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是哪裡來的奸細?”李儒看着眼前一個身體微胖濃眉大眼的人問道。小x說s屋5$5整?5理那人把頭一扭不理會李儒。還真有骨氣啊,折磨了這麼久居然還是不肯說,早知抓你的時候就把你咔嚓了,李儒身邊的一個小校不爽了,過去狠狠地踢了那人一腳“孃的,做個奸細還如此放肆,莫不是軍師要留你狗命,我早就。。。”李儒打住了他,換上一副笑眯眯的嘴臉。
“你不說沒關係,你的那些個同伴可不似你這般有骨氣。”說着李儒看了看周圍那被綁的一百號人,這班人還真是難纏,從抓住到現在,也用了不少刑罰,就是沒人肯招,恐怕我要用極刑了,突然爆喝一聲“來人,備大鍋,倒上水,我要烹煮這些人!”
說話間,幾名軍士就在那百號人面前架好大鍋,裝好熱水,點好柴火,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鍋裡的水便開了,陣陣炙熱的蒸汽從大鍋上涌出。頓時這百號人便有人臉色大變,全身戰慄,如果要說死,他們誰都不怕,但是要說這麼恐怖的死法,還是心有餘悸。
兩個軍士見水已經開了,隨即便從人羣裡抓出一人,拖到大鍋邊上,就要往裡扔,“我。×?s!尐5說5箼5首發。。我招,我招!”那人看着翻滾的開水,臉色發青,兩腳癱軟。招了?這纔好嘛,李儒看了看其他的人,捋了捋鬍子,“把他帶到我的帳篷裡去,其他的人壓下去,我還有用。”
不知道這一次有什麼收穫,李儒迫不及待地走進帳篷,注視着那人,那人還未從剛纔之事中回過神來,李儒遞上一杯酒“莫要驚慌,來喝杯酒壓壓驚!”李儒笑道,“在下李儒,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小人。。。小人牛四。”那人雙手發抖的接過酒杯,看着他這麼恐懼的樣子,李儒呵呵一笑“牛先生,其實儒是很佩服你們這些有骨氣之人,不像那些牆頭草,一吹便倒。可是識時務者爲俊傑,如今之勢恐怕不是你等有節氣之人可以左右的,你明白嗎?”這李儒的攻心之術可謂高明,先揚後抑,然後再訓之以理。那人只有點頭稱是的份。
“如此,先生能棄暗投明,浪子回頭金不換,來,我敬先生一杯!”李儒又和牛四喝了幾杯,牛四臉色微紅,漸漸地沒有了先前的緊張。“那先生現在可否將實情相告?”李儒說道,牛四撇撇嘴,想說什麼,又覺得尷尬,要說這牛四也是一條好漢,在長安街上也是個名聲響噹噹的仗義之士,豈是個怕死之徒,他經常遠遊他鄉,而家中老母則居住在長安,一直以來都是王允照顧着,這一次聽說王允有難,他連夜從鄴城趕到長安,爲報此恩。小x說s屋5$5整?5理原本在面對烹煮之時,他便有了一死了之的心,但是當他在滾滾的開水面前,又有了膽怯的想法,當時他便想不如詐降,然後找個機會把脖子一抹,也比這樣死更好。可是誰知進入李儒大帳,卻受到了這樣的禮待,如果就這樣一死,那肯定是不行的了,畢竟還喝了人家的酒,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但是如果投靠李儒,那又是對不住王允,這可如何是好。
李儒看着猶豫地牛四,心裡不禁大樂,這就叫攻心爲上閥體爲下,你們這些所謂的俠義之士,最害怕的就是名聲不好,不把你這個後顧之憂解決了,你定然是不會誠心相投的。“牛先生,大可不必多慮,我見和先生投緣,不如就交先生這個朋友,至於奸細之事,我再在其他人問之不就行了?”
啊,那牛四心裡翻江倒海,自己背上了背主之名就算了,萬不可再連累其他人了。×?s!尐5說5箼5首發他咬咬牙“好吧!我說!”李儒聞言大喜,趕緊倒上一杯酒給牛四,不容易啊,牛四眨了眨眼,喝了一口飲完那酒。
“我等皆是王允手下的死士,此次出來便是要查找王允孫子王黑的行蹤,就在兩天前,王黑帶着十幾人到城外去尋花問草,至今還未回,我等的任務就是將其接回。我等尋找了一天皆無所獲,後來有人懷疑王黑是被李傕抓走了,便命我等在李傕大營周邊扮作買賣人清查此事,後來,我等就被抓了!”牛四又喝了一杯酒,瞪着兩隻眼睛道。
“嗯,如果這樣的話,那麼,如果你們找到王黑該如何進城?”李儒問道,現在長安城圍的水泄不通,就是隻蒼蠅也難進去啊,那人沉默了一會兒道:“此事容易,還是我一手操辦的,說來話巧,有一次我在森林裡打獵,突然看到兩人鬼鬼祟祟從一個古墓裡鑽出,驚奇之下,我便想查個究竟,奈何這兩人走後,便有大量追兵從那古墓鑽出,等到兩天之後我纔敢下墓探測,只見裡邊居然是個地道。沿着地道一直走,雖連續走錯了好幾次,最終還被我找到了出口,就在長安城內的一處園子裡!”
噢,真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居然忘記了那個周伯通還有那個慕容秋娘,他們二人可是給我指了一條明路啊,現如今我軍攻城攻不進,我們便可由那地道進城,然後殺他個片甲不留,這下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長安城破指日可待!李儒強忍着心中的喜悅,低聲向那人問道“不知此事還有誰知道?”
那人思量一會兒道:“此事就只有我還有那百餘人知道,至於那王允,我只跟他說有地道可通城外,並沒有說在何處!”
李儒心裡寬鬆一下,兩眼一亮,這就好,說着爲了保險想再問一下情況,突然發現那牛四臉色不對勁。“牛先生爲何如此神色?”李儒問道,突然那牛四哈哈大笑一番,“李大人,我牛四也是個頂天立地之人,如今能將實情相告已然背主棄盟,但我萬不會再將那地道位置告訴你,我牛四豈是那怕死小兒,哈哈,我牛四活得問心無愧!”說着他便一頭栽在桌案上,頃刻喪命。
啊,李儒來不及反應,看着那血肉模糊的牛四,搖了搖頭,這牛四死的真不值,他早已知曉那地道所在的位置,恐怕這牛四還真做不成烈士了。
帳外的軍士聽聞帳內有異常皆過來查看,只見李儒站在那牛四屍體邊上嘆息不已,這麼好的漢子,就這樣死了,他看了看那些軍士“來人,把他厚葬了!還有那百餘人我不想要活口。。。”
李儒走出帳外,喜不自禁,這長安城打了這麼久還沒攻破,現如今天上掉下個大餅給他,正是蒼天有眼啊,這事要趕快去報告將軍,明天就是王允呂布的忌日。。。
玉龍山,一大隊人馬狼狽的來到山寨門口,進半月有餘,他們終於到了,幾個衣着破爛的人相互笑着。“大哥,快開門!”其中一個黑臉判官叫道。
咦,外面有人,一人從山寨的瞭望口望去,天啊,浩浩蕩蕩的滿山谷都是人,老人婦女孩子,衣裳襤褸的,少說也有近三千人,爲首的那名獨臂男子看着有點熟悉,有點像二頭領,不對啊,這二頭領可是有兩隻手臂的。他旁邊的那個手執長弓的中年大漢看着有點嚇人,說不定是來攻山寨的,哎呦,得趕緊去報告其他人。
那人剛想轉身走,突然一聲爆喝“六子你個混小子,還不開門,是我啊,是我周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