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爸還說着,我就插話道,叔叔帶我們去看看啥情況吧。 二胖在那對我使眼色,讓我不要再說了。 我繼續說道,也許對案情會有幫助。 林浩爸想了一會兒,說道,行,但是記住,過去啥話也別說… 我兩出了別墅,剛纔那jc安排了一輛越野車,我們三上了車,因爲我跟二胖跟在林廳長後頭,所以一路上總有人偷偷瞅我兩,但也沒人敢說啥。 外頭又下起了小雨,天已經黑透了,這種天氣已經有點涼了。車子開了幾十分鐘終於到了火葬場那兒。我們到的時候,那兒已經圍了一幫人,我們跟着林廳長一起下了車,死者已經躺在火葬場大門那兒。一塊大白布蓋住了他。 我們走過去,一個jc掏出證件,跟林廳長說,我是重案組的,這起連環謀殺案上頭交給我來管了。 林廳長冷冷道,你憑啥說這是連環謀殺案。 那jc帶了手套,慢慢掀開白布,死者的遺容立刻暴露無遺,二胖嚇得趕緊把頭轉過去,我仔細一瞅,這人兩眼眶空空的,眼珠子被人活活挖出來了,身上也被捅爛了,血流了一地。而我幾乎叫了出來,這人,這人不就是上次那個瞎眼保安嗎。。。 那重案組jc察覺到我的異常了,他說,你認識這人? 我說,這人是這火葬場的門衛,前兩天我們學校來這時候,我見過一面。 那jc瞅了我一眼,笑道,這起案件跟你們學校高涵,還有前幾個月小郊橋那兒的命案,死者都是一樣,眼珠被挖出來了。而且作案手法也極其殘忍。看來這個人從殺人到挖眼睛,身上一個指紋都找不到,甚至連兇器都沒用,可見其多麼高明,我更可以懷疑,作案絕不止一個人。 我聽他分析的頭頭是道,開始覺得這個jc真不愧是重案組出來的。我再瞅林廳長,臉色很不好,似乎還有點不高興。我一尋思,也是,這個人雖然是重案組出來的,可一點也沒個jc樣,渾身髒兮兮的,頭髮跟一堆雜草一樣,還散發一股怪味,鬍子也沒刮,我們剛見他時候,他正聳肩抖腿在那兒一邊看屍體,一邊吃油餅,我搞不懂他是咋吃下去的。總之這人瞅着就像個二流子,一點也不像jc。 不過我卻對他挺佩服的,林廳長跟他敷衍了幾句,皺着眉頭就上要上車。 二胖說,你走不走啊。 我說,你先走吧,我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 二胖搖搖頭,說道,重口味,隨你吧。 二胖跟林廳長上了車,其他人一看boss都走了,也沒人理他了。沒一會兒,這地兒就我們兩人了。 那jc繼續吃油餅,一點都不在乎。我走上前,問道,大叔,你說的很有道理,
繼續啊。 那jc笑道,你咋還沒走啊。 我說,因爲你分析的都是對的啊。 那jc笑道,少拍馬屁,快說,你來這兒幹啥的。 我說,我真佩服你,因爲之前我遇到一個傻逼jc要害我,我以爲jc都是穿着制服的流氓,今個瞅見發現也不是啊。 那jc笑了笑。我說,你叫啥? 那jc說,我叫單鐵鏟。 我笑道,哪有人名字叫這啊。 單鐵鏟笑道,我要願意跟他們一起洗黑錢現在一個小小廳長對我來說算個p啊。 我聽單鐵鏟說完立刻就愣住了,我瞠目結舌問道,你說的啥意思? 單鐵鏟笑道,人家叫我鐵鏟就因爲再厲害的牛皮膏都能被我剷掉。 我笑了笑,說道,那這罪犯你不一定能剷掉了。 單鐵鏟笑道,你知道這人咋死的嗎?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單鐵鏟說,不是人乾的。 我愣了愣,說道,你咋知道的? 單鐵鏟說道,你見過哪個人能用手能捅人,還不留下指紋啊。 我說,你作爲一個jc也信這個? 單鐵鏟笑道,我辦案這麼多年,更玄乎的都見過。你點算啥啊。 我驚奇道,那你還有辦法對付這些東西? 單鐵鏟說,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沒兩把刷子我怎麼叫鐵鏟啊。 聽單鐵鏟說完,我才知道,原來這個纔是真的大神啊。我趕緊說道,單sir,做我師父吧,收我爲徒吧。 單鐵鏟扣扣鼻屎,眯着眼睛說道,你這是幹啥啊。 我說,求求你了,有個人經常鄙視我,我想向您學點東西跟他好好較量一番。單鐵鏟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急了,我說,你到底收不收啊。 單鐵鏟笑道,你跟我就不害怕? 我說,人不都怕,還害怕鬼? 單鐵鏟微笑道,這話說的好,人心往往比厲鬼要恐怖一百倍。 我說,那你答應了? 單鐵鏟說道,那行,你歹給我辦成一件事,我就收你爲徒。 我說,啥事? 單鐵鏟扣扣鼻屎,說道,給我把屍體搬上車。 我·····我跟單鐵鏟廢了吃奶的力氣才把屍體完好無損搬上車。 單鐵鏟跟我說了很多年前辦過的離奇案子,什麼hellokitty藏屍案,水箱藏屍案,怨畫殺人案。單鐵鏟說的那麼輕鬆,我都不知道他是在扯犢子,還是真的。 一路上我兩又談又笑,氣氛挺融洽的,到了醫院之後,單鐵鏟又出示了證件,幾個醫生把遺體推進了解剖室。 我又仔細瞅了瞅,那保安雖然更前面幾個死法都一樣。但是惟獨身上沒長那種屍斑。我想了想,還是沒把這件事跟單鐵鏟講。 遺體被推進解剖室,一個醫生說,死亡報告要過兩天才
能出來。單鐵鏟皺着眉頭說道,這個無所謂,你們千萬要處理好屍體,以免發生意外。那個醫生說,這個您放心,我們會妥善保管遺體的。 出了醫院,單鐵鏟問道,你還餓啊。 我說,餓了。 單鐵鏟說,那吃點東西吧。 我兩找了一家拉麪館,每人點了碗拉麪吃了起來。那家拉麪館老闆和旁邊一吃麪的坐那兒嘮嗑,我跟單鐵鏟隱隱約約聽見他們再討論就是剛剛發生的命案。 單鐵鏟索性把凳子搬過去,笑道,你們說啥呢,帶我聽一個啊。 那老闆四處瞅了瞅,小聲說道,小郊橋那兒又死人了,這次在火葬場那兒,好多人說那人是中了邪才死的啊,以後那地方別經常去了。 單鐵鏟裝作感興趣問道,中了啥邪啊? 那老闆問道,你是外鄉的吧? 單鐵鏟說,是啊,正好我家在那兒,你跟我講講,我過兩天就搬家。 那老闆一聽有人對他說的話題感興趣,就好像找到知音一樣。那老闆說,火葬場那兒有個大宅子,很多年前有個地主突然中了瘋魔,在菜裡下了砒霜,結果那家人一十四口全給毒死了。從此以後,有人就能聽見那大宅子裡頭傳來啥女人,小孩的哭叫聲。 以前有拆遷隊的去強拆那宅子,結果那挖土機司機挖到一半就心臟病突發猝死了,之後別說有人拆遷,就連靠近都不敢了。 那老闆說的越來越玄乎,說到最後,直接跟單鐵鏟說道,大兄弟啊,我勸你一句,趁早搬家吧。這事沒個準頭,沒準哪天就輪到你身上了。 單鐵鏟點點頭,拉着我,說,走! 我說,去哪? 單鐵鏟說,去那大宅子瞅瞅。 我兩走到門口,那老闆突然攔住我兩,單鐵鏟說,幹啥啊。 那老闆說,你兩吃麪錢還沒給呢。 單鐵鏟瞪了瞪,拍了我頭,說道,你小子咋吃白食呢,快給錢啊。 這下我徹底鬱悶了,剛纔是那個傻逼拉我走的啊。我瞅單鐵鏟鼓着眼睛瞅我,我就曉得這是他的大挽尊術。我無奈的搖搖頭,從口袋裡掏出錢遞給老闆。 我兩出了麪館,我說,你真信那老闆扯犢子啊? 單鐵鏟笑道,真相往往就在民間巷陌的百姓口中,不去瞅瞅永遠每個答案。 單鐵鏟說着,就在路邊攔了輛的士,開始那司機死活不肯,單鐵鏟一掏證件,罵道,你這龜兒子,不載我們去,就去jc局。 那孫子一瞅是jc,當時就嚇尿了。我們上了車,單鐵鏟說,火葬場那兒,不送到那兒老子弄死你。 那司機哆哆嗦嗦開了好長時間纔到火葬場那兒,連錢也不敢收就直接跑了。 到了火葬場那兒,單鐵鏟尋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那宅子……
(本章完)