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收了馬岱,還要收了馬超的,但是老天爺卻沒有給劉巖時間,九子啊那天晚上,暗間營送來了消息,劉備竟然在大冬天對益州發動了進攻,一句攻克巴郡,不管怎麼罵他,但是益州的大門卻已經被他打開,從漢中郡上庸,一路悄然而進,在大年十一這一天,趙雲忽然領三千精兵出現在宣漢,最讓人想不到的是宣漢令孟達,竟然開門爲降,沒動一兵一卒,就將宣漢交給了趙雲,而趙雲便領兵二千直取宕渠。
就在趙雲攻宕渠的時候,劉備這才率大軍兩萬,從漢中郡來攻魚復,本來劉備可以說是出師無名,但是竟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劉備竟然請來了一張天子手令,奉召降服益州,這讓局勢進一步的糜亂。
而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從劉備攻克魚復開始,臨江、朐忍二縣竟然不戰而降,對劉備稱臣,其實其中多有法正做的手腳,正是法正在益州不停的爲劉備做說客,加上法正等人的接應,劉巖兩路大軍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進巴郡,而臨江一破,再破平都、枳縣,便能直接威脅江州了,如果江州一破,那麼巴郡便算是陷落了。
正是因爲有法正張鬆等人的接應,劉備纔會不顧嚴寒進兵,而此時趙雲兩千並竟然破了擁兵三千的宕渠,於是軍力大漲,直接威脅江州,讓巴郡太守嚴顏,卻不得不兵分兩路爲抵擋,但是從墊江出兵的高沛,竟然被趙雲一戰殺的大潰,一路潰敗到墊江,一時間墊江一路再無進擊能力,只能被動防禦,而另一路劉備兩萬大軍,卻是直逼平都,有關羽張飛這樣的猛將,巴郡再無可戰之人。
當消息傳到劉巖手裡的時候,此時的劉備竟然已經破了平都和枳縣,直逼江州,眼看江州也要淪陷,在成都的劉璋開始坐臥不安,隨命張任爲兵馬大元帥,去駐守江陽,江陽地處姚笛,乃是攻成都的必爭之地。
張任,益州從事,以忠勇著稱,素有計謀,此人於張繡趙雲還是同門師兄弟,一手百鳳朝陽槍也是神鬼莫測,而且爲人忠義,卻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劉備下益州,益州覺得發部分的文臣武將都投降了,唯有張任至死不降,最後被諸葛亮所殺,葬於金雁橋側,後來有人傳說是因爲諸葛亮嫉妒張任的才能,所以纔將張任殺死的。
當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劉巖的臉色陰沉的嚇人,看來自己的出現並沒有能完全影響歷史的車輪,雖然已經造成了很大的偏差,但是劉備依舊入益州,而且來勢兇猛,如果讓劉備拿下益州的話,那自己在想剿滅他可就麻煩了。
只是——劉巖想了很多,自己如今開闢了兩個戰場,還要防備天子,這讀一與後漢國來說,已經是最極限了,仔細算算,如今後漢國常備軍加上地方郡兵,也不過二十萬左右,除去四萬郡兵,還有程銀圍困馬騰的一萬人馬,還有張聰屯於武威郡的一萬人馬,加上段煨於函谷關還有翼關的人馬兩萬左右,這樣算起來,其實還剩下十萬大軍,如今冀州方面投入了六萬大軍,不過加上張燕的兩萬黑山軍,如今真正的兵力加上冀州的郡兵,就足有十萬大軍,而另一方面在南陽郡,劉巖也投入了四萬大軍,如果再想發兵攻益州,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一旦三面開戰,後漢國勢必就是會太空虛,到時候天子還是曹操勢必都會趁虛而入,所以根本就抽不出人手。
看來自己要儘快行動了,天下大勢變換的太快,自己如果不進攻,就要看着別人發展壯大,劉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看着天下諸侯維持原狀,但是劉巖並不能操控這天下大勢,比如曹操劉備孫策這些人物,就不是劉巖所能輕易制約的,雖然現在袁術劉表劉瑤都處於劣勢,但是劉巖並不需要他們敗亡,只要能拖住曹操這些人,自己就可以有時間把後漢國發展壯大,一旦強大到一個地步,就不怕曹操他們乘勢而起了。
這一想,劉巖整整一個下午沒有動彈,很少有這樣的時候,所以無論是女衛還是近衛,誰也不敢輕易來打擾劉巖的沉思,因爲這時候劉巖想的是國家大事,誰敢打擾劉巖想國家大事,不然的話,那可是要犯大錯誤地,就連董白劉穎抱着孩子來過幾次,都沒有叨擾劉巖,只看見劉巖眉頭緊鎖。
一直到了晚上,董白才讓秋月來請,畢竟人是鐵飯是鋼,怎樣的國家大事那也要吃飯,不過一時間劉巖卻是沒有能想的出怎麼應對,對於冀州劉巖有想法,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而南陽也能堅守得住,但是如何限制劉備和孫策卻是個大問題。
所以帶着這些問題,就算是在飯桌上劉巖也有些魂不守舍,甚至還抱着空碗扒拉了一會,最後還是吳悺兒看不下去了,只是給劉巖夾了一拄子菜:“大王,還是多吃點東西,吃飯了就先別想那麼多了。”
只可惜劉巖根本沒有聽到心裡,只是點了點頭,竟然將筷子伸到了劉穎碗中夾菜,讓一衆女人都有些心疼,但是誰也不敢亂說話,因爲劉巖考慮的是國家大事。
“大王,樊秀兒明天就要回去大城了。”董白有心岔開劉巖的胡思亂想,所以將樊秀兒拋了出來,如今樊秀兒也給劉巖添了一個女孩,這次過年,便在漢王府過得,其實也是想讓劉巖見見孩子,畢竟劉巖不在家,有幾個出生的孩子女人們都不敢起名,還要劉巖這個一家之主給孩子起名。
見劉巖沒有迴應,董白於劉穎吳悺兒對望一眼,卻是不由得嘆了口氣,知道自家男人一定是遇到了難以決斷的事情,不過這樣子下去,人往往哪個容易鑽牛角尖,所以董白還是不希望劉巖這樣下去,心念一轉,只是朝另一桌的樊秀兒使了個眼色,然後低聲交代了樊秀兒幾句。
再說樊秀兒站起來,挨在劉巖身邊,還是有些底氣不足,只是輕輕地拉了拉劉巖的衣袖:“大王,秀兒就要會大城了,可是咱女兒還沒有給取名字呢,大王——”
這一下到時將劉巖喚醒了,呆了呆,卻傻傻的問了一句:“秀兒,你剛纔問的什麼?”
樊秀兒眼中閃過一道失望,不過卻不敢多說什麼,有董白在這裡,樊秀兒心中一點也放不開,雖然心中發苦,但是卻還是低聲道:“大王,我剛纔問大王咱女兒還沒有名字呢,大王還是給女兒起個名字吧。”
這倒是個大問題,劉巖點了點頭,女兒很重要,劉巖倒是仔細的想了想:“一會我去看看女兒,也給女兒起個名字,你瞧我這當爹的。”
這下子劉巖倒是活絡起來,果然吃過晚飯,劉巖便去了樊秀兒那裡,看着女兒劉巖倒是開心了一些,想了半晌,便給去了一個劉悅這個名字,還親手將可有劉字的漢王佩給女兒帶上,雖然沒有給樊秀兒名分,但是女兒卻必須有個身份。
不過這晚上劉巖沒有離開,明天樊秀兒就要離開了,畢竟樊秀兒的封地就在大城,爲安逸國夫人,只是這一去卻又不知多久才能相見,迷濛的燭光之中,讓劉巖也有些沉迷,又想起在黎陽的那些日子,到底沒有能剋制得住,拉着樊秀兒倒在牀上。
樊秀兒自然不會拒絕,還是求之不得呢,劉巖一年到頭也寵幸不了她幾次,有這機會樊秀兒自然不會推拒,自然是百般討好的想讓劉巖高興,一時間屋裡春色無邊,只聽見肉與肉的撞擊聲,還有男人女人的喘息聲。
終於劉巖癱倒在樊秀兒身上,只是呼呼的喘着粗氣,整個人放鬆下來,只是一雙魔手在樊秀兒身上游走,只是一隻手攀在那肉球上的時候,忽然竟然想起了剛纔想的問題,一時間又有些走火入魔,竟然將樊秀兒的身體作爲地圖,一對肉球,卻是後漢國於青兗二州,而小肚子便是雒陽之地,再往下兩條腿就是江東於益州,那麼兩腿之間——
劉巖忽然雙眼一亮,一時間便來了精神,在樊秀兒身上拿拿捏捏,想做全國的情形,不過拿捏之間,卻是慢慢的又有了興趣,最終將目光落在兩腿之間,忽然心中一動,整個人撲倒樊秀兒身上,猛地高呼了一聲:“對,就是直搗黃龍——”
這一下倒是將所有的問題想通了,便有和樊秀兒滾在一起,不過嘴裡嘀嘀咕咕的卻有些神神叨叨看,讓樊秀兒有些哭笑不得,合着自己的男人拿着自己當戰場了,看來是想通了什麼,不過樊秀兒也很高興,只是任憑劉巖折騰,倒是希望劉巖想不通的時候便來折騰自己。
一直到劉巖實在是折騰的累了,這才沉沉睡去,這一晚睡的特別踏實,在夢中也是想了很多,所謂直搗黃龍,便是直接攻佔襄陽,襄陽一破,一邊可威脅巴郡,一邊可威脅江東之地,進可支援劉瑤劉璋劉表,退可堅守南陽,破開這個劇,可從徐州攻曹操,科一說是四面開花,當然其實也是四面受敵,不過劉巖另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