見陌星羽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他趕緊上前一步,“你對王做了什麼?”
花長情早已收起了匕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沒什麼,他喝醉了,來到這裡倒頭就睡,你把他送去龍息殿吧!”
錦北懷疑的看着他,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最後只能把陌星羽打橫抱起,送去龍息殿。
次日陌星羽在龍息殿醒來,看着躺在他懷裡的依柔,頓時變得溫柔了些。
他把依柔視爲掌中寶,放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沒想到昨夜依柔徹底的成爲了他的女人。
他一定好好疼着、愛着,不會再讓她受一點傷害。
陌星羽起身,發現他的脖子很疼,他以爲是睡落枕了,小心翼翼的起牀,生怕把依柔驚醒。
陌星羽前腳剛走,依柔就睜開了眼睛,露出得逞的笑容。
昨晚關於花長情的記憶,有些不真實,就像做夢一樣,陌星羽時不時的摸着自己依然疼痛的脖子。
陌星羽:“奇怪、脖子怎麼還這麼疼,錦北,你去御醫院給本王拿些治落枕的藥來。”
錦北似乎想到了什麼,猶豫了一下說到,“昨晚王擺駕朝陽宮,脖子的傷,不知是不是花長情所致。”
他就說嘛!花長情怎麼會輕易放走喝醉的陌星羽,還好自己及時趕到,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你是說,昨晚本王去過朝陽宮?”
“千真萬確。”錦北斬釘截鐵的回答。
“難道昨晚本王不是在做夢,真的是被花長情給打暈了?”陌星羽這才知道自己不是睡落枕了,而是被花長情一枕頭給打的。
錦北:“贖臣直言,既然王現在已經有了依柔王后,不如直接把花長情給處決了,以免後患。”
錦北覺得,花長情的存在,就是陌星羽的污點,趁着外人並不知道情妃一事,不如殺了一了百了。
陌星羽:“你在教本王做事?”
奇怪,聽錦北說要趁機殺了花長情,他心裡爲何有些不捨?他不捨什麼呢?不捨的花長情死嗎?
陌星羽自己也搞不懂,生氣的來到朝陽宮。
朝陽宮裡,花長情依舊穿着不變的粉衣,坐在桌前,吃着惜奴爲他準備的桃花酥,好不愜意。
陌星羽:“你倒是挺會享受,說、昨晚是不是趁着本王醉酒,想要謀殺本王?”
陌星羽就見不得花長情好,看着他如此悠哉,再摸摸自己疼痛的脖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伸手就把剩下的桃花酥一把推掉在地,誰也別想吃了。
花長情起身並不理會他,陌星羽更加生氣了。
“好你個花長情,本王問你話呢。”
“你不都知道了嗎?爲何還要問我?”花長情反問。
“你……你就不怕本王殺了你?”
花長情:“悉聽尊便,反正你也冊封王后了,小金魚已經不重要了,至於我也就沒有贖罪的價值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說出這番話,總之說出來後心裡舒坦多了。
“你住嘴,竟敢懷疑本王對小金魚的情意?你也配?”陌星羽氣急敗壞,擡手一巴掌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打在了花長情的臉上,他沒有閃躲,就這麼原地站着,被打後嘴裡立刻流出了鮮血,花長情冷笑着看着陌星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