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關羽斷後歸來的時候,正好趕上顏良跪拜劉誕投誠的一幕。
四人在原地等了沒多久,張飛帶着大隊人馬就趕來會合了。
當張飛聽說自己錯過那麼多好戲的時候,整個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劉誕簡單安慰他幾句之後,一行人快速往洛陽方向趕路而去。
劉誕抵達洛陽之後立刻去朝堂報到等候安排,隨後他便去大哥劉範的府邸看望了這個親大哥。
不過劉範萬沒想到,他這個兄弟竟然帶這麼多人來的洛陽,所以一時間也沒辦法安排住宿。
無奈之下,劉範只能將家裡值錢的東西都典當乾淨,然後又借了些錢才勉強將劉誕一行人全部安排妥當。
不過從此以後,劉範怕是要過很長一段時間拮据的生活了。
劉誕帶着一干兄弟住進了租來的大宅院內,心裡雖然舒爽但總覺得虧欠劉範太多了。
劉誕本就不是願意欠人情的性格,即便是親哥哥他也不想過多虧欠什麼。
所以,還沒正式上班的劉誕已經開始爲自己的兼職未雨綢繆了。
劉誕已經知道,他以後的官職是治書侍御史。
他本身就是替皇帝管理圖籍文書的官員,所以他打算從這方面入手做點什麼。
於是,劉誕安排關羽帶人打掃新家衛生,自己則帶着張飛、顏良、文丑三人出門辦事去了。
四個人在洛陽最繁華的街道轉了一圈,但是卻沒有發現一家書館或者書店。
這個時候劉誕纔想起來,漢代的書籍大多還是以竹簡爲主,製紙的工藝還不是非常成熟。
低下的造紙工藝導致了紙張的價格昂貴,所以除了一些有錢的氏族大家和皇室之外,很少有人能用的起紙。
想到這裡,劉誕便產生了造紙的念頭。
但他造紙並不是爲了賣紙張,而是爲了賣書。
他相信作爲一個穿越者來說,隨便高仿世界名著來賣的話,應該是很好賺到錢的。
不過這些需要一個過程,所以造紙賣書只能是作爲第二步的謀生手段。
他現在第一步要做的,是急需找一個立刻能變現的營生。
能夠最快變現,又能短期見創收,還能貼合百姓生活的營生,好像就只有一個了!
那就是開飯館!
說幹就幹,劉誕等人當即就到了洛陽最繁華街道上最落魄的一間酒樓。
“望賓樓?只看這名字也不咋地啊!”
劉誕站在酒樓門口,一臉惆悵的看着眼前的老舊的酒樓喃喃自語道。
他這纔剛唸叨一句話,忽然一個女聲就在他身後傳來了。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我家酒樓怎麼就不咋地了?你都沒進去,怎麼知道我家不好!”
劉誕聞言一愣,隨即轉身尋聲找人。
但是當他轉過身的那一刻,一種名爲一見鍾情的情感便油然而生了!
只見站在他身後那女子楊着白皙略帶羞紅的尖下巴,瞪着一雙黑漆漆的眸子,柳眉櫻脣看着真叫一個玲瓏剔透。
不,劉誕覺得自己想象的這些詞語還不足以形容她的美!
一看傾城,再看傾國,三看傾國傾城也不爲過!
美女一詞都不足以形容眼前的女子,唯有絕美的仙子才配得起她的容貌。
“三哥,主公咋流那麼多口水啊?”
“莫不是得了什麼癔症了吧?”
顏良、文丑對着張飛一陣擠眉弄眼,張飛聽後卻是緊緊一皺眉喝道。
“滾滾滾,你們懂什麼!等你遇見了心動的女子便知道了!都起開,別耽誤我大哥大嫂的好事!”
說着,張飛攬着顏良、文丑就走到了一旁。
“你……你好,我叫劉誕。不是雞蛋的蛋,是誕辰的誕!”
仙子聽了這話噗呲一聲就笑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解釋自己的。
“劉誕是嗎?那你是來吃酒的嗎?”
劉誕聽後呆愣愣地點了點頭,仙子見了也微笑着點了點頭。
“那你隨我進來吧,今日我爹爹身體不好,由我來招呼幾位好了。”
說着,美仙子先一步走進了酒樓,劉誕還愣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發呆。
“世間竟有如此美麗之人,愛了愛了,此生就非她不可了!”
說完這話劉誕剛想往酒樓裡走,忽然身後又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好狗不擋道!趕緊給老子滾開!”
劉誕還沒來得及走進酒樓,當即就被一個惡毒的聲音給訓斥了。
張飛、顏良、文丑聞言同時轉身怒目而望,那叫罵那人嚇的忍不住全身哆嗦了一下。
“你們……你們想幹嘛?”
那人身後雖然有七八壯漢,但是看見前面這三人兇狠模樣後,還是忍不住心虛了起來。
“想幹嘛?你剛纔罵誰是狗呢?”
張飛瞪大了雙眼,凶神惡煞般怒聲問道。
那人眼神躲閃,根本不敢看張飛的眼睛,只是在那含糊其說。
“沒……沒說您幾位,我是來找這家老闆的!”
劉誕聽了這話頓時來了興趣,然後緩緩轉頭看向那人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找這家老闆有何事?”
那人聽了這話以後,不知爲何突然恢復了一些膽氣。
可能是他這纔想起來,自己身後也是有靠山的人吧!
“我們是什麼人?說出來嚇死你!我是袁家的棍棒教頭,我叫袁蟀!”
劉誕聽這個名字,再看看眼前這個尖嘴猴腮的模樣,忍不住笑着問道。
“你叫元帥?這個名太大了,你鎮不住啊!”
袁蟀聽了這話以後立刻就明白劉誕的意思了,於是苦笑一下解釋說。
“是蟋蟀的蟀,我哪敢用將帥的帥啊,我家主上還不打死我!”
劉誕見他還挺健談,於是便耐着性子想跟他多說幾句。
“你家主上是誰啊?來頭很大嗎?”
袁蟀聽到這話問話,頓時將瘦弱身板挺得跟個大公雞似的。
“我家大人官職那可大了去了,你惹不起,勸你也別瞎打聽!這是爲你好!”
劉誕有耐心跟他慢慢談,張飛這暴脾氣可不願意慣着他。
只見張飛一個箭步上前,直接伸手捏着了袁蟀的左手腕。
“廢什麼話!我大哥問你什麼,你便說什麼,聽明白了嗎?再敢廢話,舌頭給你拔出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