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琿看了看,這是一個上下鋪的雙人牀,只能讓兩個人睡,三個人的話就沒有空間了。
正不知道怎麼分配的時候,手術刀開口了:“尹琿,你到上鋪去睡吧,我和黃鶴樓兩個人在下面擠一擠。”
尹琿見也沒有其餘的辦法了,總不能睡地板吧?
再說這臥室裡面的地板髒兮兮的,還真的沒有地方可睡。
尹琿也沒有多說什麼,跟他們兩個人自己不用客氣。
爬到了上鋪昏沉睡去,也不管他們兩個人是怎麼分配的。
次日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是睡在了牀下面,讓尹琿一陣大驚失色,忙擡起頭裡,卻一下子碰到了牀板,痛的尹琿呲牙咧嘴。
“哎喲我的娘啊,我怎麼在這下面?”尹琿痛罵了一聲,而後慢慢的從下面鑽了出來。
目光四處看了看,卻發現黃鶴樓和手術刀兩人一人一個鋪,正好端端的陷入香甜的睡眠之中。
尹琿一陣頭大,這兩個傢伙可真能搞怪啊。”呵呵,不要誤會,是我把你搬下來的。”忽然,一個柔弱嬌嫩的女聲傳來,就是從空氣中突兀的傳出來。
尹琿驚了一下,忙施展陰陽眼看了看,沒想到面前竟然站着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高高瘦削的身材,身上穿着一件表演肚皮舞的表演服,臉上化妝很濃煙,美麗的新疆女的容貌,皮膚白皙,看上去儼然是絕色美女一個。
“我擦。”尹琿罵了一句:“怎麼這個臥室裡面也有女鬼。”
被尹琿的聲音驚醒的黃鶴樓和手術刀好奇的看着尹琿問道:“怎麼了尹琿,大早晨的罵什麼?”
尹琿指了指面前的女子:“你們我是怎麼也有女鬼?”
手術刀恍然大悟道:“哦,昨天忘了和你介紹了,這是我的小妾,你不用管它。來,給我揉揉腿。”
“是,相公。”那個女子做了一個萬福,而後飛到了手術刀的牀上,乖乖的坐在他的身上給他揉腿。
“相公,舒服嗎?’”恩,還可以,比昨天有進步。”手術刀十分享受的點了點頭。
尹琿被面前這幅景象給嚇住了,愣愣的看着現場。
黃鶴樓終於受不了了:“手術刀,趕緊讓你的小妾給我滾,大早晨的就見鬼,你也就這點出息!”
“恩,那好吧,你就先出去吧。”手術刀看了看那個女鬼而後勸慰道。
“遵命,相公。”說完那個女鬼的身子輕飄飄的從門口飄蕩了出去。
那門沒有打開,他的身子就那樣的融入了門裡面。
“這是怎麼回事?”尹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術刀:”她的行爲怎麼好像是古代女?”
“他本來就是清朝的女鬼啊!”手術刀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清朝的女鬼?”手術刀愣了一下:“清朝的女鬼可是各個怨氣深重,怎麼會如此甘心情願的服侍你?還有,他身上穿着的顯然就是現代的表演服。怎麼會是清朝的女鬼?”
“嗨,這還不簡單嗎?他跟着我的時候我就納悶兒,問他是不是想害死我,結果她說我是他上輩子丈夫的轉世,上輩子說好了,這輩子也要做夫妻,無奈,上門的好事我怎麼能不答應呢。‘
手術刀故意裝出被逼無奈的表情:“還有他身上的衣服,是我搞了好大得勁才讓扎紙人的師傅給扎出的這種表演服,花掉了我不少的大洋呢。”
手術刀有些心疼的看了看尹琿:“大概是昨天你睡了我的位置,而女鬼又不願意和你同牀共枕,自然就把你從上面給搬下來了。”
尹琿只能用苦笑來回答手術刀了。
“尹琿,你在哪?快出來。”外面傳來了柯南道爾的聲音。
尹琿急急忙忙打開了門,他不希望柯南道爾擔心自己。
當他看到尹琿從手術刀和黃鶴樓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這才微微笑了笑:“怎麼樣,昨天睡得還舒服嗎?”
尹琿無奈的點了點頭,十分勉強的表情道:“還行吧,挺舒服的。”
柯南道爾知道這是尹琿在故意說反話,也沒有辯解,只是走到了客廳的沙發前,坐了下去,而後將桌子上面的檔案拿起來仔細的研究。
黃鶴樓和手術刀兩個人也從房間裡面走出來,看到柯南道爾手中發黃的檔案袋問道:“老大,那是什麼人的檔案?”
柯南道爾一五一十的回答:“是老趙頭和那四個神秘失蹤人的檔案。‘
聽到這裡,黃鶴樓和手術刀兩個人都愣了一下,而後緊張的問道:“不是說那件事我們不要去管了嗎?而且我們也根本管不了。”
柯南道爾卻是慘淡的一笑:“這件事我們雖然可以不去管,但是另一個案件上頭卻派給了我們,依照我們現階段的調查,兩個案子很可能是同一個兇手。”
“同一個兇手?”手術刀和黃鶴樓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盯着柯南道爾:“同一個兇手?那麼這麼說,這次我們無比要和他們進行生死較量了。”
柯南道爾沒有理他們,只是默默的看着手中的檔案,仔細的研究着。
黃鶴樓和手術刀原本拿在手中的洗刷用品也被他們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小心翼翼的來到對面的沙發上,從桌子上拿起了另外的兩份檔案袋,拿在手中細細的觀察,想看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老大,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柯南道爾開口問道。
“恩,這些失蹤人四十年前的檔案時一片空白。”柯南道爾漫不經心的將他們的發現給他們說。
“哦?四十年前的檔案一片空白?”兩個人都納悶兒的翻轉着手中的檔案,搜尋四十年前的檔案,果真沒有找到。
“奇怪了,他們四個人四十年前的檔案全都是沒有嗎?”黃鶴樓不甘心的問道。
“恩,都沒有。”柯南道爾面色沉重的點點頭,看他緊皺的眉頭也知道並沒有再發現什麼不對。
“看來這次的案件沒有那麼簡單。”黃鶴樓沉重的咳嗽了一聲,而後拿起手機,看着裡面的一個視頻。
視頻就是自己在酒店裡面看到的視頻。
“如果說這兩個兇手是同一個人的話,案件就棘手了。”黃鶴樓抿了抿自己的頭髮,而後仰身倒在沙發上:“你說他殺人的動機是什麼?這幾個人四十年前的檔案不明,那麼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接着殺人。”
就在此刻,尹琿卻打斷了所有的講話:“我想起來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從這件事入手。”
“哦,什麼事情?”衆人焦急的詢問。
“或許我們能追查到下一個該死亡的人是什麼人,若是能夠找到這個下一個死亡的人,案情不久容易得多了嗎?”
尹琿信誓旦旦的開口道。
“切,你說的倒是沒錯,可是你怎麼追查大下一個該死的人呢?”手術刀明顯的覺得尹琿在廢話。
“很簡單,我看了他們的檔案,死亡的順序是年紀大的先死,而年紀小的後死。咱們到檔案館裡面查詢一下他們這個年紀相仿的人的檔案,若是四十年前的檔案和這個檔案都是一片空白的老人,很可能就是下一個受害者。”
“哎呀對了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忽略了。”
黃鶴樓拍了一下腦袋,而後急匆匆的站起身來:“走,咱們現在就去辦案。”黃鶴樓自恃多年的老警察經驗,萬事謹慎,行事縝密,很少看到他如此真心聽取另一個人的意見,沒想到今天竟然這麼積極的遵從尹琿的意見,讓他們兩個人都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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