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來都是那麼一個自私的人,所以我知道他會這麼講,也便沒有多說什麼。
我指着天牢外的那個大門,說道:“若你把這具身體讓回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我還不需要你幫忙,”夜黑倔強着說道,語氣非常的激動。
“你以爲你是誰,可以幫別人做決定嗎?即使是這一刻,我成爲了階下囚,也不會向你臣服的,你那招對於我來說沒用,若我有一天出去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死到臨頭,還死鴨子嘴硬嗎,這可是我們魂族幾千年來唯一的公主,你出言不遜,沒有想到你一個死囚,死到臨頭還要嘴硬嗎?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旁魂族守牢房的獄卒直接罵道,似乎非常的氣憤。
“你算是什麼東西?”夜黑原本非常平靜的臉,此刻變得無比的猙獰。
我看到了他的臉上,富有的所有魔族的自私,貪婪,又非常的令人厭惡。
他對着我說道:“這就是你們魂族的人,一個下人都敢對我指手畫腳,你可知我是魔界的誰。”
“不管你是魔界的誰,現在這裡是魂族,不是你們所有魔族的人,都可以在這裡隨便殺的,”那個守着天牢的人,繼續罵着。
我看着那獄卒,他輕輕抱起拳頭,緊握跪在地上,對我抱拳說道:“公主這個人我早就想收拾他了,要不是因爲您的緣故,我早就教訓他一頓了。”
我朝他招了招手說道:“沒有事兒了,有的人就是這個樣子的。”
然後夜黑怒目圓睜的瞪着我,周身都閃現了一片黑色的浮雲,我知道是他動了,但是此刻他的黑色浮雲完全不管用,因爲在鐵鏈當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恐徒勞無功的。
我看着面前的夜黑,手裡的一顆藥丸,飛速的朝着夜黑甩了過去,那顆藥丸按照我讓人煉製的。讓夜黑吞了下去,夜黑想要把它吐出來,可是也無濟於事了。
這顆藥丸是我特地讓人秘密製作的,一顆恢復夜黑身體的,因爲這具身體是蓮霜的,我不能坐視不管,任由夜黑這樣肆意糟蹋着蓮霜的身體。
夜黑蒼白的臉色一言不發,他現在應該是非常難受吧,因爲現他現在是在魂族的天勞,自然而然仙術和身體都會得到剝削,再者就是他現在體內的氣息不穩,本來就身受重傷的神識,所以才那般難受。
他恐怕是一句話也懶得吐出吧,我握着他的手向她傳遞我的氣息,來幫助他的受傷的身體,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我搖了搖頭,對着夜黑再次說道:“無論如何,蓮霜的身體一定要得到的,不爲別的,只是爲了讓你付出代價罷了。”
似乎極爲的不悅一般,夜黑始終都是無法認輸的,這也是我一直所瞭解的野心。
“把天牢給我打開”我看着面前的那個獄卒,對他慢慢的說。
他看着我:“公主你想要做什麼?”
“幫我把這個門打開,其餘的不用多管。”
夜黑看着我非常震驚:“你確定要進來嗎?你的修爲和我不相上下,說不定你還會死的更早。”
“若不是我上一與於這一世的修爲都加在了一起,恐怕你並不能敵我吧,之前與你斗真的時候,那是因爲我的一些法術尚且沒有恢復完整,這一次,若是你和我一起決鬥,還不一定誰贏誰輸。”
我平淡的看着他,看着周圍透明的滲水鐵鏈,我走了過去,食指擡起捏住了夜黑得下巴。
眼睛直視着他說道:“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了。”
說了這句話之後,我把虛弱的蓮霜附在了一邊,給了她一顆紅色的仙丹。
對着她說道:“這個是大補丸,你先服下,補一補你的神識。”
現在蓮霜僅僅只有一個神識,必須時刻注意和保護好她。
她接過了這顆大補丸之後,感激的對我連聲說:“謝謝。”
我看到了她的目光當中含着淚水,是我所非常動容的,我扶着她在一塊軟墊上坐下。
繼續看着夜黑說道:“你的身體我一定會得到的。”
夜黑聽了,大聲的朝我喊道:“不可能。”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之後我迅速的想起了,我在天宮所翻看的一個仙術,那些鮮有人知,抽離神識與身體的一個仙術,若是能成的話,自然而然會神不知鬼不覺的。
讓夜黑離開現在蓮霜的這具身體,然後利用這個仙術,把他的神識給困在這鐵鏈當中。
我不理會夜黑,之後一陣的咒語慢慢的念起之後,手迅速在空中騰空着,我咬破手指,之後血液滴在了空中,趁着他還未落到地上的時候,迅速的用仙術將他停止在空中,之後在那顆細小的血刻畫着一些東西,那滴血幻化成一朵紅色的蓮花。
之後猛的貼在了夜黑的額頭,立馬出現了一朵妖嬈世奇的火蓮,迅速蔓延他的全身,夜黑不敢置信的,想要伸手去摸着自己的額頭,感覺到額頭處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自己的神識與身體之間,彷彿有了一瞬間的抽離,在不停的顫抖一般。
夜黑一臉不可思議的瞪着我:“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額頭你給我放下那火熱的是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作繭自縛,雖然我魔族現在受到了小小弟創傷,但是來日一定有東山再起的時候,那日你向我求饒都是沒有用的。”
夜黑一下子說完了這一長串的話,我看着他慌張而又笨拙,說出一番警告我的話,之後我頓時覺得,面前的夜黑非常的可笑,明明自己害怕的要死,又不斷的警告我。
我莞爾一笑,將那朵火蓮迅速的移至他的全身,之後他的大汗淋漓立馬就流了下來。
我對着他說道:“你有沒發現你的手在抖?”
我慢慢的對着他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眼睛直直地放在他的身上,眼眼裡彷彿是閃着光一般,他看到的時候,我竟然有一片刻的躲閃,將目光移在了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