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刻,劉巖差點就把手中的小刀扎出去,因爲七長老的胸脯就在眼前,只是此刻劉巖沒有心思在欣賞其增長老的身子,儘管吸引力很大,不過最現實的還是將小刀從七長老的那坨肉下面直接扎進去,如果捨不得下手那只有等待死亡的下場,門口可還是有六名女衛兵,只要一聲招呼,就會直接衝進來。
就在劉巖一點一點的將小刀朝七長老的胸脯紮下去的時候,此時劉巖雙眼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坨肉,如果換一種環境,自己寧可將那兩坨肉握在手中揉搓,而不是將刀子扎進去,但是此時確實很無奈,死道友不死貧道吧。
不過就在小刀還離着七長老的胸膛不足半尺的時候,劉巖卻看到七長老並沒有低下頭來,而是伸手將衣服亂糟糟的劃了起來,然後隨便的丟在牀上,還和女匪首說着話,而女匪首的小腿也落了下來,不過可惜劉巖剛纔精力太集中,並沒有聽見兩個女人說的什麼,不過絕不是說得情話,其實到現在劉巖也沒有聽到她們說幾句情話。
看着七長老站起來,劉巖才真正的鬆了口氣,可惜了剛纔不曾真正的好好欣賞七長老的身體,雖然到現在沒有見到七長老究竟長的什麼樣,但是除了那張臉之外,劉巖好像把七長老全看過了,就連七長老左邊的那坨肉上有一顆痣,而屁股上也有一顆痣也看得清清楚楚,唯一就是不知道七長老長的什麼樣,聽聲音還挺甜的,身子也挺好看,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一對肉球也不小,希望不是顆粒無收纔好,不過隨即劉巖啞然失笑,自己現在胡尋思這些幹嘛,這女人和自己皮大的關係都沒有,自己還曾經想要置她於死地,現在又來想這些豈不是很沒用的,想了想不由得搖了搖頭。
七長老開始坐在牀上穿衣服了,這樣最少不會發現劉巖,只是女匪首顯然還沒有讓劉巖看夠,一直沒有動靜,時不時的還和七長老說話,不過只是叮囑七長老要主意防範大長老他們,不過最後女匪首卻和七長老說了一句話:“婉兒,最近大長老他們老是逼我和青州那邊的和親,準備用我去換回那捲醫道篇,咱們的時間可不多了。”
到了此時,劉巖才知道那所謂的秘卷只怕並不是一卷,而是還有不少,想必女匪首說得青州那邊有一卷什麼醫道篇,聽着那意思,應該還不知這一卷,只是其他的已經流落到不知哪裡了,將造篇,醫道篇,這些都適合百姓生活息息相關的東西,如果能夠全弄到手倒是不錯,劉巖打好了主意,只要等自己回到三郡之地就着手調查此事,墨家,雖然劉巖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相信應該能打聽出一些什麼來的。
“寨主,你放心吧,婉兒不會讓你被人搶走的,如果不行的時候,我相信大長老說不定會得病死掉的,哼,婉兒早有準備,”然後穿妥衣服的七長老站起來朝外走去,邊走還邊道:“寨主,那婉兒就先回去了。”
接着就看着七長老朝外走去,然後女匪首也下來相送,只是女匪首竟然連衣服也沒穿,劉巖從背後看上去,那屁股不小,倒是翹的很,只是穿着衣服的時候沒有看得出來,其實這女人身體挺招人喜歡的,渾然不似那張臉,如果說身子看上去可不像是女漢子,如果劉巖不是看過女匪首女漢子的形象,說不定就會對這具身子感興趣,即便是這樣也是看的金槍不倒,恨不得那啥那啥嘿咻一番。
不過兩個女人開門出去卻並沒有將門在關上,只是走出去,女匪首並沒有多送,而是徑自在一個木桶前站住,當然他折磨樣也不適合再送下去,倒是七長老告了個諾便自行退了出去,不知道女匪首在想什麼,站在熱氣騰騰的木桶之前只是站了好一會。
劉巖真怕女匪首此時就回頭,否則從這裡看過來,劉巖能夠看的清楚女匪首的身子,而女匪首也一定能看得見劉巖藏在牀底下,不過劉巖並沒有擔心多長時間,只是一會就看見女匪首打了個寒戰,畢竟在屋子裡光着身子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雖然穿着棉衣會感覺到有點熱,那也是因爲裡屋外屋都有兩個火盆,但是光着身子可就不暖和了,所以女匪首很快就開始邁入那個熱氣騰騰的木桶。
隨着水聲傳來,劉岩心中一動,猛地從牀底下滾了出來,所帶出來的聲音被淹沒在水聲中,女匪首並沒有發現什麼,而且劉巖一旦離開牀底下,就迅速的一翻身,貼着牆邊粘住了,輕輕地朝兩個女人折騰過的牀上看去,當然劉巖並沒有什麼猥瑣的心裡,雖然看到牀上有些凌亂,牀單上還有溼乎乎的東西,看的劉巖一陣眼熱,不過劉巖真正關注的是放在牀頭上的那顆藥丸。
劉巖記得七長老說過,只要將這顆藥丸的一般服下去,人就會變得半睡半醒,會說出一些實話,而劉巖要的就是這些,因爲劉巖還想那會將造篇,但是女匪首隻要不說,劉巖有往哪裡去找將造篇,最少這間屋子裡看不到。
貼着牆一點點的朝門口蹭去,小心翼翼的不敢弄出一點聲音,很快就溜到了門口,深吸了口氣,悄悄地透過門縫朝外屋看去,真是老天爺幫忙,女匪首此時正坐在浴桶裡,有滋有味的享受着,而且最重要的是頭朝外,並不會看到劉巖。
又深吸了口氣,趁着女匪首撩水的時候,劉巖貓着身子,輕輕地竄了出去,然後每等女匪首隻要撩水就會朝前走兩步,慢慢地也不過還離着浴桶只有幾步員,讓劉巖擔心的是,被蠟燭映的劉巖的身影,已經超過了木桶,只要女匪首注意到,自己剛纔的努力就可能化作雲煙,只是已經沒有時間顧慮了。
趁着女匪首最後一次撩水,劉巖三步並作兩步,已經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女匪首身後,隔着木桶,劉巖可以伸手就抓到女匪首,現在該怎麼動手,劉巖不知道該怎麼能把女匪首打暈,以前也試過,咋脖子的辦法並不是效果那麼好,或者是因爲自己沒有武術底子,那麼——劉巖咬了咬牙,猛地竄了一步,左手朝女匪首的嘴巴捂去,右手的小刀已經朝女匪首的脖子上架去。
一切變升肘側,女匪首根本就沒有想到屋子裡有人,一直都閉着眼睛享受着,儘量的放鬆着,等隱約的感到情況好像不對的時候,劉巖的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巴,還沒等女匪首一驚,沒有來得及掙扎,一把冰涼的小刀就已經架在了女匪首的脖子上。
一聲驚呼被憋在嘴裡並沒有發出來,驟然遇到襲擊的女匪首猛地掙扎起來,但是頸間的一點涼意讓女匪首意識到什麼,接着就聽到劉巖陰測測的聲音:“給我老實點,你要是在敢掙扎,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手中的刀子雖然小,但是絕對能夠要了你的命,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聽話。”
女匪首一驚,看得見架在脖子傷的小刀,最少反射着的寒光依稀可見,一瞬間,死亡的陰影在女匪首的心裡徘徊着,或者向她這種生來就比別人優越的女人,並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死亡的威脅,還真是一下子僵住了,真的不敢隨意出聲,不過女匪首卻知道了劫持自己的人是誰,身子微微的顫抖着,咬着牙恨聲道:“原來是你,你怎麼會從牢房裡逃出來的,又怎麼會溜進我的房間的?”
這個問題女匪首很關心,真是實在想不到,可惜劉巖卻不肯爲她解惑,只是刀子有緊了一點,刺破了女匪首脖子上的肌膚,一滴鮮血滑落下來,劉巖冷哼了一聲:“快把將造篇還給我,我就放你一馬,不然就用你的命來換吧。”
女匪首一呆,不過隨即就冷冽起來:“不可能,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把秘卷給你的,這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怎麼能夠給你呢,你想都別想,還是殺了我來的乾脆,秘卷本來就是我們墨家的瑰寶。”
雖然嘴裡說得硬氣,可是女匪首顫抖的身子卻出賣了她,女匪首並不是不害怕,再說真要是想拼個魚死網破的話,只要高呼一聲,便會有人衝進來,然後將劉巖殺死,當然這之前女匪首也會被殺,這一點女匪首很清楚,雖然一身武藝,但是卻扛不住一刀,武藝在這時候也施展不開。
劉巖臉色一沉,拖着女匪首猛地從木桶裡出來,差點將木桶打翻,劉巖不想在這裡這麼僵持着,只是幸好劉巖反應夠快,或者是剛從木桶裡出來,女匪首意識到自己還光着身子,掙扎着想要尖叫,幸好被劉巖把嘴捂住了,不然這一下就給劉巖惹來大麻煩,但是女匪在這時候顯得很脆弱,根本就掙扎不過劉巖,被劉巖生生拖着進了裡屋。
將房門隨手關上,劉巖拖着女匪首到了牀邊,然後隨手扯過牀單子,然後丟給女匪首,冷森森的道:“少給我動什麼歪心思,給我把你的腳綁起來,老實點,如果你敢出聲驚動了外面的人,那麼第一個死的絕對是你,相信這一點你能夠明白,我並沒有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